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人是失败的!伊郝是可悲的!从他们的计划开始之时,他们的计划就不可能会有真正成功的那一天——为了让天启皇朝真正的屹立起来、别泱对于西方人怎么能没有防范?说间谍什么的,别泱当年带领特战队之时,他们那些人其实就是异类的间谍兼探子和土匪。
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守住自己想守的东西,对于连传统文化都是注重‘守’的东方人别泱来说,他所想出来的招儿真不是西方人就能解得开的——因为这基础就是东方人之特长、专长!说西方人是失败的,另一个原因是打从伊郝现身之时,别泱已然猜到了她来这里的目的。
能不顾一切的冲破魔兽的防守而进入玉龙山,如果真按伊郝所言的那般情况,说实话谁都会选择直接去死!而支撑伊郝身处于那种极其的恐惧当中依旧向前的动力定非小可,绝不是如她所言的为了她自身的活。
而当其后,当昏迷而醒的伊郝听到别泱对她所说的西方话而未在眼中表现出一丝惊异之色,这只能说明她知道别泱懂得西方言语!而真正知道别泱懂得西方话的人,这世间又有几人?这‘几人’中就包括当年他一枪劈开那神像之后那瘫倒于地的西方人,因为最起码的他们接收到了他的警告之言。
西方人也是人!伊郝即使是一个包藏祸心的间谍,可她也是一个人。既然自己的秘密不怕被人探知,别泱也根本就不需对伊郝做任何的防范,不过相应的监视还是有的。而这负责监视她的,还就是那些空里来、空里去、停在那里快乐鸣叫的鸟儿。
这些鸟儿在一定的程度上,也担负着防范伊郝有突然的意外之举!别泱对其的指示就是:万不得已之下直接杀之以保他人。
伊郝为自己献身,说实话连别泱都是始料未及,在他的想法中伊郝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然而,事实之下,他开始进行一个不算是试验的试验。他想用他给她的爱唤醒她的真心,他想让她能真正的相信他,把情况跟他讲明的同时、也就是他为她解决一切后顾之忧的时候。
可也只能说西方人就是西方人,远远的没有那种东方传统女人所想的‘嫁鸡随鸡’、亦或‘在家从夫’之观念!对于西方女人而言,她们对于爱的理解,更多也只是建立在物质基础之上的一种天性之需要。
也不能说她们对于她们的男人就没有情、没有情爱,但在物质生活面前,这‘情’、这‘情爱’要么就像是纸糊的一般!要么,就是建立于生理需要的基础之上。这就是西方人所谓的‘爱情’——因‘爱’而来、才有的情。
另一方面!传统文化从神化思想演变下来的西方文化,尤其是对于那些信仰者而言,她们是自由的、是具有什么什么权利的,因为她们——或说是世间的人都是神创造的。找男人嫁与,那只是她们的一种需要;嫁给了一个男人,和这个男人的一切,其实与她们的自由、权利什么的根本就不发生冲突。
也就是说拥有绝对权利的她们,不会把她们的心真正的全部放到自己的男人身上,她们的心还是自己的、是她们的神的、是拥有享受世间任何自由的。这从何产生出更多的情爱?因为这本身,就缺少那种完全的信赖和依赖!
遇到什么事情,或许她们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向她们的神求助;至于她们所嫁的男人,那只会排到她们自身的努力之后。原则上,除了神、除了自己,她们不相信任何人会真正的帮到她们——愈大的事、愈是如此!因为大家都是相互平等的、都是拥有自由什么的,要他人为你付出什么,那么同时就意味着你得向对方付出相应的酬劳或说是代价。
也完全是基于这种文化理念,即使是嫁给了别泱,伊郝也不会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诉于他,因为在她的想法中她有不告诉他的权利、或说是拥有保留自己一切的自由。被人要挟着来此执行任务、那只是她的事,没道理告知别泱的让他帮她解决!况且,她也不认为别泱就能真的帮她解决,和拥有帮她解决的实力或能力。
四年来,别泱跟伊郝所说的让她快快乐乐、轻轻松松什么的话,她听进去了!但对于别泱那无数的暗示话语,可以说她从未向别泱所想的方向上去想过。
不跟别泱说,一是因为她自身的那种愧疚心理,别泱对她有多好、她自然知道,然而越是知道就越发愧疚;另一个就是西方传统的思想惯性使然。不管她再怎么的爱别泱,她也不会真正的完全依赖于他,可这在别泱这里无疑就是信任的问题!
