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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九章 大祸临头

当晚,西门烈风的烧便悄然退去,到了第二天清晨,为了巩固他已经渐渐好转的病情,锦锦再次拿出两颗药片给他吃了进去。可是没多久,原本已经好得差不多的西门烈风突然感到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就连眼前的东西都显得模糊不清起来。

刚好小王爷西门靖飞进宫要与烈风商议公事,在得知哥哥病后,他急忙来到皇上下榻的寝宫探望。

“我皇兄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怎么连床都起不来了?那些御医都在干什么,难道就由着皇兄的病情加重而不闻不问吗?”

靖飞的情绪有些高昂,慕锦锦急忙将扯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门口处。

“拜托你小声一点,我刚刚给他吃过药没多久,我想这可能是正常现象,昨天晚上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可能是因为连续很久没吃东西的缘故才会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力气,等他醒过来后,我吩咐御善房煮一些清淡的食物给他吃,到了中午,他的病情会稳定下来的。”

“你确定?”靖飞还是有些担忧。

“小小风寒,每个人在一年之中或多或少都会染上几次,没有什么大碍啦。”说着,慕锦锦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西门烈风,“靖飞,你急急忙忙进宫见驾,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昨天皇兄下旨要派我出京去调查叛党的事到底属不属实,他本想让我三日后就走,可是因为我临时有事,所以打算明天就启程……”

“什么事,可以对我说吗?等你皇兄的病情好起来后,我也可以转告给他。”

“这个……”靖飞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就是上次……我同皇后提过一次的那位姑娘,自从她突然从王府中消失之后,我一直很想找到她的踪影。前些天我派出去的几个心腹手下告诉给我说,她很有可能出现在南方一带地区,所以我想趁着没办公事之前,提前上路。”

“哦,原来是为了女孩子呀。”锦锦调侃地笑了起来,“还以为你是一块大木头呢,没想到居然也有心上人了。”

“皇后娘娘……”靖飞被她说得有些脸红。

两人在这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躺在床上的西门烈风则在隐隐约约中听到有笑声传进他的耳内,微微张开疲惫的双眼,他恍恍惚惚之中看到他的锦儿和他的弟弟正站在门口处低声说着什么,偶尔,慕锦锦还露出可爱的笑容,而他的弟弟,俊脸上时不时地变得有些臊红。

这个场面,令他的胸口处难以抑制地压抑起来,浓浓的妒意,也在心头慢慢滋长。不一会,慕锦锦和靖飞转身离开了房内,而他的头,则越来越沉,意识渐渐变得不再那么清晰。

“皇上……皇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听到这个呼唤声之后,烈风努力地张开双眼,视线前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可是出现在床边的人,竟然是有些日子没有再见到的朱怜月。

“皇上,您病得这样重,为什么不宣太医啊?”轻柔的嗓音,令西门烈风一时间找不到方向感,他不知道朱怜月都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因为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从小到大,他从未有过这样无助的感觉。

锦儿……他的锦儿到底在哪里?

耳边传来一阵骚乱,他感到有人在捏他的手腕,有人在摸他的额头。然后,他听到了哭泣声……

“皇上,皇上您醒醒啊……臣妾不要皇上有事,皇上……”

是朱怜月的声音,她怎么还没走?再次疲惫地张开双眼,他看到床边突然多了很多御医。

“月贵妃,以皇上的脉象来看,他似乎中了一种特殊的奇毒,老臣恐怕……”

“你说什么?皇上中毒了?”朱怜月的声音尖锐得吓人,“你们这些该死的御医到底都是干什么的?皇上都病成这样了,你们居然现在才发现,如果皇上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你们这些奴才担当得起吗?”

“月贵妃,其实我们昨晚已经来为皇上诊断过了,可是皇后娘娘她说……她手里有一种奇药,可以保证皇上吃过之后就会好转,而且皇上也没有反对……”

“奇药?”朱怜月气得拍案而起,“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皇上的身体能是随便拿来开玩笑的吗?皇后呢?皇后在哪里?”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送走了西门靖飞,刚刚回到寝宫,慕锦锦就看到一群人围在西门烈风的床前,其中还有她最讨厌的朱怜月。

“皇后娘娘,妾身想知道,昨天晚上你到底给皇上吃了什么毒药了?为什么皇上到现在仍旧昏迷不醒?”

