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卖部坐了一会,等到毕业典礼结束,陆墨和林秋词就各走各的了。
林秋词来到学校的公告栏,找自己的名字,瞧了许久,在高一十三班的牌子上看见林秋词几个字。
确认了教室,林秋词想赶快离开,毕业典礼结束后,肯定会有很多人来这。
林秋词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走了,来到了十三班。
林秋词一眼就看见了那个靠窗又安静的位置,但可能有些偏僻。
今天有些乌云,不知道会不会下雨,林秋词用手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风景。
一望无际全是高楼大厦,方圆十里找不到一颗树。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秋词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林秋词迷糊的睁开了眼,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清醒了一会儿。
“同学们,欢迎来到十三班,我是你们的班主任许和。”
班主任看着三四十岁,戴着一副眼镜,斯斯文文的,看着很慈祥。
“接下来一个星期要军训,做好准备,有生病的和我打招呼。”
同学们一片载声怨道。
老师走了,同学们就开始讨论起来。
“不想军训啊……”
“唉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班好像有个哑巴,就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
“他是哑巴?”
“不知道,听说。”
林秋词靠着墙,听着八卦,拿着笔在纸上混乱画着。
纸上写着——哑巴.吗?
军训第一天,难免不适应,但林秋词整天都很懒散,这对她并不算什么,因为她经历过更残酷的训练。
午休时,林秋词戴着自己备的鸭舌帽,坐在阴影下的长椅上,旁边放着两瓶矿泉水,不知道为什么老板送了一瓶。
林秋词悠闲地吹着风,看着前面一群学生在打闹,不过越看越不对劲,林秋词渐渐皱起了眉。
朝那群打闹的学生走过去,果不其然,他们在欺负同学。
林秋词看了眼被那位同学,对他们说,“干什么呢?”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其中一人走了出来,瞪了林秋词一眼,恶狠狠地说。
“别管闲事,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带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林秋词看着地上狼狈的同学,叹了一口气,弯腰把鸭舌帽压在了他头上。
“受伤没?我看看好吗?”
“你不说话,我就自作主张了。”
林秋词去拉他胳膊,明显有些抗拒,不想让人碰他。
但林秋词还是强硬拉了过来,直接掀开了袖子。
胳膊上青青紫紫的,林秋词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是个生活白痴。
“嗯……你先去那边坐着,需要我扶你过去吗?”
那人摇了摇头。
“那我先去买些药来。”
林秋词匆匆去小卖部,买了一些冰棍,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看见那人在长椅上发呆,林秋词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腿上有没有伤?”
安静了一会儿,少年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
“唉?再不说话我不管你了。”
那人缓缓低下头,往旁边挪了挪,离林秋词远远的。
林秋词舌头抵着后牙槽,点了点,说:“行,那我走了。”
林秋词走了一小段路,回头看见长椅上已不见少年的踪影。
“行吧。”
一个星期过得很快,马上就迎来了最后一天。
这天不用军训,校方准备举报一个军训成果检阅。
就是一个简单的阅兵仪式。
早上,不用军训,陆墨就来找林秋词了。
俩人坐在操场边。
“我怎么感觉你黑了。”陆墨像找茬一样。
林秋词白了他一眼。
“有吗?黑就黑吧,黑点健康。”
“不过女孩子还是白白嫩嫩的好看。”陆墨感叹道。
“嗯,确实。”林秋词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怎么跟不是说你似的。”
“关我什么事,女为悦己者容,我无所谓。”林秋词一脸云淡风轻。
“哟,你还会说这种文嗖嗖的话。”
林秋词不屑地哼了一声。
此时,一位少年偷偷地望向操场,随后又转身靠着树,低着头,心中莫名有一丝酸涩。
队伍开始操练起来了,林秋词也要归队了。
下午的阅兵式还会颁奖,班主任和教练都对十三班寄予厚望。
下午两点时,检阅正式开始,高一总共十六个班,一个教练带两个班,选一个班参加检阅。
十三班当然入选,在前两个班级的检阅过后,才到十三班。
整整齐齐的方阵,随着发出的指令,浩浩荡荡地前行,脚步不是很整齐,但也凑合。
每一个动作都整齐到位,完成所有动作后,会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年级最佳奖获得者——高一十三班。”
同学们都很平静,只有班主任一个人激动不已。
感觉这是一个不简单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