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个茶水摊,她点了壶茶喝起来,手上用土色的布缠着,脖子围着没显得很突兀。
叫来小二打听去哪置宅子靠谱,小二见她是一个老妇人,就和她说可以去西街的牙行看看,庄宅牙行在那边比较多。花飞飞问了怎么走,谢过小二又坐了一会儿才往西街走去。
牙行挺多,有大有小。她没有籍契,还想买个房子,也许是现代租房子租怕了,总觉得租的没安全感,她要来找个有办法能帮她解决籍契的牙行。在这个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古代,应该会有铤而走险的人。
走过几个牙行,大体了解了宁城的分布,东街住的都是贵族大臣,南街是富人商贾聚集地,西街一边是平头百姓,另一边是三教九流。
南街的商铺多,是宁城的繁华地段,她想在这里找个买个小房子,自己开个小铺子安稳的过日子,要是能碰到个中意的嫁人生子也不错。
到了一家牙行,中意远牙行,别家都是四个字的牙行,他家是五个字的牌匾。花飞飞进去伙计热情的接待,还给介绍了几个宅子,她相中了一个位置在南街,前面是门店,后面带小院的宅子,做的是水粉生意,她接手就可以继续做。
宅子不便宜,能把花飞飞带来的银票和金珠都用个差不多,她想着银钱没了,有手艺可以在挣,可籍契怎么办?
“小哥借一步说话。”
伙计以为是要砍价,请她去了旁边的房间。
“不瞒小哥说,我是给女儿来置宅子的,可她是外地人,籍契带不出来,这可怎么办?”
伙计一听是这样,找来掌柜的。
花飞飞觉得这事有余地。
掌柜来了,姓刘,是一个四十多的男人,和蔼可亲带着精明。
“老夫人打哪来?”
“从荣国来。”
“老夫人的女儿呢?”
“也是从荣国来,以后想定居在荣国。女儿是个命苦的,刚过门就守了寡,夫家觉得她克夫,要弄死她,我去再三请求,给了银钱才保全她性命。”说着花飞飞佯装呜呜哭起来。
“这杀千刀的人家后来把她卖了,成了奴,我怎么能忍心,又把她人赎出来,可是却成了奴籍,在荣国实在活不下去了,老婆子我才带她来宁国。”又呜呜的在那哭。花飞飞只打雷不下雨,她怕哭花了老妇人的妆露馅。
掌柜的听了半信半疑。
花飞飞有点着急,这是演的不卖力,人家不信?还是没诚意人家不出招。
“刘掌柜,以后就我女儿一人生活在宁国,我安顿好她还是要回荣国去。老身想给她置办套宅院,看中你家一套南街的院子。我也不砍价了,照你们报价买。籍契我知道刘掌柜有办法,事成了我额外给刘掌柜一百两的红封。”花飞飞诚意满满。
刘掌柜听到一百两红封有些动容,还是没吱声。
“刘掌柜,我是自己来的,我女儿不会知道我在哪帮她弄籍契,以后我也不会和她说,这个请您放心!”
“老夫人是个爽快人,也希望老夫人信守承诺。”
花飞飞一听这事成了,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