“毒药?”听到这两个字,慕锦锦眼色一厉,“朱怜月,不懂就不要乱说,我给皇上吃的是治疗风寒的西药,而且他的烧昨晚也已经退了……”

“可是皇后,现在太医诊断出皇上体内深中奇毒,这件事皇后娘娘要如何解释?莫非……皇后娘娘想要谋害皇上?”

“朱怜月,讲话可要有证据,连谋害皇上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你都胆敢讲得出来,你安的到底是何居心?”为什么这个朱怜月总会让人觉得她讨厌得无可救药?

“现在很多证据都表明,皇后娘娘居心叵测,否则好好的一个皇上,怎么会被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弯下身,朱怜月轻柔地抚向西门烈风的大手,“皇上,幸好妾身来得及时,否则妾身不敢保证再过些日子,还能不能再见到皇上了……”

说着,几滴泪水从眼角处滑落,躺在床上的西门烈风虚弱地看着一脸怒气冲冲的慕锦锦。

“锦儿,朕想知道,你给朕吃的那些药,真的没有问题吗?”

声音虽然嘶哑,可是却透着严厉的质问。

站在他床边的慕锦锦怔怔地看着他虚弱的俊容,心底则因为他的质问而在瞬间凉了半截。

偏偏她的不声不响,看在西门烈风的眼中,便成了无言的默认。他微微闭了闭双眼,“朕知道你的梦想是出宫做一名侠女,朕也知道,强行将你留在朕的身边,是朕的自私,可是锦儿,你为什么要谋害朕?”只要一想到她与西门靖眉来眼去的样子,强烈的妒意便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的慕锦锦突然无奈地冷笑一声,“所以……你就理所应当地将我当成谋害你的凶手,是吗?”眼前的这个男人突然让她觉得好心寒,她在乎着的、喜欢着的、深深爱着的男人,如今居然怀疑她想要害他。

多么可笑的一个事实,多日来的相濡以沫,换来的就是西门烈风冷冷的责问!胸口好痛,脑子好乱,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此刻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朕除了吃过你拿给朕的那些奇怪的药,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吃过,你要朕该如何相信你?”身体的痛已经远远不如心底的痛,西门烈风也不愿相信锦儿会害他,可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没有任何借口为她去开脱。

冷笑浮于慕锦锦绝美的小脸之上,她重重点头,“没错,我是想要害你,因为我讨厌这所皇宫,讨厌这里的每一个虚伪的人类!我本不该属于这个见鬼的世界,可是我却被上天开了一个大玩笑,不得已才存在于这个无聊的空间之中!西门烈风,现在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的身边,这样子你满意了没有?”

说完,她愤怒地转身走向门口。

西门烈风绝望地看着她的背影,双眼内迸发出几许残忍,“来人啊,将皇后给朕抓起来,押入冷宫,听候发落。”

冷酷决绝的一声命令,让侍候他多年的小德子神色一惊,其他众臣也面露恐慌,已经走到门口处的慕锦锦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发号施令的西门烈风,对方也在用同样的表情来看着她。

没多久,两个侍卫将慕锦锦牢牢抓住。她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怔怔地看着西门烈风。这样的命令,打碎了她心底的最后一丝宽容,当泪水滑至腮边时,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

西门烈风眼看着她连情也不求一个,解释也不说一句,就这样任由着那些侍卫将她从他面前拖下去。

那种眼神,为什么冷得让他浑身发寒?难道是他——做错了吗?