伊郝只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而从不信任于他——纵然是他已努力了四年,这让别泱怎么帮她?无论是从西方理念、还是东方传统观念上来看,好像~~他都没有帮她的理由!最起码的一点,伊郝是他的女人——然!她不是他的家人、亲人,更遑论至亲之人了。悲哀的伊郝搞什么都失败,在伊郝身上不算是试验的试验,也证明别泱的失败!
这一日,一场云收雨歇之后,埋头埋脸在他身上的伊郝有点溺、有点赖皮、有点不好意思、有点撒娇意味的说道:“滴尔,我饿了!”那别泱听到伊郝的话,说道:“饿了?那我到下边去给你弄些好吃的来。”
“我不要!我不想看不见你!滴尔!”伊郝忽而抱住了别泱说道。别泱‘呵呵’笑着道:“小傻瓜!等吃饱了、喝足了再说爱不爱的话!你知道的,我在做饭的事情上那可是既快又好吃。”
别泱试图安慰住伊郝,可那伊郝却是说道:“那也不行!我舍不得滴尔!亲爱的,我这里还有一点东西,你那里有没有?我想和你一起吃!我就想看着你的吃。”“那个~~水果什么的算不算?”“算!”伊郝回答别泱的问。别泱笑着说道:“那好,那我们就来个烛光晚餐!”“嗯!”伊郝狠命的点了下头。
别泱服侍着伊郝简单的穿了几件衣服,胡乱的往自己的身上套了几件之后,他这才半扶、半拥着她下得床来的走到了客厅。客厅的长明灯映照之下他扶着伊郝落座,再次拿来一盏能量灯燃起、摆在了伊郝面前的桌上,这就算是‘烛光晚餐’上的蜡烛了。
在伊郝从她的储物戒指中往外摆放食物时,别泱也正把一样样的果点、饮料、酒品什么的往桌上摆,临了他却是一屁股坐在了伊郝的对面。从情形上来看,好像是他欲欣赏‘烛光’映照中的美人进餐!却也惹得那伊郝一个百媚的微笑投来,气氛——倒也因此而平添了几分浪漫。
四年来,伊郝基本都是按照东方人的方式在生活,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和楚芳绯的父母、大哥搭伙。或许是为了更好的照顾到她的生活习惯,别泱也时不时就亲自弄一顿西餐给大家尝!于此当中倒也教会了伊郝怎么烤制面包。
此时伊郝摆上桌的就是她亲自烤的面包!至于牛奶、烤肉什么的,别泱的宗门从不缺——因为那些总有点‘神经质’的研究人员。搭配上别泱所拿出来的那些果品什么的,乍一看除了那蜡烛之外,这一餐倒也符合西方人之‘烛光晚餐’的风格。
一个举杯邀饮,手底下动起来时,静静的晚餐气氛中也因为别泱和伊郝两人时不时的目光纠缠,而显得多了那份温馨的旖旎。然而这只是表面!
