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圭又开始做梦了,梦里他躺在一个奢侈华丽的大床上,红彤彤的房间内映衬着红彤彤的床单,解圭动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的手和脚被捆在床沿的四个角,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他还清楚的记得昏迷前那狞笑着的狮子人头,可梦中的他丝毫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尝试着扯动手脚上捆绑的绳索,发现捆的很牢固。
这时一首西方的音乐响起,解圭认真听了听,发现还是首自己没听过的,突然一双长腿伸入了解圭的视线,一个女人出现了,女人手里拿着东西距离床上的解圭很近,可解圭的视线自从女人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变的无比模糊,他只能隐约看到女人鲜红的嘴唇。
“啪~一声脆响,伴随着女人手部的挥动,清脆的击打声响起。”随后哔啪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与之相伴的是解圭的无尽哀嚎,被打的解圭终于反应过来了,女人手里的是鞭子!
被鞭子抽打的解圭在痛苦的同时,也逐渐趋于疯狂,他不禁在心里想到,难道说自己心理真的有问题,莫名出现的人格骚包至极,被毒晕了还做着被皮鞭抽的春秋大梦,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梦中的身体上不断传来的痛觉刺激着解圭的神经,虽然梦里的伤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但解圭抬头看着身体上青一道紫一道的淤痕还是有些蛋疼的。
梦中女人打了一会儿好像失去了兴趣,便停下了皮鞭,转身那了一个大盒子过来,她妖娆的走到解圭身前,一只手捧着盒子另一只手伸到盒子里拿出了一些东西向解圭身上撒来,这次不再是轻微的疼痛了,剧烈的疼痛感瞬间遍布整个身体,解圭大叫了一声:“操,是盐!”
真实的疼痛终于将解圭拉回现实,模糊的四周、身体的剧痛让他的意识有些混沌,他使劲摇了摇头、用力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睛里模糊的景象也逐渐清晰,昏暗、破旧的房间,一盏忽闪忽闪的白炽灯,他被捆绑在一根湿漉漉的木架上。
滴答~一滴液体滴在他的胳膊上冰冷的感觉,让解圭重新找回了对四肢的感觉,他发现现在自己身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汗与血的交融不断刺激着已经翻开的皮肉,阵阵痛楚再次让他的意识清醒,昏迷的疲惫感逐渐被身体的痛楚取代,他用力抬头,一个女人正拿着皮鞭冷冷的看着他,女人看他抬头,便撇了撇嘴巴,对着一旁的黑暗处说了句真没意思,随后抬手将皮鞭丢弃在地后,女人点了一支烟就这样随意的靠在墙壁上,一边吸烟一边看着解圭。
“你醒了,很好,身体素质不错。”黑暗处,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解圭再次看到了那个狰狞的狮子人头。
狮头人身的男人看着解圭还有些浑浊的眼神,伸手捏住解圭的脸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你要是想活命就认真听清楚接下来我说的话,牢牢记住这些话,这将是你能否生存的信条。”。
解圭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男人看解圭没啥反应便继续说道:“我叫王琛,是这一代的老大,以后你可以叫我琛爷,现在你正式成为我的奴隶之一,以后为我们服务你才能获得食物,否则等待你的只有死路一条。”
说罢,王琛对女人招招手,女人拿起一旁的铁链将解圭手脚锁上之后,便解开了绑住解圭的绳索,碰一声,没有站稳的解圭重重的摔在地上,幸好他的双手恢复了些力气,在摔倒后及时伸出抻了一下,否则他一嘴完好的牙估计就保不住了。
随后,解圭拖着沉重的脚链,一步深一步浅的被带到了旁边的一个房间,跌坐在地的解圭喘息了好一会儿后才有精神开始打量现在的房间,房间不大,目测只有20个平方,房间的三面都是封闭着的,只有一面被几根很粗的钢筋组成的栅栏封的严严实实,刚刚他就是从这里进来的。
远处的角落里一个破旧的木桶随意摆放着,从中传出的阵阵尿骚味让解圭明白了它的用途,房间内没有照明设备,只有在钢筋栅栏外有一个不太亮的灯泡忽闪忽闪的照着,钢筋栅栏的倒影支离破碎的映在地面上,解圭用力抬起右手,简单检查了一下身体状况,愕然发现虽然他的伤只有一些皮肉伤,但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甚至连普通人都不如,最致命的是他的异能和第二意识全部消失无踪,无论他怎样尝试,就是无法感应到体内能量的流动,铁门外隐隐约约的传来叮叮咚咚金属敲击的声音,解圭侧耳听去,突然,啊~、一声撕心累肺的吼叫传来,解圭惊诧的看向栅栏外,他听出来了,那是周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