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秋千,一不留神
便是语言的钟摆。吊起来的
东西,比如绳索或靶子,
最终全都变成了骨头的歌唱。
看风景的门道,最后也全都变成了
你知道怎么播放风景吗?
从呻吟到呐喊,《变形记》碾磨我们
就好像我们的无辜,是魔鬼
用过的手帕。从左到右,
一不留神就是,从床上到更自然。
从上到下,憋一口气
再重复,就是从政治到生命。
索尔·贝娄[1]确实描绘过晃来晃去,
但总体看来,从压抑到释放,
我们遇到的每个缝隙
都比以前更狭窄了。譬如,
苍蝇眼里始终有一个好闻的女人。
再小的麻雀身上,也有一个飞远了的男人。
2014年4月1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