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秀色可餐的艺妓们
我骑着摩托车带着明子很快便驶出了茨丘市，上了通往东京都内的青梅街道。此时路面上车辆非常多，我放慢了车速，侧着脸大声问道：“明子，那个偶巴桑（老太婆）跟你住在一起吗？”
“谁？你说哪个老太婆？”明子没听清，大声问道。
“就是刚才那个丑陋的红毛女人。”我实在不愿意说出“波多野”这三个字。
“哦，她是我们的大老板，偶尔会过来看看，没有跟我住在一起。”明子大声说道：“村上君，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感觉那个女人脑子有问题！你没有发现吗？”
“嗯，听说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后来去美国留学好像感情上出了问题，受到了一些刺激，在那边呆不下去了，最后学业也半途而废就跑了回来！”
“哦！”
我尽量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也不想再提到那个红毛女人的话题了，便问道：
“明子，我们要去哪里？”
“顺着这条路一直向前走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坐在身后的明子大声喊着。
我们沿着青梅街道一直向前飞驰，很快便进入了新宿区。
华灯初上，灯火辉煌的不夜城，新宿。此时正值下班的高峰时段，街道上排满了车辆，路面被堵得水泄不通，几乎无法前行。我烦躁地不停鸣笛，无奈前面的路都被封死了，寸步难行。
“明子，你为什要带我来这个鬼地方？”我气呼呼地嚷道。
“前辈，咱们掉头从小路走吧！”
明子坐后面指挥着路线，我们拐进小路绕了几条街，终于在一栋商务大楼前停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楼前的空地上停下车，问道。
明子神秘地笑了笑，道：“前辈，你进去就知道喽！”
这时，从楼道里走出一名穿着制服的中年保安，见到明子便过来热情地打着招呼，道：“晚上好啊，明子小姐！”
“您好，南云先生！”明子微笑地说道。
我们乘上了电梯，电梯间里插满了各种**的色情小广告，明子见我很不自在的表情，问道：“前辈，你经常来新宿吗？”
“偶尔，怎么了？”
“没事儿，我就是问问。”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问道：“看样子你经常过来呀？”
“偶尔，怎么了？”明子也学着我的口气说道。
“没事儿，我也是问问！”
这时电梯在三楼停住了，明子拉着我的手走出电梯间。
刚走出电梯间扑面而来一阵阵的脂粉的香气，粉红色的灯光照在墙面上，将明子身上白色的校服也映衬出淡粉色。向前走去看到数间半封闭的房间，日式的推拉格门，门上方高悬着一排红色的日式灯笼，走廊地面铺着崭新的榻榻米，房间里时而有悠扬的三味弦琴声传出。
这种场景，我曾经在日本时代剧（日式古装戏）里见过。
“喃尼库勒？（这到底是什么呀）”我东张西望，不知道明子为什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又问了一遍。
“村上前辈，跟我来！”
明子带着我来到一处大玻璃窗前，指着里面说：“你快看这里！”
我走到近前向里面张望着，不禁惊讶的叫道：“哇哦！”
在宽敞明亮的房间里，十几名穿着艳丽和服貌美如花，娇艳欲滴的少女，面部化着浓妆，带着高高盘起的假发套，举止优雅，步履轻盈，有的在练习跳舞，有的坐在镜子前在化妆，还有的在练习弹琴，唱歌。
“明子，她们这是……在拍电影吗？”我小声问道。
明子摇摇头，道：“她们都是艺妓，不对！确切地说她们现在是艺妓学员，不久的将来会成为一名真正的艺妓。”
“哇，艺妓！”我好奇地睁大了眼睛向里面张望着，以前只有在电视上见过，这回亲眼所见，真是大饱眼福了。
明子看我痴痴的表情，用力撞了我一下，稍带妒忌的口吻道：“村上前辈，你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哪里？”我急忙擦了擦嘴巴：“没有啊，谁流了！”
我继续目不转盯地看着里面，脸紧紧地贴在玻璃窗上，恨不得一头钻进去。
“前辈，你看见左边那个教大家跳日本舞的老师了吗？”明子指着一个年纪稍大一些穿着素雅和服气质端庄高雅的艺妓问道。
“嗯，看见了，真漂亮！”
“……她是我妈妈！”
“你妈妈？！”我的眼睛瞪大了，惊讶地说道：“你也有妈妈……不是，你有这么年轻的……妈妈！”
“你看我们长得像吗？”明子问道。
我看了一眼明子，又仔细注视着明子妈妈，道：“嗯，你们像是姐妹！”
“是么！我妈妈听了一定会高兴死的。”明子显得很兴奋，道。
“哇，这是真的吗？真是没有想到啊！”我不禁赞叹道。
自从跟明子交往至今，我其实对她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她生活在岐阜县，没有兄弟姐妹，从小在外婆身边长大，至于其它的事情我都不是很清楚，没想到她的母亲是一名艺妓，还这么年轻漂亮……。
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一名穿和服的女孩踱着轻盈的小碎步走过，在经过我们身边时，微笑地打着招呼：“先生好，明子小姐好！”
“哇！”我的眼睛都不够使了，看着女孩走远的背影，赞叹道：“……这里简直就是天堂啊！”
我正在尽情享受眼前的美色，这时明子用力拽了我一下，把我拉到拐角处躲了起来，不远处又一名穿和服的女孩走了过来，动作优雅得体。
“你怎么了？明子。”等那名艺妓学员走远之后，我小声问道：“我们为什么要躲起来呀？”
“你知道刚才走过去的是谁吗？”明子小声问道。
“不知道！”我摇摇头道：“到底是谁呀？明子。”
“是波多野小姐！”
“啊，那个偶巴桑（老太婆），她也是艺妓学员？”
“嗯，她也在跟我妈妈学习。”
我看着波多野的身材，不禁自言自语道：“你还别说，这个偶巴桑打扮起来身材还蛮诱人的！”
明子用力掐了我一把，疼的我险些叫出声来。
“你可不能对她好哦，她可是特别能迷惑人的。”明子没头没脑地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像是在警告我什么。
“你在说什么呢？巴～嘎！（傻瓜）我怎么会被这种女人所迷惑呢！”
“嘿嘿，那就好！”明子放心地笑了笑。
“我们走吧！”我拉着明子走出了大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