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知道,她终于是她别泱哥哥的人了!那滴眼角滑落的泪水,既是为曾经痛悔的前世所流、也是因而今幸福新生而挂。可实际上,这真是她前世和今生这两世以来的头一次!一切的一切,都附到而今的别泱身上了。
然而,别泱这是在造孽,别泱这是在犯法!人家婉儿而今这才多大啊?按照当初的习俗来说、他和人家婉儿好像是没有什么,可不知是那谁后来规定的只有到了二十三岁才能成婚,使得后来的皇朝及满世界都开始遍行这条法律及规定。而到当前的现今……反正别泱这是在犯罪,他这是在造孽!皇朝的传统美德啊——
……“绯儿~~”“爱郎~~”拥有两人的小空间里,那别泱满目柔情的对着那楚芳绯轻呼,得来了满眼春水柔情的楚芳绯一声爱呼。
那楚芳绯怔怔而有点失神的望着别泱,先是下意识的低下头,可随即又匆忙的摇头,泪水满挂美丽脸颊的同时她忽而对着别泱无意识的说道:“爱郎,对不起!”忽而,她的眼中泪增加了漫流的势头。
“傻瓜……是我应该向你说对不起才是!”别泱这说的既是现在,也是她的前生。那楚芳绯望着别泱的过程中微微的摇了摇头,她问道:“爱郎,绯儿爱你!你喜欢绯儿吗?”
楚芳绯问的这应该是当前,或许是籍于前生之事,此时的她不敢觊觎别泱也能如她爱他那般的爱她:只要别泱能喜欢今生的她,那么她即使是在别泱的面前化成灰,那她也是亿万个心满意足的含笑。
从别泱的眼中,那楚芳绯已然得出来一个确实答案,也就是在她的眼中神色刚刚出现喜意时——果不其然!那她的爱郎非常坚定的说道:“我的绯儿!你应该是知道的!我爱你!”楚芳绯的脸上笑容展现,她就那样望着别泱的点了下头。
也就是在她望着别泱之时,不知怎么的别泱的眼中忽而流出了泪。这时的楚芳绯宛如本能一般的、声音有点抖的轻轻说道:“爱郎,不哭!我家夫君永远的只能高兴、只能笑、只能是享受幸福和美好。”
“若是爱郎悲伤、难过、流泪,那只能是我这个夫君的妻子做的太不称职、太不尽心、太窝囊废了。——爱郎,你要是爱绯儿,就永远的高兴起来好不好?绯儿只想夫君能得到全天下所有的美好和幸福。嗯~~嗯~~”这是说到这里的楚芳绯之哭声,她的泪掀出了狂潮。
“我的绯儿~~”“爱郎~~”……
……“泱哥哥~~”“小乖乖。”那缘儿忽而幸福甜美的埋脸在别泱的脖颈肩胛,轻轻的唤了一声别泱,得来的当然是那别泱对于她的一个回应。
那缘儿轻语道:“泱哥哥,老天爷最最坏了!你说它为什么要把人给分成是男人和女人?它为什么要把我们俩分成两半?泱哥哥~~,你说你这~~么的好!缘儿好想、好想就和泱哥哥这样长在一起。泱哥哥~~”
“小傻瓜!那老天爷要是只让有女人那还好说,把泱哥哥给长到我家缘儿的身上去那最好了;可要是光有男人,那我可不舍得我的怀里少了我小乖乖缘儿!泱哥哥可不能看不到我家缘儿、抱不到我家缘儿、亲不到我家缘儿的爱不到我家缘儿!”——
“虽说本为一体的我们被那可恶的老天爷给残忍的分成了两半,可我的缘儿才是我的心、我的命、我的一切,我本身也只是一个空空的躯壳。老天爷把我造出来,那就是让我来珍藏我爱的缘儿小乖乖的!所以,那老天爷也只是一半最坏。”
“嘻嘻~~”缘儿禁不住的笑了……
……姬语心确确实实的没有说错,那别泱最坏了!在吻人家之时他的嘴里竟然已经含上了自家的最美家酿。天知道是多少年的老窖家藏,其醇美早已达到极致的入口即化,仅从这酒一出来、从别泱和姬语心呼吸当中所透露出来的四溢酒香,即可知这酒美到了何种程度。
却也是因为入口即化及其确实是太醇美、加之情太醉人,这使得被动的喝酒的那姬语心不由得把最最迷人的时候显露出来了。姬语心的美丽,那就不用多说了,而她最最迷人的地方当然还是在她的那种神韵之上!
美人欲醉朱颜酡。姬语心脸上、眼中的迷离水意,及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懒懒的意态,就如当初的别泱对其所言:但凡是个男人,一旦是真的能欣赏到她的那种酒后的迷人、诱人、惑人的极媚姿态,天下的男人非因她而都疯了不可!
