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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雨惊谷

正月中,天一生水。春始属木,然生木者必水也,故立春后继之雨水。且东风既解冻,则散而为雨矣。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春雨贵如油,润泽万物。

东方之地角音廊笛子曲《春晓吟》欣欣向荣而起,曲调意味深长柔和有道。

东方之地划出八百八十八亩地为鸣德牧场,以养殖八百八十八只德鸡。又划出八百八十八亩地为麦谷园、八百八十八亩地为李子园。

七九过半河已开,寒来暑往燕将来。雨雪交换司时节。

冰雪化春雨虽费时,但不影响风雨送春归,此时草木物候懵懂知春。

二十八云台亢金龙随之而建,而后建雨水阁及其物候獭祭鱼、鸿雁北、草木萌动。

传闻,獭是一名水狗,贼鱼者也祭鱼,贼鱼者取鱼以祭天也。豺獭知报本。岁始时鱼上游,鱼得冬藏肉肥美,獭取肥鱼以祭之。

鸿雁是知时鸟,知时居适。寒去暑来之间而居南北二地。

天气下降,地气上腾,天地和好春意生,草木萌动,榆柳逐渐开始鼓出新芽。

雨者,辅时生养均遍,故谓之雨。

天地交和,万物以嘉。冬至后五旬七日,菖始生,于是始耕。

麦谷园耕了,就耕李子园,待大好树的载种位置以待种树时令。

风信花开自有时,年年岁岁花相似。菜花黄,杏李盆栽二八一十六。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杏花海棠,春日花期,含苞待放胭脂色,花落时节李树雪,正是清新素雅时。

奥城建立后,又有:“杏始华荣,辄耕轻土弱土,杏花落,全部复耕之令。”

此时,东南西北中之地全部开始耕地。

雨水有雨庄稼好,大春小春一片宝,毛毛细雨也珍贵如油。

孩童望杏瞻榆,望着杏花开,瞅着榆钱落。榆树结荚春雨落,百菽园拆黄河阵,待种菽,菽王齐忙思其案。

雨水时花开节令,鸟鸣农时。所以奥城中人称东方春季雨水阁为“可耕之候”的象征建筑。

春耕、春灌、育苗、施肥、播种、嫁接果木等农事活动便陆续春来。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奥城一年春好处。

落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

春路雨添花,花动一山春色。行到小溪深处,有黄鹂千百,飞云当面化龙蛇。

奥城雨水民俗:“拉干爹、接寿,回娘屋。”

乌鸦反哺,雨露滋润易生长。雨水拉干爹。雨水节气为孩子拉干爹的父母鸡鸣时起,手提装满酒菜香蜡纸钱的竹匣,带着孩子在东西市口等待第一个路过的人认干爹,只为让儿女健康平安的成长。

跪乳之恩,祝岳父岳母长命百岁。贤婿用沙锅炖了猪脚和雪山大豆、海带,放入罐子,再用红纸,红绳封了罐口,给岳父岳母送去。以此对养育女儿成人的岳父岳母表示感谢和敬意。如若是新婚女婿送,岳父岳母要回赠女婿雨伞,让女婿出门奔波,能遮风挡雨,愿女婿人生旅途平安顺遂。”

雨水节气奥城西方之地民俗:到了雨水节,出嫁的女儿带上礼物回娘家拜望父母。生育了孩子的妇女,要带上椅子等礼物,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久不怀孕的妇女,要由母亲为其缝制一条红裤子,穿到贴身处,传说,这样可使其尽快怀孕生子。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南出丽正无故人。

世味年来薄似纱,谁令骑马客京华。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未老莫还乡,还乡须断肠。

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启惊蛰,闻雷声,震醒蛰伏越冬虫。九尽杨花开,春种早安排。九九加一九,遍地耕牛走。到了惊蛰节,耕地不停歇。

春季生产掀高潮,从南到北忙春耕。种麦入田施肥和浇水,紧跟锄搂把土松。春季造林好时机,因地制宜分树种。

二月喜逢春时雨,春雪阵阵发东边。冬眠动物皆惊醒,草木润泽得舒展。

轻快飞翔春燕归,双双入我屋里边。故巢依旧还存在,相伴相随把家还。

你我自从分别来,门庭日渐荒草蔓。久梦惊醒流浪人。

还顾望旧乡,长路漫浩浩。同心而离居,道袍以终老。

微雨众卉新,一雷惊蛰始。田家几日闲,耕种从此起。丁壮俱在野,场圃亦就理。归来景常晏,饮犊西涧水。饥劬不自苦,膏泽且为喜。仓禀无宿储,徭役犹未已。方惭不耕者,禄食出闾里。

