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宫文柏的嘴角咧的更开了,但是那种看似迷人的微笑却让秋剪彤更加感觉毛骨悚然。
“你现在就真的只是封如锦的助理了吗”宫文柏轻声说。
“当然只是他的生活助理啊,怎么?不行啊?”秋剪彤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像你一样,从小就是叼着金汤勺出生的,要什么有什么?还非要跟我斤斤计较,再说了这正巧有个机会,我来做了封如锦的助理,吉美姐姐不就能够专心去辅佐叶菲儿小姐了吗?说来,这个工作还是宫文柏你自己给我给介绍的呢!”
秋剪彤想想就来气,不就是为了给叶菲儿铺好进演艺圈的路吗,就这样随意支配自己,难道他是真的开始在乎叶菲儿了吗?
叶菲儿可是宫文柏的青梅竹马啊,而且宫文柏的母亲又是那样满意叶菲儿,今天他还带着叶菲儿来聚会,难不成……
“哦,宫文栾,封如锦……,”宫文柏轻轻地点点头,“你和我们这三个人的缘分还真的很深呢!”
秋剪彤不满地翻了翻眼睛:“谁知道老天让我认识的几个男人为什么都搅合在一起?”
宫文柏轻轻地侧过脑袋:“你真的就只是封如锦的助理吗?没有别的?”
秋剪彤咬了咬牙:“当然,要不以为是什么?”
宫文柏笑着说:“最好是没有别的。”
“喂,你什么意思啊?你管我有没有别的?真是讨厌。”秋剪彤冷冷地说,“你是我什么人啊?”
宫文柏淡淡地说:“那么你说说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秋剪彤“腾”地站起身来,“我该走了。”
“这里下山很远的,而且路很滑,你不小心就会滑倒山下摔个腿断胳膊折,”宫文柏轻轻地挑起了眉头,“而且,我答应过封如锦要送你回去的。”
“才不要你送。”秋剪彤淡淡地说。
“那由不得你!“宫文柏站起身来,一把抓住了秋剪彤,将那小小的身子扣在了自己的臂弯中。“真是讨厌的人啊!”秋剪彤想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这个脸蛋漂亮的流氓,没错,就是一个冷面流氓。
秋剪彤狠狠地看着他,只好任凭他好像老鹰抓小鸡一般将自己抓了出去,塞进他的车里(在吃饭期间,已经有下属将宫文柏的车开到餐厅外停好)。
宫文柏将安全带给秋剪彤系好,然后开车下了山。
他开车很稳,而且他开车时候那专注的侧脸非常迷人,但是秋剪彤怎么也提不起心来欣赏这个帅哥。
这个家伙,简直是自己上辈子得罪的冤家啊!
车外依然是细雪飘渺,车内也是冰天雪地。
倒不是说车内的温度不行,而是跟宫文柏这个冰冷的人在一起,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儿,怎么都觉得冷。
尤其是看见这个帅哥那好像艺术品一样的侧脸,回想起那个夜晚,自己和他那样缠绵的吻,还有那些暧昧,秋剪彤都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那个,到了前面那个街口,就把我放下吧!”秋剪彤轻声说。
“你家在哪里?”宫文柏冷冷地说。
“我……,不用送我回家,我自己家回去好了。”秋剪彤说,。“你家在哪里?”宫文柏冰冷的声音又起来了,这个家伙,难道不这样冷不行啊?
真是,太固执了,难道所有的人都是他发号施令的对象?
看来自己不告诉他一个地址,他是不准备让自己下车了,可是,自己哪里能够让他送自己回去沈家啊?自己本来是想去公司看看的。
秋剪彤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我去沈氏集团,看依依,要不,就送我去沈氏集团吧!”秋剪彤轻声说。
宫文柏没有说话,只是将自己的车开向沈氏集团方向。
二十分钟后,宫文柏的车已经来到了沈氏集团门口。
“谢谢你!”秋剪彤轻声说,“再见!”
她推开了车门,其实她的心里在说:千万不要再见面了!
宫文柏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秋剪彤的背影,他点燃了一只香烟,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后长长地吐出一个个烟圈儿。
秋剪彤裹紧了围巾,一路小跑往沈氏集团里跑去。
看着那娇小的背影,宫文柏挑了挑眉毛,刚想发动汽车,可是,又停了下来。
……
秋剪彤到了沈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秋剪彤轻轻地走进总裁办公室里,看着苏怡疲惫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秋剪彤抱歉的目光一直在看着苏怡,十分内疚地说:“依依,真的是很对不起啊,都怪我,才会让你这么累,你会怪我吗?”
秋剪彤给苏怡披上了一件衣服,看了看苏怡手上的文件,把它从苏怡的手里抽了出来,自己真的是很不称职啊。
秋剪彤看了一会儿文件,不知什么时候,一旁睡着的苏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彤彤,你怎么现在来了?”
“依依,你醒了。”秋剪彤站起身来将苏怡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她一边捋着苏怡乌黑的秀发,一边道着歉。
“依依,真的是很抱歉啊,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么劳累,我真的很对不起你,一直以来,都是你操心帮助我,你看,你现在都这么累了。”秋剪彤很是过意不去。
“好啦,我没事的,你这样说的话可就是在跟我见外了。”苏怡假装生气着,“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你怎么能够还跟我说这样的话来呢,我们可是一直是不分彼此的。”
秋剪彤摇摇头:“不是这样的,这次你回来你自己也有你自己的事情啊,你还有那个男生的事情!”
苏怡没有等到秋剪彤再说下去,就打断了她的话,“别说这些了,你也很忙啊,你也要抽出空来回去看看爷爷了,他老人家可是一直在念叨着你呢。”
秋剪彤点点头,是啊,爷爷现在的气色好多了,还总是问起自己怎么老是不回家,一直说是在加班,可是似乎也瞒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