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钱磊惨叫,这才知道对方的凶狠。
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泪流满面地说:“哥,就是给我100个胆子我也不敢来了啊!呜呜,以后我看见嫂子,老远绕着走……”
韩炎杰这才ー脚把他踢开,上前一把紧紧搂着李雅倩的小蛮腰,倨傲地离开了。
钱磊没想到韩炎杰手段这么厉害,自己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被打得这么惨,慌忙钴进宝马车里逃之夭夭了。
周书记这几天激动而高兴,因为自己的大学老师牛教授到焦城来,他早早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牛教授牛在知名大学任教,现在已经退休了。
他这一生,最得意也最喜欢的学生就是周书记。趁着没事,特意到周书记管辖的焦城走一圏。
听说周书记把焦城治理得井井有条,全城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势,他特想过来看看。
周书记亲自到机场接了牛教授,时过境迁,牛教授头发花白,已经老了,走路都没那么利索了。
周书记先带着他到焦城知名的地方参观,然后把他迎回了自己家中。
不料牛教授刚刚吃过晚饭,忽然手捂住胸口,面部呈现痛苦之色。
“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周书记慌忙叫道。
跟着牛教授的一个年轻小伙子,名叫牛伟,是牛教授的孙子,连忙上前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迅速地塞到了牛教授的嘴里。
牛教授把药丸吞下去,才感觉好了些,连喘了几口气,终于镇静了下来。
周书记吓得脸上变色,连忙问道:“老师,您这是怎么了啊?”
牛教授轻喘了ー口气,这才说道:“我有严重的心口病,隔上一段时间就会发作,如果不及时服药,很快就会有性命之忧!”
周书记当即感到一阵心痛,没想到自己最敬爱的老师会患上这种折磨人的病。
牛教授面色一黯,叹了一口气说道:“这病现在复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我知道迟早要夺了我的老命。”
所以,趁现在还能走,特意出来走走,特别是到我学生这里看看,就算哪天离开人世,也没有什么遗憾!”
周书记心里感动,忍不住眼眶红了。
“老师,现在医术这么发达,您难道没去治疗吗?”周书记问道。
牛教授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去看了的,但都没检查出什么问题!”
“怎么可能呀?不就是心口病,现在这么先进的医疗水平还检查不出来?”周书记有点不敢相信。
牛教授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几年前忽然就得了这病,而且心口疼起来很古怪,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把心脏抓住不停地拧,真是要人老命!”
周书记皱眉,忽然眼睛一亮说道“老师,我知道一个人医术高超,就在焦城,可以让他看看!”
牛教授已经对自己的病没抱多大希望了,问道:“什么人?哪家大医院的医生?”
周书记眼睛发亮地说:“不是大医院的,他自己开了家医馆,医术相当好!明天我就带老师过去看看。”
没等牛教授回答,周惠兰就嗤之以鼻:“老爸,你还真相信那小子?那小子就是个神棍,根本不懂什么医术,你别带牛爷爷过去了!”
牛教授听周惠兰一说,皱眉惊讶道:“那些知名的大医院都治不好我的病,一个开小小医馆的,又怎么能行?”
牛教授明显不相信周书记说的话。
一旁牛教授的孙子牛伟也皱着眉头说道:“我看不用带爷爷去小小医馆看病了,爷爷的病很顽固,大医院看不好小医馆更不可能看好!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周书记连忙说道:“老师既然都过来了,不妨去试一试,万一有效果呢?”
牛教授还是不相信,但见周书记坚持,也不好拂了自己学生的意,便点了点头,说道:“那明天去看看吧!”
第二天早上起来,牛教授忽然捂住胸口,闷哼一声,直接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牛伟见状,惊呼一声“爷爷”连忙扑上去,给牛教授吃下一颗药丸。
如果是以前,吃下药丸很快就会恢复,而此时,竟然好半天都没恢复过来。
牛伟登时着急了,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不停地叫“爷爷”。
周书记也十分焦急,但站在旁边束手无策。
幸好,过了大约10分钟的样子,牛教授终于恢复过来,不过面色依然惨白,“呼呼”喘气,说:“不行了、不行了,这一次比上ー次厉害,估计熬不了多长时间了!”
牛伟再次叫了一声“爷爷”,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周书记十分担心,连忙说:“事不宜退,我们赶快去找韩炎杰小兄弟治病吧!”
周惠兰心里不服气,撅嘴说:“老爸你还真相信韩炎杰那神棍?牛爷爷看起来挺严重的,应该立马送到大医院去治疗才对,可不要耽误了牛爷爷的病情!”
周书记十分相信韩炎杰,说:“我们先到韩炎杰小兄弟那里去看一下,如果韩炎杰小兄弟看不了,再到大医院去。”
周书记叫周惠兰开车,几人坐上,就朝韩炎杰的回春堂赶了过去。
“韩炎杰小兄弟,这位是我的老师牛教授,心口疼痛有好几年了,最近发作得特别厉害,麻烦给看看,是什么病?倒底能不能治?”周书记见着韩炎杰,着急地说道。
韩炎杰见是周书记的老师丝亳不敢怠慢,连忙迎了出来。
“牛教授,快这边坐!”韩炎杰客气有礼地说道。
不知道怎么地,周惠兰瞧着韩炎杰,心里超级不爽。
一把捉住韩炎杰的手臂,拉到旁边告诫说道:“韩炎杰,你听清楚了,不会治病就不要打肿脸充胖子。骗骗那些普通老百姓可以,但是骗我牛爷爷就不行。”
“牛爷爷现在病情严重,如果给耽误了有什么闪失,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我劝你别装模作样,老老实实承认你看不了,我们好送牛爷爷去医院!”
韩炎杰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周惠兰说完,オ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不了?”
周惠兰四处打量了一下医馆,见那边有一个丰满的妇女正趴在那里,腰身的地方扎了几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