阳和启蛰,品物皆春,春雷响,万物长。

东方之地角音廊,笛子曲《春闺怨》,玉楼春晓,春眠乍醒。而建云台氐土貉,而后建惊蛰阁,物候桃始华、仓庚鸣、鹰化为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桃花依旧笑春风,听黄鹂鸣叫,鸟语花香。春暖鹰化为鸠,秋冷鸠化为鹰,顺时而动,顺势而为。

冬三月,数九寒天,人藏于室,猫冬作强,动物伏于土中冬眠待春雷。

春三月,万物生长,顺阳气发陈运动,使身体的精气神条达舒畅。

花信风,九九艳阳天,九中移八时东风景,柔远棣棠饰蔷薇。

《奥城节俗载》:“二月节……万物出乎震,震为雷,故曰惊蛰,是蛰虫惊而出走矣。”

《奥城前传》载:“正月启蛰”。汉朝第六代皇帝汉景帝的讳为“启”,为了避讳而将“启”改为了意思相近的“惊”字。

启温和渐变,惊瞬间突变。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乾坤惊雷,蛇虫惊醒,草木发芽,一日冬春季。

能大能小是条龙,只大不小是条虫。识时务者为俊杰。

丧己于物,失性于俗者,维之倒置之民,颠倒梦想。

奥城民俗:“祭白虎化解是非、惊蛰吃梨、蒙鼓皮、打小人。”

民俗传说:“白虎是口舌、是非之神,每年都会在惊蛰这天出来觅食,开口噬人,若是犯了白虎则在这年之内,时常遭邪恶小人对其兴风作浪,阻挠前程发展,引致百般不顺。

百姓为了自保顺遂,便在惊蛰日时祭白虎。所谓祭白虎,是指拜祭用纸绘制的白老虎,纸老虎一般为黄色黑斑纹,口角画有一对獠牙。拜祭时,需以西方之地宰牲令杀肥猪的血喂之,使其吃饱后不再出口伤人,继而以生猪肉抹在纸老虎的嘴上,使之充满油水,不能张口说人是非。”

惊蛰吃梨也为俗,惊蛰吃梨源于何时,无迹可寻。只有人讲:惊蛰后气温明显升高,人们容易口干舌燥、外感咳嗽。而梨子性寒味甘,有润肺止咳、滋阴清热的功效。这时吃梨,对身体很有滋养作用,也有远离是非之意。

惊雷响,奥城中人视为惊蛰节气的重要特征。

于是想象出雷神是位鸟嘴人身,长了翅膀的大神,一手持锤,一手连击环绕周身的许多天鼓,发出隆隆的雷声。

惊蛰这天,天庭有雷神击天鼓,人间也利用这个时机来蒙鼓皮。

《奥城民俗》载:“凡冒鼓必以启蛰之日,孟春之中也。蛰虫始闻雷声而动;鼓,所取象也;冒,蒙鼓以革。”

奥城百姓视百虫与一年四季的运行相契合,而万物之灵的人类首当顺应天时,凡事才能达到事半功倍之效。

奥城惊蛰民俗还有惊蛰当日,打小人、去晦气,促和谐的习俗。

惊蛰万物萌,天地雷动,人们祈求美好生活,憧憬幸福未来,“打小人”民俗正是如此。

妇人一边用木拖鞋拍打纸公仔,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地念:“打你个小人头,打到你有气没有定抖,打到你食亲野都呕”的咒语。

惊蛰为仲春二月份的开始,传闻会平地一声雷,唤醒所有冬眠中的蛇虫鼠蚁,家中的爬虫走蚁又会应声而起,四处觅食。

所以古时惊蛰当日,人们会手持清香、艾草,熏家中四角,以香味驱赶蛇、虫、蚊、鼠和霉味。据说,久而久之,渐渐演变成不顺心者拍打对头人和驱赶霉运的习惯,即“打小人”的前身。