经过御医的一番经心治疗,西门烈风的病情已经渐渐好转,没多久,他便已经能上朝参政了,可是在他的心底,始终都有着一层隔阂。自从锦锦被他下令关进冷宫之后到现在,已经足足有七八日了,他很想知道她的近况,可是强大的自尊心又无法让自己率先低头。

下完早朝,他回到养心殿翻看着各地呈报上来的奏折,可是眼睛在看,脑袋里却无法进入真正批阅奏折的状态。

“皇上……”

一声娇唤,令西门烈风从奏折中抬起双眸,原来是朱怜月。

她遣退下人,手中还捧着拖盘,“妾身给皇上请安……”

“平身吧。”他无精打采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可是却对她提不起半丝兴趣,他有多久不曾亲吻那张粉嫩嫩的小脸了?有多久不曾抱着那具软绵绵的娇躯了?有多久……

该死!他竟然拼了命地在想慕锦锦那个小女人,可是她想要谋害自己的这个事实,又让他不得不再次狠下心来。

“月贵妃来养心殿找朕有何事吗?”

“妾身见皇上自从身体恢复之后,整日操劳于国事,所以特意吩咐下人为皇上煮了一碗参茶。皇上,您快趁热喝了吧……”

“放在那里吧。”他没什么感情地用下巴指了指桌面,“没什么事的话,月贵妃请退下吧。”

他的无情,令朱怜月不禁微微咬住唇瓣,“皇上,妾身只是担心皇上的身体,如果再出现一次那样的状况,妾身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那样的场面……”

“朕现在已无大碍了……”

“皇上……”朱怜月突然扑到西门烈风的脚下伏跪在他的腿边,“皇上为何要对妾身如此薄情?想当初妾身刚刚被选进宫时,皇上对妾身宠爱有加,还声称会一直都那样疼惜妾身,可是……”泪水从她的眼眶夺出,她可怜兮兮地仰起小脸,“自从皇上立了锦妃为后之后,妾身便再没受到皇上的宠幸。皇上,妾身不要求任何名分,只想要皇上能抽出哪怕一个时辰来陪陪妾身……”

垂着头,西门烈风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子,已经为慕锦锦而封住的一颗心很难再为任何人而敞开,“月贵妃,朕还有很多奏折……”

“难道在皇上的眼中,这后宫之中真的没有人可以比得过皇后在您心目中的地位吗?哪怕是皇后起了谋害皇上的歹心,皇上也……”

“住口!”西门烈风厉喝一声,“朕与皇后之间的事,朕自会解决,身为妃嫔,你没资格在朕的面前抵毁皇后的任何不是。”他冷下俊脸,眉峰深锁,“退下,朕现在不想看到你。”

“皇上……”

“朕说退下!”严厉的吼声,吓得朱怜月不得已退出了养心殿。

心绪被搅得极度不宁的西门烈风粗暴地将案上的奏折挥到了地上。这个动作,吓得恭身在一边侍候着的小德子浑身上下一激灵。

“皇上请息怒……”小德子急忙将地上的奏折一一捡起来,他小心翼翼将奏折放到桌案前,“皇上请注意自己的龙体,近些日子天气渐渐转凉,听说冷宫之中的保暖设施一向不太好……”

话刚说到这里,西门烈风便霍地站起高大的身子步下宝座,小德子微微一笑,紧跟在对方的身后。

当二人抵达到冷宫之时,正在端水的秋月吓得急忙伏跪在地。

“皇……皇上……”

西门烈风没有理会她的紧张,直接踏进室内。这里果然空旷得让人心惊,屋内的温度和屋外的温度几乎可以并驾齐驱,室内,披散着一头乌黑秀发的慕锦锦抱着膝坐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窗外,对于他的到来,似乎显得有些无动于衷。

“皇上驾到——”小德子高喊一声,试图引起对方的侧目,可是抱着膝靠坐在窗子旁的慕锦锦连头都懒得回一下。

见状,一种被忽视的怒气从西门烈风的心底产生,他绷着俊脸走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朕来了,你为什么不下跪迎接?”

懒懒地掀了掀眼皮,慕锦锦抽空看了已经恢复往日神采的西门烈风一眼,“跪你,我能得到什么?”

