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翊走到木桌前,拿起一把锤子,走到这个男人面前。
抡起铁锤举过头顶,直线向下他的百会穴,白子翊心里默念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十下,好了,趁这人脑子不太清醒,白子翊不紧不慢再拿了一根铁针,这针还挺粗。
继续把针放在男人百会穴的上空,铁针针头缓缓落下,慢慢扭下,一点点渗入头皮,再到头骨时,用锤子猛地一敲,像锤钉子一样扎入头骨,一声骨头破裂的响声后就是男人的咆哮声:“——啊——!
那几个男人站在原地,神色各异。
白子翊又把针抽了出来,从身上拿出一瓶水银,缓缓从百会穴里倒进去。
男人终于受不了了,一边发出叫喊声,一边大声说:“我说,我说,你们住手!”
关键时刻,时谧走过来揪住男人的衣领,带着毋庸置疑的口吻开口:“说,我警告你,如果你不说实话,你会死得很惨。”
男人用微弱的语气说:“东,东西在长巷街梧桐林88号,放,放过我······”
白子翊却一笑,“怎么可能放过你?我可是好久没开刀了呢,再说你也快死了,就当给我练练手吧。”
时谧皱眉:“可以了,给他个痛快,这次算你有功,我会劝劝子衍的,回去吧!”
“哼,我可是很记仇的,时谧大哥,你听说过庖公解牛吗?我就为你们现场演绎一次。”
木桌上的刀具还是很齐全的,白子翊把这些刀全部放在地上,挑了一把最锋利的小刀,轻轻划破男人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疤痕,看到有丝丝血迹渗出,白子翊满意了,再拿起一把类似美工刀的弯弯的小型镰刀,在手臂上弯成一个圈圈,轻轻地割,然后猛地一拉,直至感觉到一根白骨的存在,将镰刀三百六十度旋转,只见这男人的手活生生变成了两截,在断臂中间又隐隐可见那森森白骨。
白子翊将镰刀抽出,看向奄奄一息的男人,估计这时候都没力气喊叫了吧,也是,都是要死的人了,怕什么。
一把大长刀,在男人胸前肋骨轻轻滑过,然后渗入皮肤······
一小时后,这个男人死了。
时谧愣在原地,这么久了,竟是连动都没有动一下,那头皮骨头和铁摩擦的声音、那血淋淋的断掉的双腿,细思极恐,可怕的并不是审人的极端手段,而是一个人前后的变化。
一间酒吧包房里,几个男人紧皱着眉头,一语未发。
陆子衍率先开口:“尸体处理干净了吗?”
“嗯,好了。”时谧回答,“白子翊不正常,她不是白子翊。”
“事到如今谁都知道她不是白子翊,但这不符合逻辑。”
厉童躺在沙发上,还盖着被子,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连说话都有些哆嗦。
“我们应该重新审视这个女人了。”
“也不要太在意这种事,几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在一起讨论一个女人?潇洒一点!”
严道似是没有被影响到,举着红酒杯坐在沙发上,姿态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