打小人的用意在于透过拍打代表对头人的纸公仔,驱赶身边的小人瘟神,宣泄内心的不满,启求新一年事事如意。

陌上杨柳方竞春,塘中鲫鲥早成荫。忽闻天公霹雳声,禽兽虫豸倒乾坤。

看史书,王朝更替,几多兴替,帝王将相,几多欢喜几多愁。

马穿山径菊初黄,信马悠悠野兴长。万壑有声含晚籁,数峰无语立斜阳。棠梨叶落胭脂色,荞麦花开白雪香。何事吟余忽惆怅,村桥原树似吾乡。

无风杨柳漫天絮,杨花落尽子规啼。

阳春三雪,句者毕出,萌者尽达,谷得雨而生。

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

谷雨断霜,雨生百谷夏将至。谷雨后,好种豆。

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蕖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城色,花开时节动奥城。

花信风,谷雨花,富贵荣华,荼蘼花事,春尽楝花开夏来。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东方之地角音廊笛子曲《阳关三叠》,送春迎夏安秋收。

二十八云台建箕水豹,而后建谷雨阁及其物候萍始生、鸠拂其羽、戴胜降于桑。

静以承阳,萍始生,浮萍无根不离水,萍水相逢初见惊鸿。

鸠拂其羽,布谷鸟“布谷,布谷”开始提醒人都播种。

戴胜降于桑,戴胜知时鸟,在桑树上筑巢,感其恩除其虫,久处不厌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彩云颜色光彩放。

奥城多寒农事晚,谷雨方才耕遍地,一清二白翠芽香,德鸡春食虫,也鸣春雨贵如油。

《奥城民俗》载:“三月中,自雨水后,土膏脉动,今又雨其谷于水也……盖谷以此时播种,自上而下也。”

奥城南方之地有谷雨摘茶的民俗,谷雨茶,也称雨前茶,是谷雨时节采制的春茶,又叫二春茶。

春季温度中和,油雨充沛,加之茶树经冬季作强待时动,春梢芽叶肥硕,色泽翠绿,叶质柔软,春茶滋味鲜活。

传说谷雨这天的茶喝了清火、辟邪、明目。春季火大,所以谷雨这天无论是什么天气,人们都会去摘一些新茶泡水饮。

奥城南方之地称渔民出河捕鱼祭河为壮行节。

谷雨时节河水回暖,冰面融化。是下河捕鱼的好日子。

俗话说:“骑着谷雨上网场。”为了出行平安、满载而归,渔民们在谷雨这天要举行河祭,祈求海神保佑。

祭祀时一到,渔民便抬着供品到妈祖庙前摆供祭祀,有的则将供品抬至河边,敲锣打鼓,燃放鞭炮,面河祭祀。祭祀后再于河边来一次春日野餐烤肉大餐。

北方之地民俗,谷雨时青年妇女走十字街,五音廊串亲,或者到树园走一圈再回来,与自然相融合,顺便强身健体,俗称走谷雨。

五方吃春,谷雨前后,香椿醇香,民俗有“雨前香椿嫩如丝”之说。旧时窑洞建筑庭院中所植香椿移植后繁殖出的香椿正是新芽时。谷雨时,撇而食之。人们称谷雨食香椿为谷雨吃春。

香椿一般有紫椿芽、绿椿芽,其中尤以紫椿芽为佳。

中央之地祭祀文祖仓颉,传说中,仓颉为黄帝史官,创造文字,功盖天地,黄帝为之感动,以“天降谷子雨”作为其造字的酬劳,于是有了“谷雨”节。此后每年谷雨时,中央之地都要组织庙会纪念仓颉。

五方谷雨贴,禁杀五毒。

谷雨后气温升高,病虫害进入高繁衍期,为了减轻病虫害对作物及人的伤害,人们一边进田灭虫,一边张贴谷雨贴,进行驱凶纳吉的祈祷。

谷雨日画张天师符贴在门上,名曰“禁蝎”。

禁蝎咒符,以木刻印制,其上印有:“谷雨三月中,蝎子逞威风。神鸡叼一嘴,毒虫化为水……”画面中央雄鸡衔虫,爪下还有一只大蝎子。画上印有咒符。有雄鸡治蝎的说法。

谷雨贴,属于年画的一种,上面刻绘神鸡捉蝎、天师除五毒形象或道教神符,有的还附有“太上老君如律令,谷雨三月中,蛇蝎永不生”、“谷雨三月中,老君下天空,手持七星剑,单斩蝎子精”等文字,寄托了人们查杀害虫、盼望丰收、顺遂的心理。

谷雨三朝看牡丹,牡丹谷雨花,人们闲暇赏牡丹以活动娱乐,正所谓花开时节动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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