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园里一处,白楚夏正和乔倾城一起赏着花。
刚好路过的这里,司马钰陵在和南楚宣说话,两个人很默契的躲开了,却依然在听着。
司马钰陵:宣儿,这段时间朕有要事处理,可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日日陪着你。
你乖乖待在皇宫里等着朕,等处理完这件事情,朕就来找你。
南楚宣:去做什么,难道我不能同你一起去吗?
司马钰陵:不可以,此次有关于那日刺客,很危险。
南楚宣:可是我不怕啊,只要能够日日陪在你的身边,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愿意去啊。
司马钰陵:可是陵哥哥怕啊,宣儿知道吗?陵哥哥不能失去你,也不可以失去你啊。
南楚宣听到笑了道:能得到陵哥哥这般的疼爱,宣儿真的很开心,可是我还是想要陪着你,否则我会更不开心的。
司马钰陵:这个事情陵哥哥不能答应你,你去了若是出了什么事,陵哥哥也会分心的啊。
南楚宣好像已经快要哭了道:可是我不想离开你啊陵哥哥,难道你不想我陪着你吗?拜托你让我跟着你好不好。
司马钰陵看她这般期盼的眼神,他好像不忍心让她失望便道:那你答应我,在外面不比宫里,你一定要时时跟着朕,不然朕会随时让人送你回来。
听到,南楚宣笑了,笑的很美。
司马钰陵看着也微微笑着。
而乔倾城也被这一笑深深的吸引,她呆呆的看着他,这样可望而不可及的眼神,真让人心疼。
白楚夏也心想着:这是一个多爱她的人啊,这般宠溺的语气,就像一个孩子,我看过你对她的爱,让旁人羡慕,哪怕是乔姐姐也能让你忍心不爱,难道这便是世人所说的独一吗?
随后,白楚夏看向乔倾城道:乔姐姐,这一次你会再陪着皇上吗?
乔倾城:当然会啊,哪怕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我只要他开心,我便就一生护着他,在我这里,爱是成全,是付出,是看着他幸福。
白楚夏:看着他幸福,乔姐姐可你自己幸福吗?
乔倾城:他幸福我便幸福。
当乔倾城说出这句话,白楚夏好像也看到了她脸上所露出的幸福感,是来自他的笑容,即使不是对于她。
白楚夏没有再说话,乔倾城道:那你呢?
白楚夏:我也该离开这了,明日便去向太后告别。
乔倾城:出于私心,我不想让你走,但是我还是想让你远离这里,毕竟,我也希望你幸福。
白楚夏笑了笑道:姐姐也一定要幸福,因为我也希望你能幸福。
乔倾城:会的,我会很幸福的。只要能看着他,就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
白楚夏:我更希望有一日你也能遇到一个自己喜欢,也单纯喜欢你的男子。那时候我会祝福你,也会为你开心,毕竟,他并不是属于你的,你看他那般,恐怕也不会再对第二女子了。
乔倾城:好,我也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他我也会替你开心,为你高兴。
白楚夏笑道:好。
乔倾城:今夜在我们初遇之地,我再为你吹奏一曲。
白楚夏:好。
乔倾城:不见不散。
白楚夏:不见不散。
说着,两个人都微笑着,随后便离开了。
当白楚夏走在回清月轩的路上。
紫音:小姐这晨妃娘娘啊长得是真的好美,那般美又透着无法掩盖的气质,你说这皇上怎么就是不喜欢她呢?若我是皇上啊,定会很喜欢她的。
白楚夏:你啊不明白,乔姐姐固然很美,可谓是难得一见的美人了,可是在皇上的眼里啊只有宣儿妹妹一人,他也是等了她许久。故此她的分量又怎会是别人能比得了的呢?
紫音:难道小姐不觉得皇上很像小姐儿时的陵哥哥吗?有时候我真觉得他们挺像的,都长得那样英俊威武。
白楚夏:或许只是他们长得都很俊气,又有同一字,你才觉得他们很像。我的陵哥哥啊可不是他啊,说来也真是太巧了,我们四人竟如此相像。
说着,白楚夏不由的笑了笑。
这时遇到了也正要回寝殿的司马钰陵。
白楚夏和紫音才停止了这对话。
当两个人走近时,白楚夏行礼道:参见皇上。
而司马钰陵身后的一群宫女太监也向着白楚夏行着礼。
司马钰陵:起来吧。
就在白楚夏起身的那一刻,司马钰陵看着她好似安静的所有。
当白楚夏站直了身,两个人就这样看着,这样的距离,我不知道有什么含义。却知道,让人见了很心疼。
许久,司马钰陵才道:明日朕便要出宫了,你武功也不差,朕那里有一把剑便赠与你,你适合用它,用着很是顺手,你拿着它必要时也可以防身。
白楚夏:小楚先谢过皇上,不过明日小楚也要离宫回到家中,走之前便要去向太后请辞。
司马钰陵听到,好像不想听到这个消息一般的说:什么?明天也要走了吗?