进餐当中的别泱已然心有预感,这一次的伊郝似乎是打算和他说些什么,所以他的目光之中总带着几分的期待、一点的欣慰、和一些把握不定的琢磨探寻。——
伊郝是真的想和他说些什么,但或许是她不知该从何说起、亦或该说些什么出来,她的目光中总有几分的阴晴不定、总有几分的闪躲,及一点的无奈、和一些深深隐藏中的悲凉凄婉,可却是又有几分说不明白的洒脱幸福之意保存。
一块烤肉被她分成两半,她的那半已经吃完;端起杯子小小的喝了口牛奶之后,望着对面那正精品细嚼面包片而看着她的别泱,她忽而对着他笑了笑!起身,端起一杯早已斟好的酒;却在借着向别泱行靠过去的期间,她非常隐蔽的往杯中投了个什么东西:也就是在那东西入了杯中之后的同时,她眼中的凄婉之色更浓了。
来到别泱的身边,伸出另一手为别泱也斟上一杯酒,示意别泱端起来之后、她忽而有点凄楚的对着别泱道:“滴尔,我爱你!”在别泱望着她而微点头之中,她接着说道:“按照东方的传统,我们成婚还没喝过交杯酒吧?今天我想补上。”
别泱眼中的意味多了一丝歉疚之情,他没有说话,而是用举着酒杯的手示意他也想为伊郝补上这一欠缺的环节。然而伊郝想要的‘交杯酒’并非是别泱所知道的那般!在他的手臂与伊郝的手臂交叉而过时,那伊郝望着他而微微的摇了摇头。
继而,无声当中她主动把她手中的酒杯凑到了别泱的嘴前,相应的她用她的眼光直接把别泱那跑过去的手中酒给勾了回来。她的酒被她喂给别泱喝了!而她喝了别泱喂她的酒。
心愿完成了,‘交杯酒’之后的他们两人,就那样显得有点情深的站在那里相互凝望。伊郝,幸福的笑了!可她的笑容之中却是滴滴泪水下掉。
即使是如此,她依旧是对着别泱一个微点头的示意之后,反身回到了她的座位之中。依旧是用眼神示意别泱落座之后,她一直深情的凝望着他的过程中,她开始下意识的往嘴里小口小口的灌酒、或是一片片的轻尝那些甜美的果品。实际上,此时的她满心、满身、满嘴里的都是苦!
望着别泱而落泪当中,伊郝有点嘴干、嘴涩的对着别泱轻轻柔柔的说道:“滴尔,我真的非常非常的爱你!”别泱似乎是想开口说什么,但伊郝又说道:“别说话好吗?请听我说!”别泱身上,出现了一丝松懈的意思。
那伊郝苦笑、苦楚而无助的说道:“滴尔,你知道吗?我其实是被教廷训练出来、专门用于潜伏在你身边窃取一切情报的坏人!我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向他们传递出去了!我真的很爱你!可我是真的没办法!对不起!”
“我知道,但无所谓!你还记得吗?从你一来这里我就跟你说,这是你的第二次生命、让你好好的享受生活。从你一来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而你做出来的那些事情我也都清楚!但对于我来说,我只想让你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你怎么高兴、就怎么来。其他的,真的无关紧要。”
不理会伊郝先前的提示,别泱轻声说道。听到别泱的话,那伊郝突然眼中出现了一道非常清晰的惊异神色!然而,在望着他的一秒多钟后,就完全消失了的又恢复成了先前的样子。对于她来说,或许时到而今什么都无所谓了!
