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你的孩子还是——”慕容敌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便被从后面追过来的皇帝打断,“香儿——你别走!”慕容敌脸色一变,跪下身来,“臣,见过圣上。”
老皇帝看了一眼,清冷的问道,“你找朕有何事?”慕容敌俯首,看了一眼紫衣妇人,沉着的说道,“臣今日来还是为了三皇子府中的一条条血案而来,到现在也无从查起,臣想这其中一定是由蹊跷。”
老皇帝现在眼中只有一人,那名瞳孔奇异的妇人,她还是亦如从前美丽,“这事不是已经交给二皇子调查了吗?你每次都来,就是为了这个,朕倒是奇怪了,你为什么会对三子的事情如此认真。”
这话倒提醒了紫衣,原本的不经心变成若有所思,二十年前,如果没错,他还有一个孩子,难道是——
紫衣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又像是癫狂,哈哈,报应啊,真的是报应,莲妃将我的孩儿与艳妃交换,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将她抚养成药人,怕是终身都很难再有孩子,如果三皇子是他的儿子,为了权贵,他竟然买通了宫中,连自己的儿子都送进吃人不哭骨头的皇宫,果然狠心。她的女儿,他的儿子,哼,当真是上天怜我。
“皇上,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皇后么,好,我现在说我愿意。”伴随老皇帝开心的笑容,慕容敌一闪而过的痛心狠狠的满足了紫衣的笑容。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慕容敌双眼圆睁,“报应把,果然是报应啊。”慕容敌喃喃自语,泣不成声。
宫里,殿堂。
皇后与皇帝大婚时就是从双华门进入皇帝率领文武百官高高站在金銮殿外的石阶上,眼睛冷冷看着凤辇从双华门驶入。
慕容敌他根本不知自己今天是喜是忧,太多复杂的感觉夹杂在他心里,令他十分难受。
二十年了,他们又在这里相见了,心中除了郁结于心,只求速死再无他求。
皇后是他生命里第一个女人,也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女子,她死,他不好过,她活着,他也很难过,他忘不了那遗书,还有那后来连续发生的事情,还有在被贬入寺之前种种行为,这一切就在他脑子里不断盘旋着。
“皇上,慕容大人家中好像还有一位不怎么出门的公子,听说是收养,可是怎么说也是臣妾的娘家人,现在边境****,皇上不如派他去驻守边疆吧。”
老皇帝帝愣住,迟疑的说道:“皇后,此事事关重大。”
“皇上,你真爱说笑,那还不是皇上的一句话。皇上,就算是雄鹰,关在笼子里,和麻雀没有什么分别。
紫衣双目紧盯着老皇帝,老皇帝看见她这目光,竟觉得皇后的目光隐含着咄咄逼人的光,他错开她的目光,沉稳说道:“皇后如此说来也没有错,既然皇后这么说,那皇后认为,慕容锦该担任什么职位。”
“臣妾不敢,这是政事,臣妾不敢干政。不过,臣妾知道,百里始于足下,凡事还是由开始慢慢做起,不如让他在军里先当兵锻炼。这样,既可以锻炼他,亦都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景老皇帝思索一会儿,问道:“皇后不觉得委屈战慕容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