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爽很快就到了,今天她穿得朴素,像个大学生,嘴唇厚厚的,胸脯挺挺的,屁股圆圆的,成芹寿一看就心旌摇荡。成芹寿说:“先点菜吃饭。”话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被苏爽的美丽搞糊涂了,菜不是已经安排好了吗?
“菜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先唱歌,请苏小姐和成县长唱歌。”邝世才说。
成芹寿说:“苏小姐他们因七一演出,欠债无法偿还,为这事前几天苏小姐和文化局长专程找我,而我又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邝世才说:“苏小姐今晚给我们唱歌,每首1万块,算是我赞助文化局,行不行?”
苏爽说:“那我不就成了卖CHANG吗?”两眼瞟着成芹寿。成芹寿心里早痒痒了,说:“卖CHANG就卖CHANG吧。”
苏爽说:“那我可以唱多少首?”
成芹寿说:“只要邝老板高兴,唱多少首都没问题。”
邝世才说:“那就先唱20首吧。”
成芹寿说:“这要唱到什么时候?”说完望着邝世才笑:“我看这样行不行,歌就唱5首行了,然后喝15杯酒,就算凑足20个数了。”
苏爽说:“我宁可唱歌,酒我喝不了。”
成芹寿说:“先喝吧,喝不了我帮你。”
苏爽高兴得差点蹦起来,说:“那没问题。”
唱完歌吃完饭,已近11点钟。邝世才对苏爽说:“经费的事,你明天让人找我。”然后交给苏爽一个红包,自己先走了。兴发酒店主楼顶层有一个套房,这套房是邝世才送给成芹寿的,专供他有时来这里休息。电梯升到顶楼,出了电梯打开铁门就可以进房间了。而在楼下进出电梯门口,谁也不知道他上的是几层楼哪间房。成芹寿说酒喝多了,要休息一下。苏爽说她从来没喝过酒,头也有点痛。他们便上了房间。成芹寿坐在沙发里半天不说话,眼睛直勾勾地肆无忌惮地望着苏爽。
苏爽问:“您是不是酒精中毒了?”
成芹寿说:“我是在想,你的手还痛不痛。”
苏爽揉了揉自己的手说:“还有一点点。”成芹寿伸手示意她将手递给他,她递过去,但当成芹寿将要捉住的时候,她又突然缩回去了。成芹寿说:“中医说,人的手JING挛就是这样。”
苏爽说:“谁的手JING挛了?健康着呢!”
成芹寿说:“那我看错了,再来。”苏爽伸出来就不缩回去了。成芹寿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边,轻轻地为她揉着,她的手细细的长长的,十指尖尖,就像刚出土的竹笋,很富弹性,他把一个男人所有的温情都倾注在那缓慢的揉捏上面,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开始慢慢滑向她的手臂再向脖子,然后,顺着背部下滑移到腰肢。女人肌肤三要素:白、嫩、滑,苏爽都俱备了。成芹寿越来越投入,他不像是跟一个异性亲密,而像是抚爱一个孩子,从他的动作里,没有看到他有半点不良居心,因为他始终没有接触她的敏感部位:胸脯、大腿和****。
苏爽像一个旁观者,更像一个肉做的人胚子,她对成芹寿的抚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斜着身子歪着脑袋微笑,这种态度让成芹寿觉得是在嘲讽自己。当他再次摸到她的脖子时,突然抱住她,将手伸进她的胸罩里,苏爽本能地用手护着。成芹寿知道真正没跟男人上过床的女孩,第一次总是扭扭捏捏,要有一个过程。“我们做个比赛好不好!”成芹寿问。
“怎么比?”苏爽问。
“看看谁的手有力。”
“肯定是您的有力。”
“那你这个样子顶什么用啊?”
“那叫防君子不防小人。”
“如果我也是小人呢?”
“您怎么会是小人呀?”
“我认为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君子小人之分。”
“那可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我们怎么办?”成芹寿借着几分酒胆,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怎么办!”苏爽装糊涂。
“我受不了了。”成芹寿突然向后一仰,躺到沙发上:“不是酒精中毒,就是荷尔蒙中毒。”
苏爽说:“回去吧,您夫人在家等着您呐。”
成芹寿听了这话很不高兴,他觉得邝世才那30万要白给了,他明天是不是让邝世才找个理由收回许诺算了。今晚的4万块红包就当交学费吧,看来这小女人确实难以制服。
“实在等不及回去,就在酒店里找个小姐来解决问题也行。”苏爽说。
“你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PIAO客吗?”成芹寿冷冷地说。
“您以为天底下有几个好男人吗?”
“今晚让你不小心碰上了一个。”
“到现在为止也许还是,但以后我就不敢保证了。”
“你们女人衡量男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
“没有标准,只凭感觉。”
“你以为,在外面有别的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吗?”
“您说呢?”苏爽一笑,露出两排非常整齐洁白的牙齿。
成芹寿心里一颤,说:“我得重复你刚才说过的话,具体问题具体分析,要看时间地点人物事件。”
苏爽很有风度地点点头。
事到如今,成芹寿还是吃不透苏爽,不敢贸然行事。心想万一她的背景是哪位大领导,打她的主意岂不栽得深!于是试探性地问:“听说泡你的男人很多?”
“听谁说!”
“你首先回答是不是?”
“用词不当。”苏爽说,“找我的男人是不少,但都只是泛泛之交,谈不上泡,他想泡我我不让他泡,那也算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