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然松开手,摇一摇头,“不太好,错过了最好的治疗时机。”
听到恶号的妇人跌坐在地,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双手紧握衣摆。
查觉到妇人的不正常,顾谦走到阮欣然的身前,将阮欣然紧紧地护在身后,防止妇人的反扑,这也是他跟来的主要目的。
望着哭着正伤心的妇人,阮欣然于心不忍,轻轻拔开挡在身前的顾谦,开口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可以治好,只是以后身体会有点虚。”
听到还有希望的妇人,赶忙摸掉眼泪,“没关系,人没事就好,身体虚点没事。”
见妇人终于不在流泪,阮欣然开始开药方和讲解注意事项,突然开好的药方,使她灵光一现。
对哦,风寒的病人就是承受不住太猛的药,导致风寒一直反反复复,如果我在风寒药方之后加大补药,会不会有用。
突如其他的想方,使阮欣然得以灌通,或许这一场,不仅仅救了一个人的命也可能救了更多人的命。有了思路的阮欣然,对妇人讲解后,就葱葱忙忙离去,她要快点回去研究药方。
跟在一旁的顾谦,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是没思路的脸旁,突然开郎了起来,虽然很好奇,但顾谦相信她,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他所要做的就是守在她身旁。
回到医馆,见谷郎中回来了,阮欣然将他拉到房中,将自己的方法告诉他,共同谈找药方。
听完阮欣然的话,谷郎中满是犹豫,这个方法是从没有人试过的,先不考虑成不成功,单是每个药材之间的冲突都是大问题。
谷郎中将心中的担犹说了出来,“你有没有考虑过药材之间的冲突,和药材分量的把控。”
阮欣然也明白这是个很大的问题,她不能肯定只能小心点,“我知道,我会尽量小心点,尽量不失误。”
谷郎中:“你这个方法可是从未有人试过,你能……”
阮欣然也明白,但东西就是让人打破的,“师傅,既然前人能创造出药方,我又怎么不能。”
谷郎中也不好打击自家徒弟的信心,只得点头,“那你小心点。”
阮欣然点点头,她一定可以,她要做前无来者之人。
得到了谷郎中的支持,阮欣然开始将更多的时间放在研究药方上,但同时她也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就这样,经过好几天的研究,终于研究出了点方向,可是阮欣然的身体也经受不住,倒了下来。
顾谦在谷郎中把完脉,第一时间询问道,“她怎么样?”
谷郎中将阮欣然的手放进被子中,缓缓道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就是长时间没休息好,精神压力大,才会晕倒。”
“之后,需要好好休息,握床一段时间就好了。”
说完这些,谷郎中就离开了,刚刚他就看出来了,这个小子喜欢自己徒弟,可自己的徒弟还没开窍,嘴角笑了起来,这还是这么多天,遇到的第一件开心的事。
顾谦坐在床边,目光不移一直紧紧地望着她,手中的布轻轻地擦示着阮欣然。
他觉得自己比自己想像中更爱她,刚刚她晕倒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也停了,奋不顾身扑到她身边,直到听到她的呼吸声,他的心才继续跳动起来。
顾谦一直坐在床边陪伴阮欣然,直到阮家人接到欣然晕倒的消息赶过来。
望着阮二婶哭泣的过来,顾谦赶忙起身将位置让给阮二婶,阮二婶哭着拉着她的手,她的孩子,怎么会晕倒。
刚接到消息的时候,阮婆子被吓晕过去了,阮家其他妇人也被吓的跌坐在椅子上,还是听到没什么大事,他们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小七小八更是要过来。
还是阮老爹发话,不允许他们去,他们才不去的,最后还是阮大郎他们带人过来的,他们要将欣然带回去养病,不在他们跟前,他们根本放不下心。
一番收拾,阮大郎他们将欣然带了回去,顾谦则在医馆门前望着他们离去,虽然不舍,但他也没有借口留她。
京城——李府
李衡收到了家乡的八百里加急信,打开一看,李衡的眉头慢慢的越来越皱。
望着李衡不太好的脸色,李夫人关心道,“怎么了,爹娘在信里写了什么?”
李衡见状,将信递给李夫人,李夫人一看,脸色也渐渐不好了,“老爷,现在怎么办?耍上报吗?”
李衡摆摆手,坐在主位上,沉着个脸,“容我想想。”
看着自家爹娘一副紧张,不知所措的脸色,李子讳和李子烟很好奇,不知道信中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让爹娘这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