就酒后的她而言,那种因酒而来的脑子迷迷糊糊、飘飘然的情形当中,她的脸上、她的眼中总会展现出一种春水濛濛之迷离神色;望着人时总给人一种她的眼神很轻、很飘忽、很水、狠挠人心尖儿的感觉。
总好像,是她在诱惑你的让你去凑近她、总有一种她渴望你凑近她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之中,还又带有一种宛如柔水一般的缠绵、婵娟之感:这就会让人错误的认为,是她对你很痴迷、迷恋、甚至是痴缠!
那种柔柔的、弱弱的、总有点懒懒的意境之神态,谁能稳定住自己的心神而不醉心于她?反正别泱是难、极难。然而,最最魅惑人的,还是她酒后的身姿情态的展现了!
本身她就是个极点的美佳人,而酒后的她绝对不会大动,她只会静静的、安然的坐在那里,亦或是懒懒的轻附、轻偎在那里的睁着迷离的眼睛望着眼中的人、或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的一切举动、包括她的一个小扭头或是望着什么的轻转目光,都会放缓、放慢;举手投足、顾目四盼、亦或是她脸上忽而展现出来的一个微微轻笑,都是显得那么的舒雅、温柔、婵娟、或是留恋。
偶尔的,她会稍微的动一动身体,比如坐姿、腿部的摆放姿势、或是小小的舒展松弛一下腰身。这期间,总带有那种缠绵的慵懒之态!懒懒的、柔柔的,充满了无尽的魅惑之柔意。
而若是她忽而从坐态变成依偎之态、或是从依偎着什么的变成什么趴伏之态、再有就是原本就趴伏在那里的她忽而缩了缩她的身姿时——那种慵懒的柔弱媚态!总让人由心底深处的突然浮现出一个把她轻轻的拥在怀里、给她一个温暖倚靠的极巨冲动。
这个时候,若是再观她的绝美姿容、再观她娇颜上的外露神态、再观她的眼神,但愿不要正好遇到她忽而对向你发出的一个回眸一笑——否则!不让人五体投地的拜伏在她的石榴裙下才怪了。
由此也可知,当年的别泱这个‘女人的祸害’在姬语心这个‘男人的祸害’跟前是怎么被人家‘祸害’的了!说实话,别泱要是不赶紧把姬语心给认成‘老姐’,那非出事了不可。
可是,人家姬语心是绝对无辜的!因为她能显现出一些什么力度的诱惑力,她自身是并不知道的。不过,祸害别泱她是故意的——以前是这样、现在是如此、以后还会是照旧!只因,她的心被那‘祸害’给偷走了。
……以上的这些,基本就是他们日常生活中,偶尔总会出现的情景。
这一日,为婉儿和楚芳绯二人各炼制了一整身至宝级的衣物,顺带着也把那好几样首饰交给她们二人时,那别泱忽而笑嘻嘻的再次取出一条精美的项链递向那有点诧异的楚芳绯。
只见,这条项链本身到没有什么太出奇的地方,唯一出奇的就是其项坠!那项坠似乎是用好几样宝石类的东西合炼而成,虽小、但也是绝对的精巧漂亮,更因为其造型太特异、倒也另显其可爱的玲珑小巧。
望着这条项坠是一把精美小笤帚的项链,那下意识的伸手接过的楚芳绯,那是满眼的喜爱和满眼的不明!手指轻轻爱抚那项坠的同时,她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了那笑嘻嘻的别泱。
别泱这时笑着道:“‘花落满地无人扫’啊——绯儿,你看咱家这么大的花果园,以后这里的凋零落英就由你负责清扫了!要知道,花儿凋落那可全都是因你的而羞颜之故。我说过,我可是要你为我扫一辈子的地上缤纷的——‘花落满地无人扫,只待芳菲再度临。’”
这个‘小笤帚’,也太小了点吧?通长也不过才一公分多一点,其把儿、说实话用两指捏着都费劲!不能说听到别泱这话的楚芳绯是喜极而泣,然而其脸上也确实是先显出极度的惊喜、而后其眼中这才落的泪。
她溺爱而珍惜无比的护腻着手指间的小笤帚,她之心情很难评定的说道:“你~~你个死人,你也不说把这‘笤帚’给弄大点!我~~我就给爱郎把花瓣扫到永远去!”说完,珍而珍之的轻轻把这条项链给带到自己的脖颈上时,她还吻了下那项坠、这才像个奇珍似的把其放到她的衣物里边去贴身收藏。
就她脸上神色所展现出来的那种娇羞、欣然、幸福之态,真是无法形容。却也惹得旁边的其余三女望着她的扭捏样,而捂着自己小嘴儿的禁不住笑!惹来的,当然是四大美人儿们围着别泱的追逐嬉闹。
其笑声‘祸及’了别泱之时,其粉拳秀脚也祸及于他——其景!直惹得那果林中的落英,更是缤纷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