白楚夏:是。
司马钰陵停顿了几秒又道:不碍事,朕也将它赠予你,就当做是,你多次出手相救宣儿,朕感谢你的。
白楚夏:皇上大可不必介怀,我和宣儿也算得上是姐妹,她唤我一声姐姐,我救他自是理所应当的。
司马钰陵:那便更要收下了,不过一把剑而已,一会朕就派人将它送过去。
可能因为提到了南楚宣的缘故,白楚夏不再拒绝道:好。
这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白楚夏就这样看着司马钰陵,他真的很好看,白楚夏不想再移开看着他的眼睛,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该这般的。
司马钰陵缓慢道:日后,若是有时间,常来这宫里陪陪太后,她老人家是真的喜欢你。
司马钰陵这番话真不知道是出于自己还是出于自己即将离开后的太后。
白楚夏:小楚明白,定不会让太后失望。
司马钰陵笑了,这一笑仿佛也让白楚夏沦陷了。
她看着,害怕再控制不住自己,她很快的行了礼道:小楚先行告退。
说完,向着司马钰陵的旁边径直走去。
这时放慢脚步,司马钰陵的心好像在舍不得她的离开,渐渐变得难过。
当白楚夏走过司马钰陵身后那数多的太监宫女。
司马钰陵这才开始前行的脚步都变得留念。
司马钰陵回到宜兴殿后,秽应好像刻意在那里等待着。
司马钰陵:师父这是在等着朕吗?
秽应:师父出现在这,自然是在等着皇上。
司马钰陵:那师父有什么事吗?
秽应:皇上可曾想过此次出宫,再回来之后便是另一个世界了吗?
司马钰陵:想过,朕当然想过。甚至朕想过若那人不是太子,若一去不复返。朕什么都想过。
秽应:那你可曾想过南楚宣?
司马钰陵:自然是她随着朕去任何地方。
秽应:她,一个凡人,皇上是在和师父开玩笑吗?你可曾想过若带她去了天界,那她日后的处境将是什么吗?陵儿你现在长大了,应该分清楚轻重,师父,也是为了你。
司马钰陵:师父,朕不能抛下她,我不能为了天下负了她,却也不能为了她付了天下。所以,师父你不要再逼我。
秽应:师父到底是不是在逼你,我相信将来你会明白的,至于现在,我真希望他就是太子。你便可以跟我回去,安心做你的天帝。
司马钰陵并没有说话,眼睛里只是闪现出一丝伤意。
秽应继续道:放得下吗?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吗?
司马钰陵:除宣儿外,任何都可以放得下。
司马钰陵:师父只想告诉你如若有一日她成为陵儿前行路上的牵绊,师父不会对她做什么,但师父会让她永远没有再爱你的能力。
司马钰陵听到,有些恶意的看着秽应。好久好久……
秽应:真没想到,陵儿果真是一个自私之人。
司马钰陵看向秽应,期待着他所谓的自私。
秽应:晨妃娘娘陪伴了皇上数年,也爱了皇上数年。谈起陪伴,她从小便在皇上身边,陪了皇上一朝年华,她南楚宣那区区一个儿时又算得了什么?可如今陵儿却要舍去为自己付出甚多的人,去守护一个相处了不过数月的人。
秽应变得越来越激动道:皇上隐藏了自己的心,白楚夏和南楚宣,她们二人之间,又到底谁才是你的牵绊。而如今,皇上竟到了这不真不诚不仁不义之地步,固然长大了,可是你问问你的心,师父都教过你什么?
秽应这番话,好像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但他还是依然在为今日的南楚宣辩驳着,仿佛已经不是爱,而是责任。
司马钰陵:师父口口声声道朕是不真不诚不仁不义,那么陵儿也请问师父,您贵为朕师。却以欺瞒一个孩童为治理天下的大义。朕自私,朕不真,朕不诚,朕不仁不义,倘若当初师父不以哄骗朕为说辞,那又何来的这种种违背。说着,司马钰陵的眼神渐渐变得狠心。
秽应:事到如今你还是在责怪师父,可是师父自问没有做错,只要是为了天下,为了皇上能不辜负天下,师父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说完,秽应离开了。
司马钰陵站在原地,仿佛那一番话真的伤了他的心。
(或许有时候我们应该去想,到底是什么让我们违背了本心,人们经常说我爱他,可是却忘了我的心里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