简要的和别泱说了一遍过程之后,伊郝流着泪,她和别泱道:“滴尔,请相信我!我是真的很爱你、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在认识你之前,我爱上了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可~~他们抓了他、并在我面前拷打他!他们抓了那个男人的家人、抓了我所有的家人,他们用我爱的那个人及他的全家、还有我的全家,逼着我尽心尽力的为他们完成任务。而且!这一次对付你的事情,是那神喻示的。”
“来到这里成为了你的女人之后,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可以不管我原以为爱上的那个人,可我不能不管我的家人啊!你知道吗?当圣女的生活其实也不是人们所想的那么幸福快乐,相反很是寂苦、很是孤独,是我的家人在这其间给了我一切的温暖。他们那些人这样的做法,我非常的气愤、反感,可这一定不是我从小信到大的我神教给他们这样做的,我可以背叛他们、可我不能不顾我神的喻示。”伊郝并未说完——
其又道:“我也非常的清楚、非常的知道你是个最最好的人,我神一定是受了他们那些人的蒙骗蛊惑,我也非常的清楚知道我是真的真的非常的爱你!可我不得不按照他们所交代的去做——请相信我!我是真的没有办法。”
伊郝边说边落泪,泪水在她诉说的当中布满了那无比俏丽、又无比凄苦的脸,但她没有挥手而擦拭。她一直痴迷的凝望着别泱当中,接着说道:“滴尔,他们要我杀了你!他们说他们会在我逃亡的路上接应我。可我不想离开你、你知道吗?和你在一起的生活实在是太美好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离开你,我一定会死的。”
“滴尔,我爱你!我想和你永远的在一起,永永远远再也没有任何的人、能再因为任何的把我们分开!无论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都想让你陪在我身边。我~~噗!”伊郝说到这里,她的脸上突然一抽搐、脸色一白而又转红的瞬间,突然控制不住的喷出了一口血。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伊郝的异样,让那同样是凝望着她的别泱突然的一怔!前一句问话问出时,第二句话已是在他急蹿到伊郝身边扶住她时的惶急发问。那伊郝不舍离开放在别泱脸上的目光,她下意识的一个轻笑。
继而微微的一个摇头之后,她道:“我完成任务了!我这一辈子为了这、为了那的活而死,死后、我只想为你而活而死!滴尔,我真的爱你!我没事,也就是服下的毒发了罢了!我马上就可以和你一起永远的呆在我们的天堂里了,我……我其实很高兴!”
在伊郝说话时,那别泱早已开始用他的真气试图逼出她体内的毒。然而这时的他发现,伊郝所服的毒好像是如当年婉儿所服之升级品——一旦毒发其实已经是无力回天之时。不管他对于伊郝是个什么样情态,伊郝总是他的女人!他是绝对不希望看到她就此而死的。
今晚的‘烛光晚餐’,原本他还以为伊郝是要跟他坦白一切,然而谁知道竟是死前的告白。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那他还不如直接跟她坦白、直接出手帮她解决她一切的问题呢——何须让她走到这一步!
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情形,别泱在拼尽一切力量的为伊郝驱毒。从情况上来看,她体内的毒也不是说就能一定要了她的命,只是在完全的驱毒之后伊郝势必会大病一场、继而需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可这却是先需要一个他精心为她全面驱毒的时间,而后需要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好调理时间才行,可他现在是真的无能为力的无力回天了!
因为就在他不顾伊郝的搂抱、揪扯他的所动中而为她驱毒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体内也出现了异动,情况倒是有点像是当年服了卫弄娆给他的毒酒。心里深深的一声哀叹之后,他不得不中断了对于伊郝的驱毒!一个晃身成虚、又成真身时,他体内的毒素已然排除,可伊郝的毒是再也不可能被驱除了。
那伊郝似乎是神智早已不清,她只想死死的揪着他、抱着他,以便和他一起死到她所谓的天堂;对于他的身形消失而后又显,她浑然一慌之后,一丝都没发现他的‘异状’!
在她的认为中别泱这一次是必死无疑,她既完成了她的任务之同时,也可以和别泱死在一起;完成了任务,她的家人都可以继续幸福的生活了,而她也可以和别泱一起永远的幸福在一起了。
所以,她只管死死的抱着他,只管浑浑噩噩当中嘴里不清的呼着‘滴尔’、或是‘我爱你’!
又或许,此时的她已经在拥有了别泱之后,彻底的轻松解脱了之时,和‘别泱’生活在了她想象中的天堂!她嘴里的血在吐,可那血好像是甜的,因为她的脸上总有那种幸福美好的意味存在。
别泱没有动,任由怀中的伊郝拼命的抱住他的过程中,他也在死死的抱搂着她。闻着伊郝身上夹杂着的血腥味,他的双眼很是无神、却也没有一丝泪迹,此时的他心里在想着什么谁也不知道——即使是他本人都不知道!