冷漠的质问,令西门烈风眉头紧锁了起来,“无论如何,朕是一国之君,你对朕不敬,就是在挑战朕的权力,无视于朕的威信!慕锦锦,虽然你现在仍旧贵为皇后,可是,别忘了你此刻的立场是朕的阶下囚,身为囚犯,你是没有资格同朕倔强的。”

“很动听的一番说词呢。”仍旧抱着膝盖的慕锦锦微微挑起漂亮的唇瓣,“姑奶奶我自出娘胎以来,就没跪过任何人,你西门烈风算什么狗屁东西值得我为你屈膝!一国之君又怎么样?皇帝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无非就是一个听信小人谗言的昏君,一个连最起码判断能力都没有的乌龟王八蛋,想要让我跪你,好啊,等你不幸死掉的话,我可许会去你的灵前挤出几滴眼泪,来慰藉你在泉下可以得到一点好报。”

“啪!”

西门烈风被这番讽刺味极强的话气得拍案而起,“慕锦锦,你可知道因为你的这番话,朕可以立刻将你送去午门斩首。”

“你可以现在就宰了我!”她不驯地扬着下巴,“我慕锦锦这辈子最不怕的就是死!”

被她倔强的样子气得半死的西门烈风狠狠地捏着拳头,“如果你现在给朕磕头认错,朕可以对你既往不咎。”该死!他就不信这个女人会倔到什么时候。

慕锦锦嘲弄地扬起唇瓣,别过脸,她只当他是一个快要疯狂的小丑。

惨遭被忽略的西门烈风双眼一敛,“好!你倔!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倔强所让你付出的代价。小德子,马上替朕拟旨,皇后慕锦锦以下犯上,试图谋害朕于死地,废皇后,十日之后,将她推至午门斩首示众。”

“皇上……”小德子吓得脸色苍白,他急忙跪地叩首道,“请皇上三思而行。”

西门烈风看着慕锦锦,她似乎对于这样的命令显得有些满不在乎,小脸依旧望着窗外,并没有因为他的命令而露出半丝满或不满的情绪。

“皇后……”小德子又将面孔转向慕锦锦,“您快向皇上求情,其实皇上只是一时之气……”

“如果活着必须要面对这样一个昏君的话,我倒宁愿做一只死了的鬼。”

“哼!你果然让朕对你失望透顶!”看到她这样,西门烈风气得拂袖离去。

小德子左看看、右看看,随即无奈地尾随他主子离开冷宫。

一边跪在地上被吓个半死的秋月颤巍巍地站起身,“小……小姐……皇……皇上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要将小姐你……斩……斩了?”

“如果这样的结果会让他更满意一些,我成全他!”

滚烫的泪,潸然滑至腮边,她却死忍着不肯让自己哭出声,心已经碎成一片一片,死亡若是可以将她带离这片痛苦的深渊中,她宁愿不再停留在这个空间里继续去忍受这种情感的煎熬。

西门烈风在一气之下,下旨将皇后慕锦锦在十日后斩首示众,这则消息在顷刻间传得皇城上下人尽皆知。众老百姓很奇怪,为什么前段时间还同街游行的皇帝与皇后,会在不久的今天闹得夫妻感情破裂,甚至到了要斩首的可怕地步?

看来皇宫果然是一个是非之地,好进而不好出,老百姓震惊的同时,也深深为那个年轻的皇后而掬一把同情的泪,毕竟这位新皇后刚刚上任不久,朝中便传出她一次又一次地将恩惠降临在百姓头上,先是引进法兰克帝国的新技术,接着她又协助皇上将大笔款项捐助给那些受难的灾区。

皇上仁德,皇后更加体恤爱民,这怎么能不受到百姓的尊崇?

民间因为皇上要斩皇后而大乱不止,皇宫内更是闹得沸沸扬扬。西门烈风万万没想到,他会在冲动之余下达这种已经收不回来的命令,现在朝中上下都在看着他做事,那帮老臣巴不得慕锦锦会有此下场。

回想起自从锦锦进宫以来,次次都在朝中明里暗里地帮他,可是现在他却因为自己的一时任性……

隶山县的众多官员齐齐上奏,希望皇上收回成命,并且还将百姓联名挽救皇后性命的血书呈到案前。看着慕锦锦深得民心的样子,西门烈风的头都快要痛死了,可是如今仍旧被关在冷宫之中的那个倔强的女人,哪怕是一句对不起或是我错了之类的话都没有派人同他讲过,要他以何种理由收回成命?

