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吕渊神清气爽的从房间走出来。
经过一夜的时间,敛神诀吕渊也算是初步修成了。
后面跟着一脸幽怨的绿绮。
绿绮:“加油,你行的,毕竟已经从贴身丫鬟,成功晋升为暖床丫鬟了(?ò?ó?)。”
敛神其实就是收摄神意,先天宗师中,见神境初入,眼蕴神光,越是神魂弱的越难以控制神意收放。
明神境可以初步控制神意,但通常明神境,铸神境,正是神意激增,意气风发,光采夺目的时候,
待到藏神境时,外露的神光在才会收敛,趋于常人。
吕渊天生魂魄强大,刚见神入先天时,就可初步收敛,这敛神诀到是上手极快。
待用完早餐后。
吕渊招来驿官问道:
“这里到天京城还要多久?”
“禀公子,这里是新阳驿,已出了扬州地界,您是马车,走的又是官道,大约还需要十天左右的样子。”
“昨晚的几位公差都走了吗?”
“他们一大早就起床赶路去了。”
吕渊也就是随口一问便走出驿站。
“公子,食物等都准备好了。”
“好,出发。”便招乎一声绿绮上了马车。
…………
接下来一连两天,都是驿站,赶路,驿站,赶路的生活。
吕渊一路修行也不觉得无趣。
…………
绿绮已经养成了看公子发呆的习惯。
“小心!”
吕渊突然一把将绿绮拉入怀中,伏下身来。
同时一阵弓弩声响起,伴随着马匹痛苦的嘶鸣,及驾车老仆的怒吼,马车像前倾斜下去。
一枝技弩箭透过车帘穿入,更有不少弩箭射在马车的周身入木三分。
偶尔有弩箭射向吕渊,吕渊也不管不顾,任由真气将之弹开,压在绿绮身上,一手捂住了绿绮的嘴巴,一手做了个噤声动作。
果然绿绮也不再挣扎,吕渊,这才放下手来。
向外面轻声说到“我没事。”
凝神听去,
一阵阵脚步声响起,听脚步至少有十七八人的样子。
“你们是什么人?我家二老爷可是吕国公,你们若是就此退去,既往不咎。”
确是老仆听到吕渊说没事后松了口气,沉声向来人问道。
“吕国公?我好怕哟。”顿时一阵嬉笑声响起。
“吕家果然只是走运的泥腿子家族,随行护卫的人居然只是个连先天都不到的老奴才。”
“平白让我多跑一躺。要怪就怪命不好,下辈子寻户好人家吧。”
说话间,一行人促拥着一位体型匀称修长,长得颇为狠厉,神态自负,怀中抱剑的中年,围了上来。
吕渊心知,车厢里有绿绮在,束手束脚,而且来人中有一位先天,他再出去晚点恐怕就要给老仆收尸了。
当即安抚住绿绮,再次做个噤声动作。
绿绮眨了眨眼睛,
吕渊这才拉开帘子,顿时吸引了一众目光。
吕渊也不管,径直迈过在翻身倒地的马匹,走了出来。
“居然没死,还敢出来,有趣有趣。”那抱剑中年轻声一笑。
老仆顿时大急,
公子居然出来了,这特么还怎么打,在车中装死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如今这样恐怕要一齐交待在在这里了。
确是因为对面中年人先天高手的气机,若有若无的锁定住了老仆,使他不敢轻举妄动。
吕渊练功也就三月,神魂控制能力比较强,又修了敛神诀,加上吕父刻意隐瞒,老仆也不知道公子已是先天了。
“吕家没有退缩的男儿,不知死前可否告知,是何人要伏杀在下?”