说起来非常的清晰、干净,可也说是相当的繁、相当的乱。他们两人,就那样一直在死死的相拥着——一个已经死了、而另一个和死也差不多了!
和伊郝的这一段感情,说起来确实是像两条并行线!从始至终这两条线都未曾融合为一,看上去这两条线好似是并驾而行、然而却不是齐驱而进,某一段的并驾之后延续的也只能是各自向着各自方向漫延的分道扬镳。
和伊郝的结合,这就像两条相交线!一个交点之后只能是各自又朝着各自的原定方向继续向前,你还是你、我还是我,一个交叉而过却是凭空画出来一个‘×’。
或许这‘结合’、这‘感情’本身就是一个错!都知道是错,他是想在这‘错’上做点什么、或说是利用这个‘错’做点什么;而同样的,她也是想于这个‘错’中,得到点什么、获得点什么。
交错而过,在这个‘错’上,他成功了些什么,也失败了些什么;她也是得到了些什么,也失去了什么。却问!这一切,值不值得?
对于他来说,值、也不值!因为他只想得到真心的爱,和付出爱的真心给她、给更多人,总是希望她和众多人一样能生活的更好;对于她来说,值、也不值!为了她所想的人和神彻底的献出自我谓之值,找到了一个她真爱的人并和他一起死、一起死于天堂中永远的快乐度日是为值!可失去了性命,难道真的还有后续的一切?另!本质上,她所想的那些,真的不值她这么的做。
别泱是搞不懂,难道一个人真正的像个人的时候,只能是在死亡前后?每一个人降生之初都是那么的纯净、单纯,每一个人只有在死亡之前才会变得又纯净而单纯,难道~~~人!真正是个人的时候就是死人时?否则,为什么牵涉死亡的前后,这时候的人才像个人?或许~~对于伊郝来说,真的是值!也许,一切的道,尽在死亡间——她得道了!
伊郝不是他的家人、亲人、至亲之人——但她是他别泱的女人!别泱找了个风景最好的僻静之地安葬了她,同时把一切曾给了她的都随同她的给她陪葬,这里边甚至是包括那张华美至极的玉床——他希望她能在那边过的更好一点。
一声愤然,招呼出那修炼的石子儿来,满脸煞气的别泱来到了那西方教廷总部!一声招呼都没打的举枪下劈,那座刚刚竖起来没多少年的高大伟岸神像,再一次的彻底粉碎在了他的枪前。
在教廷教职人员跑出来时,他更是一声招呼都没打的狠狠杀了一通!其后脚踏白云、提着滴沥血红的枪,愤然一声冷哼震响四方时,一扬手、一张写了些什么内容的纸飘飘荡荡的落到了一个他让其活着的人脸上。这之后的他,转身踏云而归去——一切!似乎都如一场梦。
对于某些人来说——梦!似乎是到了醒来的时候。七日后,身在宗门的别泱接到了一封西方通过皇朝邮局寄给他的信:信上说他们已然把他们抓的人都放了,且给了伊郝所有家人一个绝对高的身份,他们以后的生活将受教廷的全方位供养,可享尽一切自由权利、可任由别泱随时检查。
这封信被别泱看过一遍之后,转手间已成一片飞灰,归于大地的做尘。别泱留给教廷那人的纸上只是说,让他们放了伊郝的全家、并妥善安置,否则他将于十日后开始发起不间断的兽潮——直至!把世间所有的教廷统统彻底摧毁、让教廷在世间永远的消失。
这纯粹是恐吓,其中的威胁之意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在别泱这里,兽潮的掀起那是要死很多很多的魔兽及无辜之人的,单单为了伊郝而如此行事实在是太伤天和——可明显西方人不这么认为。
能为伊郝做的,别泱也只能是这些了,一声叹息!他也只能是希望她能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