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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一剑霜寒美人面

中原*浣花城*旧城

浣花城的老城区向来冷清,河道淤积,泥墙颓圮,居住在此的人非常少,乞讨之人也少有来这里落脚,大雪之后的老城更是凄凉,无风之时一片腐朽滋生出的死寂。

不过,今夜月色真好。

两道身影在踏着瓦片一路飞驰,麻还不知道领路人究竟想把他带往何处。几次追上前去黑影都巧妙地躲开了,能雇得起如此身手的领路人竟然要不辞辛苦把麻从北溟请回来,却告知只要浣花城主三儿子的右手,只是一个普通的浪荡公子哥而已,是以前的仇人吗?“沧烬铁剑”这个名号才出现不久,树敌应该不会太多,麻不是嗅不到阴谋的味道,而是绝对不会去理会。

前面越过一座塔楼领路人跃入幽深的巷子,隐匿了踪迹。

麻抱着苦儿站在塔楼的最高处,视野开阔,逆着风声也能听得到远处动静。

半晌,巷口处跑进一位妙龄少女,衣衫凌乱、慌慌张张。紧接着,黑暗里又追出一位高冠博带的纨绔子弟。

猎物出现了吗?影子被月光越拉越长,苦儿开始发困,每当这个时候苦儿都觉得麻的表情很模糊。

苏槿慌张极了,随处乱闯可就是甩不掉身后的容若聊,霰花楼先前下在酒里的蒙汗药被识破,随后找理由搪塞给班主,不曾想这容若聊胆敢叫人看住了楼内的打手,派下人把自己捉去,慌忙之下苏槿打翻了油灯,跳入阁楼后的河水里。容若聊见苏槿往这里跑了,便自己一人追了上来,如此一副吃定苏槿的样子。

拐角处跑得累了,苏槿不慎一个踉跄跌倒在冰凉的地上,膝盖剧痛,被磕到的地方赫然划出一道伤口,汩汩流出血来。

哎呦呦,你倒是跑啊小娘子。容若聊一脸荡笑扑上去,死死拽住苏槿衣服上的流苏,饿狼般看着苏槿曼妙的身子流口水。容若聊用力一扯,苏槿身上的衣衫崩裂,瞬间露出干净的锁骨。

苏槿爬不动了,右手摸起不知从何而来的剪刀,拼命挥舞,刺破了容若聊的左臂。

容若聊吃痛,一直养尊处优被别人养在温室的他哪受过这等伤害,恼羞成怒间拔出缠在腰上的细剑朝苏槿的头砍去。

电光火石,剑尖隔着苦儿的头部一寸距离生生断裂,容若聊被突如其来的巨力震得后退几步,细剑如银蛇舞空,在月光照耀下晃动了几下断在地上,死去一样没有了动静。

麻迎月光的身影没有丝毫气息,剑未出,手未动,不知用了什么力量悄然出现震断了细剑。

容若聊惊立半晌,破口大骂。瞎了你的狗眼,敢动老子的剑,你知道老子是谁?我乃城主之子,这里是我们家的底盘,你既然敢动老子,不想活了!

聒噪。苦儿依偎在麻的怀里,不满意似的嘟囔了一声。

鲜血是一瞬间喷射出来的,抬起的右手还未伸出指头,整个在手腕处整齐的断裂,如果不是墙上生猛插入的断剑,还以为会是自然断裂,容若聊不知天高地厚的叫嚣瞬间变成了杀猪般绝望的嚎叫,月影高上,麻的身躯越来越黑暗,仿佛被唤出阴间的无常。

有半夜沉睡的人被吵醒,迷离的月光照进格子窗,月色真好。此老城区有人争斗?怎么可能,是错觉吧,男人翻个身继而沉沉睡去。多事之秋,可谁又会想到惊变就在一夜之间,额格沁多铎当政,浣花城主被杀,容若一族被全部屠戮,只留下断了右手的三公子从此不知去向……

宿军追出旅店时已经迟了,不禁默默在心里默默骂了千百遍。这两个怪物一直都是这么不着调吗?真没礼貌的说。

月亮从浣花城上露出头来时,宿军又不禁暗自欣喜,这样走了好,走了好,各玩各的,省得自己风流让江湖人士知道了多尴尬。中原的姑娘们标致啊,穿得不仅少,走路都跟踩着云似得,早年生在东华岛,整天过吃斋念佛的日子,眼见得都是岛上的歪瓜裂枣,尽是些风浪里能捉鲨鱼、高山上能擒猛虎的母夜叉。听闻中原美女多得都愁嫁不出去,今日总算是见识到了。

