我是一名学生,一不招待见的学生,要问为什么,可能是大多数人们喜欢和普通点的人交朋友,我所就读的是一所公立高中,不算好也不算坏,鱼龙混杂。
首先要想进校门自然是少不了搜查,那些穿着异类的起码要个三分钟,平时我是直接走过去没人在意我这也为我提供了方便,可是就在刚才有个身材高大的人从我一旁经过时调侃着叫了我一声猛哥,于是乎我就被耳尖的保安缠住了,我的书被凌乱的摆在桌面上,突然间我成了众矢之一。
我快步离开走到了教室到我的座位坐下,依旧是熟悉的声音在调侃,“这么快就来了啊?”行得正,坐的端,自然很快就来了,倒是你拿我做障眼法是带了什么违规的进来了吧?
“嘿嘿,带了部手机,别说晚上借你玩会。”我说道:“不需要,要是晚上敢玩我立马告诉老师。”他转过身斜着眼说:“不玩就不玩装什么高清。”
可以说班上的人好坏参半,但是一颗老鼠药可以坏一锅汤,那半锅的景象真是无法想象,处在这样的环境下,不要幻想整体样貌改变,我要做的就是不被影响。
看到做恶的就阻止,听到不当的言论据理力争,要独善其身就要一开始就表白自己的态度。
一个月过去总算是熬过了,别的不说至少清净了些,
此时此刻白雾笼罩,冷空气令吼聋肿胀,走在小道上片刻就有害怕的感觉,一会儿头发上就结了露珠。
到了候车地点,只是在茫茫大雾中走上几步,便像是做大梦惊醒一般,这儿没有别人,今天也一样,以往我是呆呆的站在马路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那边的小买部多了几把椅子,小买部内反常有人早起,有个人走出来,四处张望,看到我时向我招手,“过来坐着。”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伫立在原地,她见我不动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她的手十分温暖,皮肤水嫩,我盯着她的手,她笑着问到“怎么了?”“没什么。”此时此刻她转过了身用另一只手将落下的头发拂起说到“那过去坐着吧!”
她把我牵到椅子处,突然间楼上传来男人的声音像是在叫她上去,她用双手按在我肩膀上将我压到椅子上,说到“没事你先坐着,我等下就来。”她走了上去,她的双腿是略微发颤着走上去的,男人的叫声越来越大了,直到我听到了婊子这词,我才清楚这分明是咒骂,我却没听到她的声音想必是长辈吧!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吧?我偷偷走了上去,虽说私闯民宅不大好可是事出有因管不了这么多了,她似乎听到了我发出的声音从上面跑了下来,眼神中带着慌恐,我站着问“怎么了?”她不作回答,拉着我走下去,好几次我又听到了男人的咒骂不时有东西从门内扔出,她带着我走到了后院,躲进了一间小屋,靠墙的一侧围上了篱笆,不时有几只鸡在叫,篱笆上沾上了粪便而我就这这一侧,她又关上了门,本就狭小的小屋关上了就只够容下俩人,外面又传来了男人吼叫,她像是含羞草将身子缩了起来,我最终还是靠上了篱笆,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间一双纤细的抱到了我的腰间,她颤抖地身体让我摩擦着篱笆,这时时间如静止一样,她就像在我耳边呼吸,急促但是又在刻意压制着常常是一阵无声风吹过,漆黑的小屋内没有一丝光亮,我看不清她到底是用什么姿态抱着我,霎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她的双手勒的我喘不过气像溺水的人拼命的抓着什么,我将手弯曲着轻轻的攥着她冰冷的手,片刻间一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手背处流出。许久我解开她紧扣着我的手,打开了门,一缕阳光照进小屋,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左手落下地面上染上了一片暗红。“他是谁?”她没有说话反而看着我的裤子“我带你去洗洗吧?”,“啊?什么?”顺着她的目光发现有一团白色的物体附着着,“不用了,没什么大事。”她的双眼泛红泪水如雨下,“怎么会没事呢?都是我害的,对不起。”我闭紧了嘴,牙齿互相摩擦出声响,我张开了嘴,内心里不断涌现出种种想法,此刻我像不是为别人而说像是为自己话。
你有什么错?是错在没有给他打吗?还是说保护你我有错?你没有错。错在你没有反抗,你是人不是他的泄气筒,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你的谁,你今后还有更多和他共处的时间,他这样对你肯定不是第一次,难道你要一直这样逃下去?
够了你又不是我,说什么大道理,你不知道他有多恐怖,喝了酒回家便会乱砸一通,有时没钱了就会喊几个陌生人到家里,一个个用下流的眼神看我,而他却在讨论买我,我慌满的跑到卧室,这些你知道吗?你知道吗?“现在知道了。”
她的心扉就这样被我打开了,现在仿佛是早已熟识的故人,仿佛她说出的不过是平常不过的事,当然这只是她的日常罢了,可怕的难以想象。
任何无视就是最大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