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丁勉,你竟然说我刘正风勾结魔教,这个罪名未免也太大了一些,这等重大的事情,你当场说了出来,到底有什么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你若是真的有真凭实据,那我刘正风死而无憾,可你若拿不出证据来,又当如何?”
刘正风心中一颤,知道所有的一切猜测都成了事实,他也就再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直接大声喝问道。
“是啊,丁勉师弟,这话可不能乱说,刘师弟的为人我还是很清楚的,他怎么会勾结魔教?”
“不错,咱们五岳剑派和魔教仇深似海,哪一个门派没有几个先辈死在魔教的手上,刘师弟就算再是如何,也不会和魔教勾结吧?”
天门道人,定逸师太等人都纷纷开口说道,这种事情太过重大了,他们也不怎么相信,勾结魔教,这个罪名在当下的五岳剑派之中,可谓一等一的重罪,简直就是一种欺师灭祖的行为,在他们心中,刘正风不论如何都不会是这样的人。
反倒是岳不群,心思转动,面色不断变化着,没有贸然开口。
“刘正风此次忽然宣布金盆洗手,难道这背后真的有什么隐秘?这丁勉所说的会不会是真的?”
岳不群心中有些疑惑,只是这疑惑也只能放在心里,这个档口,无论如何他都是不会说出来的。
丁勉心下一沉,眼前这个局面让他有些意外,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想到,刘正风这样的端庄君子,竟然会如此表现,刘正风和曲洋相交,这等事情虽然隐秘,但嵩山派眼线众多,还是查了出来的,可要说有什么真凭实据,这还真没有。
这样的事情,除非是抓个现行,否则哪里又有什么证据了,只要随便抵赖一下,他们也是没有办法。
“刘师弟,你还是把你和曲洋相交的事情说出来吧,这件事情关乎到我五岳剑派的生死存亡,非同小可!”
丁勉面色沉重,冷漠地说道。
“哦?丁勉你这是要给我刘某按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刘正风当下震怒,嵩山派来人简直太嚣张了。
“好,很好,刘正风你既然不认,那便怪不得我了。”
当即长啸一声,“把刘长老的家人都带上来!”
刘正风全身一颤,怒喝道:“你们敢。嵩山派,丁勉,陆柏,你们竟敢如此做法,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哪还敢自称五岳盟主,连魔道都不如。”
“丁师弟不可!”
“太过分了吧,丁师弟你这是要做什么,竟然以妇孺相要挟吗?”
天门道人和定逸师太等人纷纷大声呼喝起来。
不说这些五岳剑派的同门了,就是今天在场的那些武林中人,都没有想到,丁勉这个嵩山派的高手,竟然会做出这等事情来,拿人家小相威胁,如此手段太过残忍了,几乎就是魔道手法了。
“你既然不认,那便休怪我先杀了你的公子,然后就是你的夫人,女儿,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要为了一个曲洋,让全家都陪葬!”
丁勉长笑,连旁边的陆柏等人都面带残忍的笑意。
可是笑着笑着,并无嵩山派弟子带人前来,众人都感觉不对劲了。
“怎么回事,人呢,赶紧带上来。”
丁勉怒喝着。
“不用叫了,嵩山派的弟子都已经被我打发了,剩下的就你们几个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众人抬头望去,一人正立于屋顶。
一身白衣,面容俊秀,恍若嫡仙。
嵩山几人大怒,“小子,你是何人,胆敢在此胡言乱语。我嵩山弟子在何处?”
花无缺哈哈大笑,“我在这里看了半天的戏了,属实无趣。好厉害的嵩山派,好一个五岳盟主,你嵩山的弟子欺负刘府的妇孺,我看不惯,送他们上路了。至于我,移花宫少主花无缺,见过五岳剑派各位掌门。”
花无缺!岳不群眼中精光闪烁,自然知道是何人。他布局福州城的计划被花无缺打乱,前两天令狐冲回来也禀告了回雁楼之事。移花宫,他以前听闻过,如果是全胜时期的华山派自然不惧,只是如今的华山。。。。。。
定闲师太也曾听闻仪琳说起过花无缺,她对花无缺还是很欣赏的,对于田伯光,她身为女性自然是痛恨恶绝。
天门道人最是嫉恶如仇,他的弟子被田伯光打伤,花无缺除掉一大害,他很认同。
衡山派不用说,解救了刘正风一家人,自是感恩戴德。
嵩山派的几人就是怒火中烧了,为了抓住刘府中人,衡山弟子都派了出去,如今死伤殆尽,几人眼神恨不能活波了花无缺。
“移花宫与我嵩山素无仇怨,为何杀我门下弟子?如果你今天不给个交代,别怪我们以大欺小,把你留在这里!”
丁勉怒喝。
“看不惯,相杀就杀了,哪那么多废话。这只是开始,你们几个,今天也得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