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更虚了,心中更是想着要不要换个人审。
正在想着要离开的时候,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让开”。
暗影听着这声音,心中一颤,下意识的起身走到一旁,恭敬的喊道:“少主”。
来人没有理会,骨节分明的手中握着一个瓷白的玉器。
暗影见了心中又是一颤,那玉器里装的莫不会又是少主炼的毒药吧?
一大早的又是谁把少主惹生气了?
听少主的口气,似乎要亲自审人?
少主炼的药……
想想就令人发抖。
于是看着那罪犯的目光愈发怜悯了。
兄弟,自求多福吧。
少年一身白衣清冷如仙,开口的话更是无情:“给你一个机会,自己招。”
那人一脸的不屑:“做梦。”
夜初辞将手中的玉器交给暗影,薄唇微启:“撒”
暗影接过,颠了颠里面是粉末:“少主,撒哪?撒多少?”
少年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开口的话更是不负责任:“不知道”
刚刚随便炼的。
撒多少?
他怎么知道?
暗影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没再说话。
反正问了也是白问。
想着这东西也不至于是内服的。
于是便外敷了。
将那玉器的瓶塞打开后,想着自家少主的杀伤力,便稍微意思意思的撒了一点。
只见那粉末刚粘到男人的皮肤上,就慢慢开始将那皮肤腐蚀了起来,一直延伸到骨头,白色的粉末渐渐融入血液中,慢慢的连同体内的器官一块随之腐烂。
饶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此刻也喊出了声。
暗影还以为待这粉末延伸到心脏那男人也就死了。
那汉子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嘴角蔓延出一丝讽刺的微笑:“呵,玄机阁也不过如此。”
话才刚落下,怎料片刻,静谧的房间中忽然出现骨骼生长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还有汉子的惨叫声。
片刻,原本还腐烂不堪的皮肤,竟开始慢慢的生长,片刻完好如初,这个“初”指的是刚出生的模样,那新生的皮肤白嫩的很。
有其他黝黑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骨骼接生,皮肤生长,从失去到得到每一个过程都是一种痛苦。
那汉子头上都冒出了冷汗,看着那新生的皮肤眉眼中尽是绝望。
而少年只是示意暗影再去撒,暗影听话,乖乖照做。
还没靠近,汉子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不,不要!我招,我全招。”
男人此刻满眼中尽是对少年的恐惧,哪还有当初的不屑?
夜初辞语气漠然:“晚了。”
暗影听闻不顾男人身子的颤抖,继续撒。
一中午连续换了好几个人,后来夜初辞嫌他们吵,让暗影选择内服。
喉咙被废了,自然没法发声。
暗影看着一旁情绪毫无波动的少年,默默暗叹自家少主愈发厉害了。
……
贤德寺
月凌尘看着青衣女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月凌尘开口:“不知道你名字,贤德寺,我救了你。”
青衣女子看着这个人再次问道:“你是谁?”
“…风离尘”
东亭飞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月凌尘见了也没说话。
看来这女主还有点脑子。
也对,男主一个废太子在宫中都能上战场了,足以可见其谋略。
这女主好歹也跟了他十多年,若是还跟个傻白甜一样,那才说不过去。
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比如这会她明明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身边还没个认识她的人,换做其他小姑娘早就要哭出来了。
而东亭飞雪却依旧还是很有教养的道了声谢。
就在这时很门突然开了,云眠走进来唤了声“公主。”
却忽然看到自家公主房内多了个青衣女子,而且还躺在公主榻上?那昨晚公主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