若是年少不风流,当是君子不风月,既然来到这繁华之地,必然要去放浪形骸。早就听闻霰花楼的大名,能吃能喝能看戏能听曲,重要的是只要有钱随便怎么舞风、怎么弄月,想到这宿军不禁邪恶笑了笑。

可惜不是天不遂人愿,而是天妒英才啊。宿军自认虽不是英俊潇洒也是风流倜傥,可是找了许久前脚刚刚踏进霰花楼门槛,后脚楼内就发生了火灾,空气里慢慢氤氲起一种胭脂混着干柴的味道,大男人小女人衣不蔽体的向外逃窜,楼内乱成了一锅粥。这火势没能控制住,火光灼灼染红了半边天,这宿军向往这么久的“金屋娇阁”眼看着就这么要化为乌有。悲痛欲绝的班主瘫坐在霰花楼门前哭的动天彻地,一脸的浓妆和成了满脸的稀泥。

这是谁造的孽啊,宿军泪眼婆娑的时候来了一群训练有素的官兵,迈着整齐的步伐浩浩荡荡的开过来,当官的一脸正义,大声吼到。谁都不许走,给我统统围起来,速速找出纵火人,给我全部押回去。

大哥们,不是应该先救火吗?就是这句宿军满以为正常的话后来让他想哭都哭不出来。

人要是不走运,不如自己先自杀了省事。

宿军说完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小军官上前仔仔细细检查了宿军一个遍,突然转头对班主道,就是他吧,蓄意纵火?

班主摸着大鼻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未开口,见小军官使了个眼色,连看都没看宿军一眼,直接跪在了地上。青天大老爷,您要为小民做主啊,就是这外乡人不知为何烧了我的阁楼,你明鉴啊,要他赔我霰花楼啊,要是这歹人不还钱我也不活了。

于是,在一片指指点点,无限仇恨的眼神中,宿军就被莫名其妙的戴上了枷锁,押回城内大牢了。

宿军手卡在枷锁里,胡乱比划道,军爷军爷,麻烦告诉小的一声,小的犯了什么罪啊?

牢房门边站着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眯了宿军一眼装作没听到。

宿军虽说功夫不咋地,放倒这个人还是没问题,只是手被束缚着完全使不上力,只得压着火气继续搭讪。军爷军爷您瞧瞧这里环境多不好,太脏了,我有严重的洁癖换个地方行不?

说完,宿军示意腰带里有东西。大汉会意,隔着栏杆从苏军身上摸了几锭银子,荡荡的笑。兄弟,不是我为难你,忍忍吧,反正明天就要上断头台了。

宿军听罢着急了。军爷,我犯了什么罪,你看硬要说我烧了那青/楼,那我赔钱不就好了,犯不着没开审直接推上断头台啊。

大汉私下看了牢房没人,靠着墙一副无奈的样子道。这事要是说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了,昨天夜里发生了好多事,浣花城主一家人被杀了,新城主正找凶手呢,不过我听说这贼人武功高强,不好捉,怕是直接把罪名扣在你头上,直接。。。

大汉比了个断头的手势。

大哥啊,我是冤枉的啊,我一刚进城的贱民怎么跟城主搞上关系了呢,我承认我就是一嫖客,不能让我当替死鬼啊。

看门大汉双手一摊,好像见多了这种死到临头的人。好了好了,别吵吵,再给我点钱我会给你收尸的,不过下葬还要再加钱,我有别的朋友管这事,一套全给你办体面喽。

我就是一嫖客!一嫖客,你们中原人都这么不讲理吗。宿军都要哭了。

不不不,你不单单是嫖客,还有可能是刺客。

谁说的?

新任浣花城主、原禁军都统额格沁多铎大人。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看门大汉做的可是明明白白。

宿军干瞪两个铃铛眼,马上开始了哭天喊地。什么鸟城主啊,一群恶人呐,想我宿军英俊非凡,怎么甘心死在这,小爷我刚刚及冠,不曾娶妻……

昨天宿军一夜未归。

麻把龙剑擦拭一遍,用上好的布料包好,走到窗户前抬起头,已是正午。

苦儿坐在麻的右肩,小手捧着馒头大口大口地吃。透过客栈门前的檐角,苦儿发现街上聚满了一群人,昨天被救的女子依然跪在客栈门前,身边走过的的行人无不指指点点,鉴于霰花楼的倒闭,有的鄙夷、有的同情,还有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往女子破损的衣衫里钻,露着贪婪的表情。

