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影和知府带着一干人马来到郎家大门前,只见,朱门红楼,石雕建筑,刷着红漆的牌匾横于大门上,写着“郎府”二字,好不气派。
一名衙役走上前去,敲着朱门,片刻,一家丁探出头来,“找谁?”家丁一脸犹疑地看着衙役。
衙役口气温和道:“知府大人找你家老爷有事。”
家丁看着知府带着一群人来到郎府,心下觉有不好的事发生,“你先等一下,我去通报。”
一会儿,家丁走出门来:“我家老爷说了,只请刘大人一人,其余人等一律在外面候着。”
楚影拉着乔楚氏大步遗风走向郎府大门前,直接掠过那家丁,径直走了进去。
那家丁见到楚影直接走进去,立马小跑到她的面前,拦住她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郎府。”
楚影没回答他,一个寒光冷眼看向他,家丁被楚影这眼神吓到了,一时怔在那里,不知所措。
“郎府大堂在哪儿,带我去。”楚影始终保持寒冷的眼神。
“在西北侧”小厮呆指着大堂的方向。
知府见楚影和乔楚氏进去,也随着她的脚步一齐进去。
三人来到郎府的大堂,只见高堂上坐着一人,他一身蓝袍,脸留须鬤,浑浊的老眼中透露出算计的精明,两鬓霜白,但他头发高束,用一玉冠固其发,显得他精神气壮,不见一丝老态,于此同时,楚影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此人绝对是一个老狐狸,非常狡猾难测。
郎平时郎府嫡子,其父郎清,乃是正德帝的第一任丞相,当年因犯了一些事,贬谪于浏阳,天命之年,辞去官职,定居河西,成为一方员外,即使他没有做官了,他仍然是整个浏阳的一把手,只不过这一把手不是显于人下罢了。
“郎员外”刘知府向郎清行了一揖礼,郎平从自己的位子上站了起来,微微扶了扶刘知府,“大人不必多礼。”
“这位姑娘是....”郎清指着楚影。
还没有刘知府回答,楚影提前切入正题,打得郎清一个措手不及,“我是来抓人犯的。”她知道与这种老狐狸打交道,虚与委蛇是没有任何用的,还不如直接横刀切入。
“犯人,何来的犯人?”郎清抚着自己的胡子,笑道。
“你儿子”楚影同样也笑着回答,但是眼神却是充满着寒光,你这老狐狸,自己儿子犯了什么心里每个逼数吗?
“可有证据”郎清面不改色,心不跳。有
“证据,她就是证据。”楚影指着乔楚氏,“你儿子在上个月打死一人,那人就是她的相公,现在你只需要把你的儿子带出来便可。”
“哦,姑娘竟然如此说,那我想问姑娘一事儿,你与这妇人是何关系,竟然需要你去帮她伸冤。”
“我与她的关系如何需要你管,而且比起问我与她的关系如何,还不如先把你儿子带出来。”
“若老夫不肯呢?”郎清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不肯”楚影反问道,“既然不肯,那就只好麻烦知府大人了。”
刘知府转头看向楚影,眼里含着十分的窘迫与为难,“这.....这?”
就在这时,一阵大喊大叫从内间里传来:“你干嘛呀,干嘛呀,别拦着我,我要见爹爹。”
“爹,原来你在这里呀!”郎平蹦着小步来到郎清身旁。
“令郎不是抱病在恙,没办法来公堂审问吗?”楚影看着郎清问道。
“爹,我们家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刘知府还来了”郎平一脸好奇的问道。
郎清使了一个眼刀子给郎清,怎么这么没有被眼力见儿。
“既然犯人已到,那么就把他带上公堂吧!”楚影现在不按常理出牌,就是要让这老狐狸露出马脚,“刘知府,你说对吧?”
“是,是,你说的都是。”刘知府冒着冷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