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然点点头,“嗯我们药馆的药就是在他那买的。”
“他也给你们这个价,”阮浩比了比手指。
看完阮浩比的数字,阮欣然惊呆的摇了摇头,“不是啊!和平时一样。”
阮浩惊讶大叫道,“为什么啊!凭什么我们不一样?”
阮欣然:“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因为我救过他孩子啊!”
阮浩听完后,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开口道,“欣然,你能不能帮我去商量下。”
阮欣然:“好。”
来到西巷的一处院子,阮浩在门前敲门,只听里面又传来一道问声,“谁啊!”
阮浩隔门开口道,“我是刚才那个人。”
药贩将门打开道,“您怎么又来了,是有什么要吩附吗?”
“您不会是要反击诲吧!反诲的话,刚才的定金我是不会退还的。”
阮浩微笑着摇摇头,“不是。”
与此同时,阮浩的身后传来一道轻碎的声音,“章大叔,你还认识我?”
药贩往阮浩身后看,只见一个头戴玉簪,两只大眼晴探了出来,两只眼晴透着光的少女,从阮浩身后伸了出来。
药贩见来人后,恭敬地惊喜道,“阮郎中,你怎么来了。”
“是不是药馆里缺什么药,缺什么药你派人过来告诉我声,就行了,怎么还请自过来。”
“快快,进来坐。”
药贩迎阮欣然往里坐,又冲里面喊道,“老婆子,快去沏胡茶,阮郎中来了。”
阮欣然望了眼阮浩,见阮欣然望着阮浩,药贩开口道,“公子,你看家里来客人了,要不您先回去,我们明日再谈。”
阮浩话还没说完,阮欣然就开口道,“章大叔,这是我哥哥,我是跟他一起过来的。”
药贩立马恭敬了起来,请阮浩进屋,一进屋药贩就开始问道,“阮郎中,你来这,是因为药馆的药不够吗?缺什么药?”
阮欣然有些不好意思,双手在桌子下紧促着双手,:“不是,我是陪哥哥来的,我们想来跟你商量下药材的价格,能便宜点?”
药贩:“当然,那就这个数,”
阮欣然:“不用不用,这也太低了。”
药贩:“你是阮郎中的哥哥,而阮郎中又救过我儿子,就值这个价,就当我感谢阮郎中,一直没机会谢谢她。”
阮欣然慌忙道,“不用不用,章大叔你这样都赚不到钱。”
阮浩也接声道,“大叔,你们赚钱也不容易,我们不能要你们这么低,再说你收购的价格也不止这么低。”
听完阮浩和阮欣然的劝告,他也知道这么低的价格不行,只好重新开价道,“那这个数,别在说了,再说就是看不起我。”
听完章大叔这样说,阮浩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到时候从其他地方补偿他。
章大叔不知道,在次此风寒结束后,皇上再进行论功行偿的时候,特意提到了他,并进行了封赏,成为当朝第一药贩,还因为此次机缘,廷棉后代。
章大叔也不敢保证道,“我只能保证我这边是这个价格,其他药贩那?”
阮浩:“那你这有多少药?”
章大叔:“只占你要的药三成。”
阮浩:“这么少,那你们有他们的联系地址吗?我去商量商量。”
“有是有,但他们可不好说话,”章大叔皱着眉头道。
章大叔的眉头焕然一开,“这其中有一个人,曾经被阮郎中治疗过,应该会买阮郎中这个面子。”
阮欣然:“谁啊!我怎么不知道。”
章大叔:“这还是我夫人跟我说的,她曾去他做客,还是他娘亲口说的,在济世堂受过一个女郎中治过,那医术了得。”
“所以阮郎中可是他娘的救命恩人,应该会卖你个面色。”
阮欣然:“他的加你的占几成。”
章药贩有些担忧道:“七成,但这个人素来狠辣,道上的人都知道。”
“我去,”阮欣然打断了阮浩的话,一只手握住阮浩的一只手,仿佛给他无限的信心。
阮浩和阮欣然根据章大叔的地址,开始了说服之旅,而另一边李子讳也遇到了上山的第一次危机。
李子讳他们一边上山一边寻找药材,一连从山脚爬到山腰,没有看到一株药草,到处可见泥土翻动的狠迹,但却没有一株药草,很显然,这附近的草药都被人摘走了。
好不容易在山腰看见了一株治疗风寒的药,但那一株在地势显峻的地方。
“少爷,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我自己来,你们将绳子拉好,”李子讳摆摆手,不同意换人,自己去。
一开始,他还认为山上到处是草药,那知道草药竞然这么难找,还这么难摘,这第一株药,他一定要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