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纂赢开车送两位美女回家,坐在副驾的杨飘飘显得异常兴奋,不停的说单纂赢的好话。这也难怪,这一段吴原则总是冷落杨飘飘,让她觉得原来的那个靠山已经不可靠,眼前的单纂赢正好可以填补她这方面的空缺,以期单纂赢今后对她有所照顾。
单纂赢有一搭没一搭跟杨飘飘说着话,还不时的回头看后座上的杨春天。她好像喝多了似的,低着头一言不发,一缕垂下来的头发微微遮住了她白皙秀美的脸孔。这种定格的镜头就像一尊玉石雕刻的女神像一般。
在单纂赢走神的功夫,突然从对面车道逆向迎面驶来一辆大货车,闪亮的大灯把单纂赢开的车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杨飘飘急忙大喊:“小心!”单纂赢下意识的一打方向,货车紧紧贴着奥迪车驶了过去,单纂赢这才回过神来,擦了一把冷汗,心说:好险!
遭到这一意外惊吓,杨春天好像也惊醒过来,小嘴张得大大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整个人都瘫靠在座位上。
单纂赢稳了稳心神,故作轻松的说:“都醒酒了吧,有点刺激才能让酒劲散的快”。
车子继续向前驶去。单纂赢跟杨飘飘没话找话说:“坐我的车可要小心啊,我可是刚刚才拿到驾照的。”
杨飘飘嘎嘎一笑:“上了你的车,就是你的人了,你看着办吧!”
单纂赢扑哧一笑:“我怎么听这话儿有点怪怪的。”
“我说的不对吗?现在这一刻,在这车上,我们的命运是紧紧相连的,我们两个的命运也就交给你了。”杨飘飘说。
他们说着说着就到了杨春天住的梨园新村,杨春天和他二人告别下了车。单纂赢目送杨春天走远,扭头问杨飘飘住哪里。
“新城小区!”杨飘飘说着把靠背向后移动了点,整个身子躺在了上面,这个样子极具诱惑力。饱满的胸脯喘着气在单纂赢眼前上下波动着,头上长发被风一吹向后飘飞着像极了国外的摩登女郎,圆瞪的杏眼鼓鼓的写满了娇嗔味儿。。。。。。
“哦!太那个了。这简直就是一种另类的骚动!我要忍不住了,罪过!”酒后的单纂赢赶紧行气在体内绕了一圈子下来才好了些。骚骚的暗骂了自已一句。
杨飘飘好像有所警觉,感觉到了一丝色狼眼睛的神光。赶紧伸出双手拦在胸前,鼻腔里还轻轻的哼了一句:“哼!贼老鼠!再看挖眼。”
“呵呵!老鼠在哪里,我去逮来给你玩玩。”单纂赢淡淡一笑拉上了话,此时的他,脸皮之厚堪称当世之典范。单纂赢甚至觉得自己的脸皮跟锅底有得一比。
谁知杨飘飘把这句话给想歪了,自已骂的老鼠明明就是单纂赢,这小子反而舔着脸说是要抓老鼠跟自已玩玩。那意思不是就是说他要跟我玩玩。玩玩啥意思,孤男寡女的不往歪处想才怪。杨飘飘的脸儿更红了,红霞满面,快能滴出红染来了。气极了随手操起车位旁一扎纸圈砸到了单纂赢身上。骂道:“砸死你这只色老鼠!”
“什么?色老鼠,你……你给我取的外号,挺牛的,我咋没想到过?呵呵。不过飘飘……我说你可得注意点了,正在开车,出了事咱俩真成同命鸳鸯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