连续三天,他都没有上早朝,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各种可以后悔的理由,看着斩首的日期越来越近,那个见鬼的女人居然还不快快出现向他讨饶。

坐在养心殿内不停地走来走去的西门烈风真希望时间可以后退,就在他急得快要六神无主的时候,小德子从殿外跑进来,“皇上,门外有一个自称冬雪的宫女想求见皇上……”

“不见!”他现在都快急得火烧眉毛了,哪有时间去见什么见鬼的宫女。

“可是皇上,那个冬雪声称这件事非同小可,如若耽误了,她就以死谢罪!”

西门烈风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宣!”

没多久,只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宫女慌慌张张地从殿外进来,她“扑通”一声伏跪在地,“皇上,奴婢该死,奴婢为了自己的性命,居然要害得皇后娘娘惨遭被斩首,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奴婢……”

“啪!”坐在椅子上的西门烈风不耐烦地拍了一记桌子,“废话少说,你到底要对朕说些什么?”

伏跪在地的小宫女抬起一张泪意朦胧的小脸,“奴婢名叫冬雪,是月贵妃身边的一个宫女。因为月贵妃平日里对我们这些下人很残忍,有一次月贵妃的一支珠钗不见了,所以就怀疑是奴婢所为,在她险些将奴婢活活打死的时候,皇后娘娘救了奴婢的性命。从那时起,月贵妃便想尽一切办法要加害于皇后娘娘……”

听到这里,西门烈风的眉头不禁紧敛了起来,“说下去!”

冬雪一边哭,一边继续说:“前些日子,皇上因操劳国事而染上了风寒,宫中的一个御医将这件事告诉给了月贵妃,月贵妃便收买了皇上寝宫的几个太监,在皇后给皇上吃药时所喝的水内下了剧毒。这种毒无色无味,据说不会要人性命,但是在喝入口中后的一个时辰内,药性发作,可以致人于昏迷状态,皇后娘娘给您吃的药并没有事,主要原因是那些吃药的水……”

越往下听,西门烈风觉得自己的心便越痛,他冤枉了锦儿!他冤枉了锦儿!

他不敢相信这个可怕的事实,他竟然冤枉了他最最深爱的女人……

“皇上,奴婢无意间听到月贵妃和御医商量此事,可是奴婢却害怕自己一旦供出事实真相会惹来杀身之祸。可是当奴婢得知皇上因此而下令要将皇后斩首示众后,奴婢再也无法保持沉默了。皇上,奴婢自知自己该死,求皇上开恩,饶了皇后,她是无辜的,如果皇后真的因为奴婢的知情不报而惨遭被斩,奴婢就是变成鬼,也不会安心的……”

殿内,传来冬雪抑制不住的哭泣声,西门烈风再也听不下去地起身直奔冷宫方向,“小德子,马上去给朕传朱怜月那个贱女人,再派人把那个与她合谋的太医给朕揪出来押到冷宫!”

“是!”

小德子转身去办,西门烈风则一口气跑到冷宫。

天气越发凉了下来,冷宫的大门已经坏掉,“嗖嗖”的冷风吹得室内挂在墙上的几幅画都摇摇欲坠。

脚还没踏进宫门,就听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咳嗽声,接着,传来秋月急得半死的哭泣声:“小姐……小姐……求求你坚强一点,快些把药喝了吧,这些药都是月贵妃宫里那个被你救下来的小太监冒死从外面买来的,他自知没有办法救下小姐的性命,可是……”

“秋月,别做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了,反正再过些日子,我这副身子骨和这颗万人迷的脑袋也要身首异处了,何必再去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小姐……小姐……秋月不要你死,如果你死了,秋月也不活了……”

“傻丫头,你才十六岁,还没有嫁人,还没有生子,你将来的日子还长着呢。等我死后,去阴间求求阎王老爷爷,让他将你的阳寿再加二十年,你主子我够意思了吧。”

“小姐,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同秋月开玩笑……”

“咳咳……咳咳……”

“小姐,你快点穿上秋月的衣服,这冷宫之中连一条像样的被子都没有……”