麻,你真的不打算带她走吗,你看姐姐多可怜。苦儿停下来,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意思。

麻抬手拍了拍苦儿的头。

正午的阳光刚刚好,温暖而不干燥,瓦片上薄薄的积雪开始融化,雪水顺着檐角往下流,溅湿了女子的裙裾,忽然的寒意让女子惊慌地抬起了一直低着的头,惨白的脸挂着尘土四下张望,凌乱的发丝遮不住雪白的脖颈。褴褛的华服挡不住复杂的目光,她像是刚刚发现被这么多人注视一般,身体颤抖,显然昨天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昨天晚上麻拿到了容若聊的右手本想就此趁黑夜离去,不晓得被女子牵住了衣角,女子带着恐惧和委屈不住的乞求。带我走,求求你、带我走。

麻抬步欲走,女子却一把抱住了麻的腿。麻清楚感受到腿部传来的力度。

麻摇摇头,拿出全部的银两放在女子跟前。

女子拼命地摇头。

麻把龙剑解开,插进青石板,默默看着女子。

她不明白,不明白摆在面前的两样东西代表了什么,回头看一眼满地的鲜血转身握住了龙剑的剑柄,咬牙用力,再用力,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可最后还是失败了。龙剑伫立在地丝毫未动,女子蹲坐在地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懊恼自己的无能。

麻扫了女子一眼,拔出剑,抱着苦儿走出了巷子。

女子还没有放弃,踉跄着爬起来,径直迈过堆在地上的银子,朝着麻的背影追离而去。

麻没有丝毫怜悯,于是,她在客栈外等了一夜。

苦儿觉得偷饼贼不会回来了,招呼麻动身离开客栈。

麻牵了马,经过客栈门口时,女子眼里终于泛出了光,虚弱地喊了声。先生。

四下里围观的人更多了,女子的惊恐和慌张招来了巡城的士兵,官爷们怒气冲冲扒开拥挤的人群,不满的叫嚷。又是怎么了,走开走开。

士兵看到女子先是疑问后是吃惊,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叫嚷道。呦你不是容若公子的……

旁边的士兵靠上前耳语道。霰花楼的,新来不久的头牌,容若公子一家都被杀了,她……说罢,两人面露贪婪之色。

其中一人故意高声道。是昨夜火烧霰花楼的漏网之鱼吗?

另一人立马会意,咳嗽几声道。恩……不想在这遇到了,哥几个过来,把她给我压回去。

“还没尝过这样的可人儿呢!”

士兵们放荡地笑,毫不在意人群,拉起女子就要往回走。

女子惊慌了挣扎着四处求救,可是无人答应。

先生--------

苦儿拉拉麻的衣服,示意应该动手。

半晌,麻抽出龙剑横在了士兵面前。

怎么着———

目光一缩,看到麻手里的龙剑时,士兵没了下文。

麻身上掩盖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压,像锋利的杀气,随时能激起人类的恐惧。

是他、是他。士兵们面如土色,丢下女子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逃走了。

女子像重新抓住了一株救命稻草紧紧拉着麻的衣角。先生……救我……容若公子……他……他会派人追杀我的,先生……先生救救我吧。

苦儿歪了歪头。

你叫什么名字?苦儿嘴里嚼着东西,含糊不清问道。

苏槿。女子虽形容枯槁,但却是看到了一丝希望。

苦儿,我叫苦儿呢。虽然你长得漂亮,但是我不讨厌你。苦儿莫名笑了起来,露出两个可爱的小虎牙。

苏槿眼里泛起泪光,马上就要梨花带雨。

我喜欢甜的东西,麻也喜欢,苏槿姐姐喜欢吗?如果你也喜欢的话,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好了。苦儿坐在麻的肩膀上拍拍瘦小的胸脯,装出一副了不起的模样。

挨千刀的沧烬铁剑,肯定是你个贱人杀了城主一家,又陷害小爷给你当替死鬼,你这断子绝孙的东西,只有你有这个本事。宿军哑着嗓子还在骂,这些当差的恐怕他跑了,拿粗铁链子缠住了手脚,又装进铁笼子里才放心的游街示众,押赴刑场。

押送囚车的人应经听宿军嚎了一整夜,早就烦了。

可宿军还在使劲拍打囚车。军爷、军爷、我知道是谁杀的人,我举报我举报。

多数士兵连鄙夷的表情都懒得漏出来,一直处在听不到的状态。其中一士兵听这家伙吵了一路早就烦了,不得已随便扯了几尺烂布堵住了宿军的嘴。十分恳切的求宿军道。你都是马上要死的人了,能不能先给这世界清静清静!

