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花无缺并不是很喜欢喝酒,只是行走江湖,酒是少不了的。这个时候的,没那么烈,不容易醉人。正当几人喝得兴起的时候,马蹄声响,有两匹快马从官道上奔驰而来。
花无缺心中一动,蓦然望向来人。
来了。
这两匹马来得很快,直奔酒肆而来,只见其中一人道:
“余师兄,这里有酒肆,咱们喝两碗去。”说完,便把马拴在酒肆外的树上,两人进来扫了花无缺几人一眼,便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
此二人,川西口音,头缠白布,一身青袍,像是两个川人。
年岁倒是不大,都是二十来岁,方头大耳。
林平之对着他们倒是没什么反应,看了一眼就继续喝酒。
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看脸的时代。花无缺心中一笑,继续喝酒。
就在这时,前面那一个年轻汉子,也就是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便兀自拍着座子叫骂了起来:
“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滴,赶紧上酒菜,龟儿子的福州山真多,把劳资的马儿都跑坏喽。”
岳灵珊很不忿,但又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两位要什么酒?”
霎那间,余人彦愣住了。
却是岳灵珊虽然易容得很普通了,还一脸麻子,但声音却清脆动听,宛如百灵鸟般悦耳,顿时让余人彦起了几分心思,加上岳灵珊身材娇小却匀称,忍不住动手,摸向岳灵珊的脸庞。
岳灵珊吃了一惊,急忙后退。
“可惜啊,可惜。”
余人彦瞧着那张麻子脸,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旁边他那位师弟贾人达笑着说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可惜这脸嘛,倒是少了些情趣,不过玩一玩还是可以滴。”
此言一出,余人彦和贾人达便哈哈大笑了起来。
听着这话,别人还没什么反应,林平之就大怒了起来,“两位,嘴巴放干净点。”
余人彦一愣,与贾人达对视了一眼,也不在意,哈哈大笑,“龟儿子的,个小白脸都硬气起来了。”
林平之听之大怒,直接抽起剑刺向了余人彦。
林平之动作太快,谁都没反应过来,花无缺拿着酒杯反应过来了的时候已经迟了。更别讲余人彦二人,想不到有人突然直接动手。
余人彦的胸膛绽放出一丝血花,笑声戛然而止,满脸不敢置信望着素未蒙面的林平之,疑惑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余师弟,你,你。。。。。。。”
贾人达满脸惊恐的望着林平之,下一瞬间就向着酒肆外的马匹纵去。然而还没跑出酒肆,便身形一顿,倒在了地上。
一根筷子插在了他的头颅。
镖头回头看着花无缺只有一根筷子的右手,恭敬的说道:“花公子果然武艺高强。”
花无缺看着林平之,此时林平之刚刚才从自己杀人中醒过神来,精神还有些恍惚。花无缺微微叹息:“林兄弟,你这是行侠仗义,路见不平。”
林平之回过神来,有些慌乱:“是是是,我是行侠仗义,我们把他们埋了,赶紧回家。”说着便带着两个镖头去挖坑。
花无缺看着叹息了一声:“命运开始了。”
然后走到了那看似吓傻了的劳德诺与岳灵珊他们面前:“此次林平之少镖头也是为了你俩出头,虽然你们不需要,但是他却不知道,难得一片赤诚之心。希望将来他有难的时候你们帮他一把,算是还了这一个人情。”
劳德诺与岳灵珊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劳德诺低头惶恐道:“老朽一定会记得林少镖头的大恩大德,将来有机会,一定会报答他,只是老朽只是一个卖酒翁。。。。。。”
“我是说你们本身的身份,华山派的高徒。你们也是为了辟邪剑谱来的吧,回去告诉岳不群,手不要伸的太长。”花无缺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此二人本就是岳不群派来监视福威镖局的,本就心怀目的。如今此事又与他二人有关,此时还想着置身事外。
岳灵珊听到花无缺对岳不群的不敬,原本愧疚的心变得愤怒:“你凭什么这么说我爹爹,他才。。。。。。”劳德诺拉住岳灵珊,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公子的话我会带到,如今我们不宜再呆先去,先走一步,替我们向林少镖头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