当西门烈风踏进室内时,就看到秋月脱掉外衣套到慕锦锦的身上,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慕锦锦无力地靠在床头,窗户纸已经坏得所剩无己了,冷风吹得她的发丝不断飘荡,她的小脸苍白得几乎失去了血色,这张病容,就像鞭子一般抽打着西门烈风的胸口。

滚烫的泪,控制不住地从他的眼内滑落,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处酸痛难忍。

看到他的身影后,天生胆小的秋月居然狠狠瞪着他,“出去,我小姐不欢迎你这个臭皇帝!”泪水像决堤了一般从她的小脸上滚落下来,“小姐死了,我秋月也不会独活,等我们一起到了阴曹地府,我们就向阎王爷告你的状,说你是一个无道昏君!”

“秋月……”慕锦锦拉住她的小手,“有点风度,好歹人家也是一国之君,他可以不仁,我们没必要不义嘛。”说着,她还牵强地扯出一抹笑容,“嗨,帅哥,好久不见啊。”她皮皮地打着招呼,一点也没有因为自己就快要死掉了而露出半丝伤心。

“为什么这么傻?”西门烈风缓步走向他,胸口处撕心裂肺般地疼痛,“你为什么这么傻?”他终于走到她的床边,一把将她扯至自己的怀中,“朕……我知道那些都不是你做的,可是你却连一句解释都懒得向我说!难道在你的眼里,我真的是一个不可理喻、甚至是不值得信任的男人吗?”

像具木偶一样被抱在他怀中的慕锦锦目光有些空洞地呆视着前方,“没有必要解释,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你连我慕锦锦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搞不明白,我又何必再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你去保管?”

“锦儿……”他痛苦得几乎快要将瘦得只剩骨架的她揉进自己的体内,“我错了,是我错了,要如何做,你才会原谅我……”有生以来,他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想到他的锦儿被关在这个又湿又冷的地方这么久,看到她原本光彩四溢的小脸如今已经失去血色,他突然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混蛋、一个恶棍、一个残暴的刽子手,如果他真的不幸将锦儿斩了,那么这辈子、下辈子、甚至生生世世,他都不会原谅自己所犯下的罪责。

她的身子在他的怀中颤抖着,滚烫的小手就像火炉一样向他证明着她身上的病痛,胸口一缩,他捏住她的肩膀,原本粉润的双唇此刻已经干爆得裂了几瓣。

他拦腰就要将她抱起,可是慕锦锦却倔强地用手将他挥至一边,“不要用你那双让我觉得有些脏的手来碰我!”

“锦儿,我只是想抱你回宫让御医治疗你的病……”

说着,他又要去伸手,可是慕锦锦再次蛮横地将他挥开,她绝情地瞪着他,“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别用你这双让人觉得很讨厌的手来碰我!”

“锦儿……”他快要崩溃了,“你现在病了,而且病得很厉害,再不给御医治疗的话,你会死的。”

“死很可怕吗?我又不是没死过。”她耸耸肩,“不过对于被斩首示众这种事,我还真是很想去尝试一下呢。”

“去它的斩首示众,那只是我的一时气话,就算你真的想要害死我,我也不会取你的性命。”

“哦,事情发展得果然让人觉得幽默,听说你们这些古人皇帝不是很信奉那句叫什么来着?噢对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嘛,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突然反悔多不好玩啊。斩吧斩吧,我想体验一下疼痛的真正滋味,上一次死得比较不过瘾,这次一定要死得爽一点……”

西门烈风险些因为她的一番话而当场绝倒,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样思维啊?见她如此倔强,他无奈地回过头,“秋月,快去传御医……”

站在一边的秋月恨恨地瞪着他,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她转身急忙跑向门口处。

“皇上,月贵妃已经被带来了,现在就在门外候旨。”小德子突然出现。

“让他们给朕滚进来!”

没一会儿,满脸苍白的朱怜月被几个侍卫强行推进冷宫的大门,看到西门烈风,两人吓得纷纷跪地磕头。

站起身,西门烈风直奔朱怜月的面前,扬起手,他将重重的一耳光掴到她水嫩嫩的脸颊上。

“啊……皇上……”被打得嘴角喷血的朱怜月被这一耳光打蒙了。

“从头到尾给朕如实交待,你是不是联合宫中的御医偷偷在朕吃药的水内下毒了?”

