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封三爷的意思，是知道？”凛青迟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随手点了根烟。
封辰曜也抽出一支烟，凛青迟顺手帮他点上。
封辰曜一愣，冲他点了一下头：“嗯。”
“愿闻其详。”
“顾行舟是行舟商会的会长，这个基本上从商的人都知道，”封辰曜吸了口烟，“但极少有人知道，顾行舟的年龄，出身甚至是性别。”
凛青迟愣了愣：“性别？他不是男人吗？”
“这个，”封辰曜又露出了那种玩味而又欠揍的笑，“还真不是。”
凛青迟吐出一口烟，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虽然几乎几大洲的商业精英都默认了顾行舟是个男性，但是其实还是没有人能肯定Ta的性别，因为Ta十分神秘，几乎从不露面。”封辰曜的俊脸在缭绕的烟雾中美得有些不真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顾行舟是个女性，而且年龄绝不超过25岁。”
凛青迟的眉头开始打结：“为什么。”
“我虽然不是商界中人，但是也帮国家处理过不少棘手的跨国贸易。我曾经有幸见过顾行舟一面，那时候她戴着面具，穿着很是中性，我就有所怀疑，今天，我可以肯定她的身份了。”封辰曜脸色不变。
凛青迟：还是没懂jpg.
封辰曜微微一笑，把手里还剩一半的烟摁灭：“今天我去见了M国顾家的家主，和她握手的时候，我发现她和人握手的方式、力度、角度都和顾行舟一模一样。顾行舟身手极好，一般人是无法模仿她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凛青迟眼睛一亮，和封辰曜同时开口：“顾家主就是顾行舟！”
“条件？”凛青迟也把手中抽到一半的烟摁灭，看着封辰曜的目光暗潮汹涌。
这么有用的消息，他是不可能白送的，条件还是赶紧谈好为上，拖得越久，欠的人情越大，这种稳赔的买卖，他凛青迟可不会做。
“凛二少真是精明。”封辰曜失笑，“不过你注定是要失算了，我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特别想要你还能帮忙的东西，这个人情你也只能先欠着了。”
凛青迟咬了咬牙：“可你这是强买强卖。”
“你不也挺乐意的吗？”封辰曜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凛青迟深吸一口气，才将将压下那种想打人的冲动：“……是。”
封辰曜低笑一声，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凛青迟一愣，就这么看着封辰曜消失在空气中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迟哥……”夏如曦睡眼惺忪地从卧室走出来，“什么时候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国了？”
凛青迟捏了捏眉心，眼中难掩温柔：“吵醒你了？等我安排一下飞机。”
“好。”
夏如曦走过去，向凛青迟张开双臂：“抱。”
凛青迟温柔地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开口：“睡吧，醒了就到家了。”
夏如曦往凛青迟怀里窝了窝，含糊不清地回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