“死后问阎王去吧。”
一点剑芒,突然在吕渊眼前扩大。
无坚不摧的剑气,透过长剑侵来,使他呼吸顿止,全身有若刀割。
却是说话间那中年突然施以暗袭。
只不过眨下眼皮的功夫,但吕渊似乎已经陷进了生平未曾遇过的凶险里。
“衡阳派的飞花剑法,你是衡阳派的人。”
老仆大吃一惊。确是那飞花剑法,以迅急,飘逸在江湖中颇有声名。
俊逸剑招中暗藏杀机。
中年人冷笑一声也不管不顾,
眼看吕渊就要命丧中年人剑下时,
老仆突然生出一股绝望,悲愤欲绝,那一干人等也是整暇以待,作看戏状。
实在是先天高手的交战,他们也插不上手。
不料吕渊肉身素质极强,神魂亦是强大,反应极快,身形微微一闪,那中年的长剑竟击在空处。
中年志在必得的一剑,扑了个空。那种用错了力道,有力无从施展的感觉,令那中年难受得差点吐血。
持剑中年也只当吕渊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无论如何他是不会相信一个十三四岁少年看透了他的剑法。
身形一闪,吕渊眼前中年突然消失。
幸好他的直觉却清晰地告诉他中年正以奇异莫测的步法,来到了他左侧目光难及的死角位置。
最奇怪是眼前仍有点点剑芒,似万花绽放,使人睁目如盲,目眩神迷,吕渊只能纯凭感觉作出反应。
正是飞花剑法中“乱花渐欲迷人眼”一招。
一道尖细的剑气,似欲刺往他左腰眼处。
如此厉害的身法剑招,确是骇人之极。
一傍的老仆,与众多敌人都以看呆。
然而吕渊对敌经验甚少,也不觉敌人有何等厉害。也没有什么余暇思索。
只是侧身闪避
凭着感觉出拳。
下意识的一拳,也无甚章法。
只是浑厚真气附着,拳口处似有金铁交鸣声想起。
那中年脸色大变,完全没想到吕渊竟是个先天,真气又是如此混厚。
吕渊出拳同时,扭头凝神看向这位心中mmp的中年,趁势欺身向前。
中年正欲立即变招,抽剑疾身后退,
奈何剑出一老,强收恐怕憋出内伤只得顺势一招“万叶飞花”。
摹地吕渊面前,剑芒剧盛,四面八方尽是呼啸的剑影芒光,虚实难测。
吕渊临危不乱,虽然对方出剑的速度极快,剑招亦是华丽
但吕渊总能清楚地把握到对方剑尖着点,
吕渊下腹一阵凉意,直觉感到要命的一剑正朝自己下腹处闪电攻至。
心中一狠,装作茫然的样子,避开剑光侧身迎向那要命一剑。
中年人大喜,在他眼中只觉是吕渊无措中,自己迎向了剑尖,前来送死,心中一狠加大了力度。
怎料吕渊目光中狡黠一闪,强运真气附于身前,
双手向中年一抱,
中年暗道一声不好,来不急抽身而退,只得加大内力凝神上撩出剑,欲要在吕渊施展怀中抱妹杀之前,刺穿他的心脏。
吕渊却仗着直觉敏锐,在剑尖及身之前强行扭转身体,使得剑尖从左臂腋下胸口旁侧滑而过,与吕渊皮肤前真气涟漪碰撞,一层层真气眨眼间消融,最终还是刺穿了皮肤,入肉寸许穿过。
持剑中年一脸绝望。
吕渊也不管伤口。得意一笑
双手一合,
抓住你了。
同时一记头槌,双手使劲一锁,中年顿时一阵眼冒金星,紧接一阵肋骨断裂声音响起。
吕渊又抬腿狠狠踢向中年膝盖,两声脆响后,这才罢休。
松开中年,中年吐血瘫到在地,面若金纸,吕渊生怕他还有一战之力,踢开了铁剑。
中年气若游丝:“你居然看穿了了我的剑法…”
吕渊撇撇嘴:“花里胡哨的也配称剑法。”
一切不过眨眼功夫,中年出手极快,吕渊反应亦是迅速,众人都以为几个回合,吕渊必死,谁料得兔起鹘落之间,却是中年失了战力。
吕渊一时热血沸腾,看向四周。
冲老仆大喊一声,
“杀,不要放过一个。”
顿时冲向那十几个随从,也无甚招式,乱打一通,老仆一愣,也立即杀向众人。
这一次的刺杀人员以中年剑客为主,其他人过都是后天的二三流人员。
而吕渊已是先天,吕家老仆亦是后天中的好手。众人如何敌得过?
那十多人见状不对,欲四散逃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