“皇上?”朱怜月吓得小脸惨白,“妾……妾身冤枉啊……”

“好,你嘴硬是吧,来人啊,给这个女人给朕押下去重重地打,什么时候她肯招认罪责,什么时候再放过她!”

“皇上饶命……”朱怜月吓得急忙跪爬到他的脚边,“不要打我,我招。”她颤抖地抓着西门烈风的袍摆,“毒……毒……毒是我派人下的,可是那些毒不会害人性命,只是会让人在短时间之内失去活动能力,药效过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皇上,就算借给妾身一千一万个胆子,妾身也不敢谋害皇上啊……”

冷酷的表情浮现于西门烈风的俊脸之上,他无情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女人,好美的一张脸,好狠的一副心肠,如若不是他,他的锦儿……

别过脸,他看到斜靠在床边的慕锦锦就像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当真相大白后,她还优雅地击打着双掌。

“佩服佩服,我们伟大的月贵妃果然用心良苦,为了把我害死,连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计策都想得出来。好奇地问一下,你那个药到底是什么配方啊?无色无味,还能害人于无形,谁这么厉害,连这种药都制得出来,如果是拿到民间去卖,我想信一定会卖上一个好价钱的。”

跪在地上的朱怜月魂早就被吓没了,“皇后,是妾身一时糊涂,请皇后念在妾身与您共同侍奉皇上的分上,饶了妾身吧。”

“侍奉?”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支住自己的下巴,“我慕锦锦从生下来那天开始,就没侍奉过任何一个人,我不知道你口中的所谓共同侍奉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朱怜月,我不介意告诉你一声,嫁给西门烈风之后,这个男人只属于我慕锦锦一个人的,任何想要从我身边抢走他的人,统统都给我滚到一边去。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这个男人也不怎么样,如果你觉得他还有利用的价值,我送给你拿回去慢慢玩,反正他现在在我眼中的价值只等同于一只不值钱的小玩具了,我的意思你可听明白了?”

朱怜月被这番话吓得脸色苍白,而西门烈风则被她贬低到地缝中去了。

算了,他忍!

“锦儿,现在一切都已经真相大白了,快同我回寝宫吧,这地方又湿又冷,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就别再同我生气了好吗……”他小心翼翼地走到她的床前,同别人都用“朕”,只有在慕锦锦面前,他再也不敢行使他皇帝的权威。

“不好,这冷宫我还没住够,怎么可以随便说走就走……”

“锦儿……”他没辙地低唤一声,回过头,看到跪在地上的朱怜月那张可恶的脸,“我知道如果不是这个月贵妃从中作梗,你也不会受此大辱,朕今天就为你出一口恶气,来人啊,将朱怜月押下,给朕重重地打……”

“皇上……皇上饶命啊……”

接下来,朱怜月当着众人的面,被押趴在地,大板无情地打在她的身上,她疼得哭天喊地,而躺在一边的慕锦锦连看都懒得去看一眼。

“皇后……皇后饶命啊,皇后……”朱怜月不住嘶喊着,“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皇后您大发慈悲啊,皇后……”

“给朕重重地打,皇后什么时候肯同朕回寝宫,什么时候再放过这个恶女人。”

不出三十大板,娇嫩嫩的朱怜月已经被打得气若游丝,到最后,她只能任由着板子无情地挥落在自己的身上,终于别过头的慕锦锦微微伸手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

见状,西门烈风终于松下了一口气,“锦儿,你终于原谅我了……”

她不客气地推开他,步履蹒跚地走到朱怜月的面前,半弯下身,她一手勾起对方的下巴,“我让人住手,并不是我想原谅你,只是想告诉你一声,被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如此责打,朱怜月,我同情你。我不要你死,因为死并不能解决一切,可是我会一直讨厌你,今生今世,我也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做我慕锦锦的朋友。”

说完,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西门烈风急急地追出去。

而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朱怜月则伤痛万分地不住落泪,她爱的男人,在将她打到快要断气的时候,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在这后宫之中,她到底还要如何去争?

这一刻,朱怜月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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