宿军不由自主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

士兵没有看懂什么意思,当着这么多路人的面给了他一顿爆揍。

半个时辰后,宿军被押上断头台,双膝着地,解开枷锁,看最后一眼青天白日,想想就要落下两行热泪。判官令从空中划出完美的线条,落地一霎那,宿军真以为自己将要就此夭折了。(这货一直觉得自己十四岁)

一匹白马从断头台后飞驰而来,刹那冲破了官兵的封锁。

头戴乌纱帽的监斩官怒斥一声,脑袋晃了两晃,从天而降一把巨剑斩断了他嘴里的半截话。人群后突然掀起一阵大风,尘土飞扬间判官台顷刻被劈成两段。人群很自然乱了,纷纷抱头鼠窜恐伤及自身。

麻杀掉几个冲锋在前的士兵,一剑断开宿军身上的锁链。

宿军盯着麻伟岸的身影,感动往上一涌,眼泪刷就留下来了。

此时,苦儿从麻衣服里钻出来做了鬼脸道。羞羞羞,偷饼贼居然会流眼泪,感谢我让麻来救你吧,要不就要有人给你收尸了。

我以为我这次在劫难逃了,对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宿军哭着说。

苦儿把手指吮在嘴里装作很费力思考的样子道。碰巧路过吧。

监斩官眼见有人劫法场,立马躲到士兵后面去了,众人已经散开,麻没有意思招惹更多的人,抢了马匹以一个奇怪的姿势把宿军横在马上朝北面冲出,士兵们躲躲闪闪也一副无心战斗的样子。

出了浣花城,带上早已等候在此的苏槿,四个人往北跑去。

苏槿一脸担忧。先生,我们去哪,不会被后面的追兵追上吧。

宿军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摸了半天,这才看清身边多了一个美人儿,刚想装作风流倜傥,一看自己这副阶下囚的模样还是算了吧,赶紧找了块布遮住自己的脸以免以后被人认出来。

苦儿爬出来回应道。我们去平洛,听说那里有好多好多卖小吃的地方。

苏槿指着苦儿手里把玩的盒子问,那又是什么,苦儿妹妹的小吃可真多。

苦儿一脸不满。这可不是吃的,这是麻的赏金,把它换成钱,苦儿就可以买更多更多的好吃的。

苏槿这才想起昨天夜里麻捡起的容若聊的那只右手,不禁脸色一沉,咬紧嘴唇不再说话。

宿军捂着脸倒是来了兴致。赏金,什么东西,大哥原来这么富有?

怎么送给你吧,不过要是弄丢了,麻会杀掉你的。苦儿顺势丢给了宿军。

宿军迫不及待的打开看了一眼,赫然一直没了血色干瘪的手掌,活生生像一恶心耳光打在自己贪财的脸上。

什么东西这么恶心,大哥你变态啊。宿军说着就要惩罚苦儿,无奈麻这万年化不开的冰霜脸眼神射出的杀气太恐怖,想想还是算了吧。

苦儿手中没了盒子,不只又从哪里拿出一包果干,开了吃戒,说什么也都无所谓的样子。

宿军只能把注意力转到苏槿身上,可是突然又像踩了尾巴的猫炸着毛跳了起来。大声喊道,你这身衣服从何而来,说谁人给你的。

苏槿见此人面红耳赤,一副把人欲杀之而后快的凶恶,瞬间乱了方寸。

苦儿倒风轻云淡。我给的,苏槿姐姐被像你这样的一只混蛋弄坏了衣服,我们见你包裹里有一件女装就拿来穿了。

宿军咬牙切齿。可恶,不要以为你救了我我就可以原谅你,说起来不过两天的交情,那是我要送给我师妹的特制道服,想我玉面浪子在江湖上也有名分,我要去琼华之巅参加群雄会盟,改天带百八十人来叫你们拆我东西,动我东西就是动东华岛三万门徒的东西,到时候……

宿军说道激情处哼了一声,突然晕了过去。

苏槿看着麻举起的手有些迟疑。先生,你————

吃东西的时候最讨厌被人打搅了。苦儿一脸厌恶的看着宿军。

两马飞快,不知不觉消失在浣花城外白茫茫的雪景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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