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宵现在几处大穴被封,不能挣扎,不能反抗,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任由这个女人摆弄着自己的身体,索性眼不见心不烦的瞌上了眼帘。
脑海当中,自己和白浅音的过往不断闪过,身子也一点点的发冷。
潘碧琴见自己摆弄了好一会儿傅明宵也没什么反应,眼中有些失望。
她悻悻的起身,从旁边一个带着项圈,跪在地上,长相干净的男孩手中拿出了那件血红色的真丝浴袍套在了自己身上。
“傅总,外面的人都在传你的功夫有多好,可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吧。你说,你这样能满足一个20多岁的年轻小姑娘吗?要不你跟了我吧,你看,我家的崽崽多乖呀!只要你跟着我,下半辈子什么都不愁。”
潘碧琴自顾自的说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傅明宵有所反应,这个时候她才想起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插的银针还没取出来。
她抿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嚯嚯嚯,真是人家都不对,人家是把你请过来做客的,倒忘了把你身上的东西取下来。还希望傅总不要责怪人家哟。”
潘碧琴就这么笑着,伸手将其中的一支银针拔了下来。
“傅总可别责怪人家小心哦,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你的身手利索,为了不让你打女人的名声,传出去其他的几个针我就不拔了。等你什么时候答应了合作,我们就会好说好商量的把你送回去,并且确保你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
随着那根银针离体,傅明宵一直僵硬着的舌根和声带终于有所反应了。
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冷冷的一勾。
“跟你合作,我有什么好处?”
潘碧琴闻声一笑,她单手挑起了傅明宵的下巴,那个坐着黑色美甲的指尖在他的嘴唇上不断的揉搓着。
还不等傅明宵再次开口,这个女人的红唇已经印了上来。
他本能的咬紧了牙关,可这女人的手在他的下颌骨上的缓缓用力。
两人就这么较着劲儿,最后倒是潘碧琴率先松开的手,她的嘴唇一动,一只通体发红的虫子就送她的嘴里钻了出来,凭着两人接触的缝隙直接钻进了傅明宵的嘴里。
潘碧琴见傅明宵依旧紧咬着牙关,有些不耐烦的战争的身体,狠狠的一脚踢在了傅明宵得肚子上。
看着傅明宵因为吃痛瞬间弓起来的脊背和松了力道的牙关,她柔声一笑,呵气如兰的在他的耳边温声细语道。
“傅总,咱们两个明明可以很快乐的,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动粗呢?我只是一个女孩子,下不去手打人的。你要乖乖配合,知道吗?”
傅明宵咬着牙,感受着那只虫子已经顺着他的食道进到了体内,干脆自暴自弃的一笑。
他问道,“你是蛊师?”
“傅总可真聪明,你和你的未婚妻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时间,应该也明白。你的身体对我们的吸引力吧?抛开别的不谈,只要你跟了我,我一定能保证你会体验到从来都没有过的幸福。”
潘碧琴在说这话的时候,手就没有离开过傅明宵的身体。
她甚至还解开了浴袍,就那么坦坦荡荡的靠在傅明宵的身上蹭来蹭去。
可傅明宵直接干呕了一声,顺便扫了她的兴致。
而傅大老板接下来的一句话更是让潘碧琴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
“我对像只狗一样在地上趴着,摇尾乞怜,这种事情不感兴趣。潘小姐,你把我带到这儿来有什么话大可直说,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一会儿我还要回去给浅浅做晚饭呢。”
这昏暗的室内,原本无比暧昧的氛围被傅明宵几句话横空冲散,气氛渐渐紧张了起来。
另一边,白浅音已经顺着母虫的提示来到了之前对付傅明宵动手的几个人所在的位置。
这里的确是一家废弃的屠宰场,地上对方的各种各样动物的骨骸,猪的,牛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沾满了苍蝇。
看着那些苍蝇,白浅音突然想到了在龙卫地下室里的那几具尸体。
如果那些人是在这个地方遇害,那他们身上的那些苍蝇的幼虫就有了很好的解释!
白浅音直接将自己的这个发现告诉了蒲韫,同时带着沈丞一路往院里走着。
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周围那种腐败的气味就越来越明显。
隐约间,他们还听见了几个人的吆喝声。
“今儿可挣了一大笔!这一个生意足够的喝三年了!开什么屠宰厂?能挣几个比钱?哥儿几个以后就听我的,准保有肉吃。”
“你个龟孙哪儿找的这些生意?要不是老子这些年在外面行走江湖也算是长了点见识。前几天那扒皮的生意就得给爷吓个半死。现在半夜起来都不敢上茅房。”
“挣钱的活儿挑那么多干啥?这年头,咱空有一身本事,没有用武之地,除了杀几个猪还能干些啥?人都说了,现在和谐社会,可咱不甘心窝在这臭水沟里呀!”
几个声音粗犷的男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喊着,在他们说话间啤酒瓶子的碰撞声清晰可闻。
白浅音和沈丞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不远处的监视器上。
屋子里,那台液晶显示器上清晰地映出了空荡荡的院子,可没过一会儿,那些人实际上就出现了一排雪花,随着一阵丝丝拉拉的声音,算是彻底没了信号。
“怂包货!爷待会儿就把你砸了!”
“你冲它撒啥气,钱都到账了,买啥没有?这显示器可是新换的,可宝贝着。”
随着几个大老爷们儿顶着那破车锣一样的嗓子又吼了几句,白浅音收中的蛊虫已经顺着他们敞开了的窗子飞了进去。
短短的两秒钟,屋子里的四个大汉瞬间没了动静。
沈丞干脆利落的撬锁开门,进屋之后像是打包行李一样把这几个大男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而等着院子里的白浅音看着这四个人,手里拎着一把平时这些人杀猪用的菜刀,这其中一个男人的头顶上敲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解的问了句。
“我没看错,的确是六个人啊,怎么就只有四个?”
沈丞回答道,“有可能他们不是一伙的,这几个醒了之后,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