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看着渐渐离去的人,不知为何,心里好难受,他就这样把身无分文的赤卉给赶了出去。
赤卉在走投无路之下,遇到了一个老者,那老者收了她为徒,并教会她配制各种各样的奇毒,让她回去报仇。
这赤卉毒就是她配制的其中一种,专门用来对付她丈夫和那女子的,在他丈夫死后,她就到各地去游历了。
之后,无意中知道了她丈夫为何变心的原因,一夜间白了头发,原来她的丈夫,在科考时,被一个官家女子看中,利用权势压迫刘丰让他低头娶她,但他誓死不从。
那女子不甘心,央求自己的父亲从一个苗疆女子那里弄来了情蛊。
下在了刘丰的身上,篡改了刘丰的记忆,从而忘记了跟赤卉有关的一切。
她的丈夫从来没有背叛过她,都是被奸人所害,得知真相的赤卉在伤心之余,销毁了所有制毒的配方自杀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毒的配方竟会流传了下来,被人研制出来的赤卉,并没有解毒的方子。
“哇哦,姑姑,这毒好腻害的亚子。”小崽崽在那吸着小鼻子一边听故事一边吃着辣条。
“可是那个叫赤卉的姨姨,又好可怜哦,就和崽崽一样。”
“嗯?”听他这话的白黎不解的看着小崽崽。
被姑姑看着的他,不自然的才又接着往下说,“和崽崽一样,吃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就很难过。”
白黎:“……”
“呵呵,你这小孩到是有趣儿。”冉祭鸳听了小崽崽的言论,笑了笑。
看着白黎道:“情爱两字让许多的人吃尽了骨头,尝尽了心酸。这天下多的是痴男怨女,不得相守。”
“姑娘可有相爱之人?”冉祭鸳抬眸看着她,他的眼睛之前进了点药粉,看得不是很清楚,自然不知道白黎的模样。
而白黎也懒得去看那男人脏污的脸,两人都不曾认真的看过对方。
“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对我一见钟情,想要娶我?”白黎似是开玩笑的说了出来。
“若你未娶,我未嫁,那有何不可?”冉祭鸳竟还当真了。
“嗯?嫁,你不应该是娶吗?”她一脸懵逼的看着冉祭鸳。
“姑娘说笑了,这里是女尊王朝,向来只有女子娶夫,万万没有男子娶妻一说。”
冉祭鸳满脸狐疑的看着她,你不知道?
“额,是这样吗。”难怪自己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劲,原来是在这里。
她为了缓解尴尬,立马转移了话题,“这毒药真是害人不浅啊。”
“是啊!”冉祭鸳一脸的赞同,他就是受害人之一。
窝要是遇到了坏人,就把这毒药撒出去,那坏人是不是就都死光光了?
想到这的小崽崽那湿漉漉地大眼睛biu地一下就亮了,“姑姑,可不可以把毒药给窝啊?”
白黎一看他那跃跃欲试的小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连忙开口拒绝,“不可以,这毒很危险,小孩子是不能乱用的。”
“哦,窝知道了。”在白黎拒绝他之后,小崽崽顿时就不开心了。
看着剩下的辣条,之前还想着要给姑姑留一点儿的,现在嘛,完全不想了。
在整包的辣条都被小崽崽吃完后,白黎把他放到了地上,拿出了帕子仔细的给他擦着小嘴和手。
小崽崽伸出小手给一旁的姑姑擦着,自己则是同情的看着冉祭鸳。
“叔叔,你好惨哦。”那同情的目光看地冉祭鸳微微有些许不适,还从来没有人敢用这种目光看着他呢。
且对方还只是个不满两岁的小屁孩,冉祭鸳不爽的朝着他不满的开口。
“小屁孩,你闭嘴,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知道吗。”
“是吗,那看来没必要给你解药了,因为我也在同情你。”在一旁给小崽崽擦着手的白黎淡淡的开了口。
一切对小崽崽不好的人事物都要杜绝与之交流,“崽崽,我们走,既然不需要,那就不救了。”
白黎把自己的长袖放到了小崽崽的手中,拉着他就走了。
“哦。”小崽崽捏着姑姑的衣袖,迈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