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被人调戏的夕兰
“嗯……爹爹,怎么萦儿一醒来,他们就走啊?”强撑着身子的红萦,满脸迷茫的望着红契问道。
“你说呢!还不是因为你的婚事!”好好的宠怪了一把,把个醒来就问题多多的红萦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唔……是女儿的不好啦!该听天师的话的。这样,爹爹的日子也就太平了……”天师是个怎样的人,红萦岂是不知道的?只是这男女婚姻大事却也不是一个旁人所能左右的。
不跟买菜似的顺便,今日没有扁豆,豆角也就可以凑合……
“爹爹的日子,太不太平,不要紧,爹爹要的是我们萦儿一辈子的幸福。爹爹本就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木之人,我可不想在迟暮之年,归天之际,还得眼瞅着我的宝贝女儿拖儿带女的来找爹爹怨天尤人,那时候的爹爹,可就真的有心无力了哦!咱要找就找个可心儿的,咱宝贝女儿打心眼里喜欢的,这样,爹爹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爹爹……”娇嗔的能让人甜出蜜来,却又含杂着丝丝的责怪之意……
怎越说还越来劲了呢?明知道自己自从娘故去后,最怕的就是爹爹终有一天也会和娘一样的与世长辞。而他今日却还来了个说不停了!简直就是不想让人安生嘛!红萦嘟起小嘴,不满的炯起那黑黑的眸子……
“好……好……爹爹不死!爹爹要变成个老不死的”万年龟“来陪我的宝贝萦儿过完这一辈子!行了吧?”这话编的,咋这么让人生寒呢?像是骂人的,却又骂的是自己般,理所应当的自然。
“爹爹……您是在讽刺萦儿要当个”千年王八“吗?”调皮的眨了眨眼。
“嗯?何解?”小机灵鬼,看来又活过来了……
“爹爹您是了”万年龟“,那女儿自然就”千年王八“了啊!”没听过“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吗?都是一个品种。
“这……爹爹就是找了个比喻嘛!萦儿怎把自己比作王八身上去了呢?”孰不知,“万年龟”可是“天山教”的圣物,而“千年王八”可就是骂人的祟物了。
“嘿嘿……说笑,说笑啦……看来爹爹也不禁得逗了哦!”那逐渐红润的小脸谱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这丫头……就知道糊弄你老爹玩……”还是宝贝女儿好啊!不会像那些黑脸老头似的,老惹自己生些无谓的焖气……
“哦……对了,爹爹,送萦儿回来的那人走了吗?”焦急的想起般的问道,本就红润起来的小脸更显羞红一片。
“本来是要走的,让你爹给打劫了……”勾起唇,好生的奸笑一把,没想到,老了老了,还干些无厘头的小儿之事。
“打劫?”这老爹可真会用词。说的跟土匪似的。
“他现在正在客堂里生着闷气呢!老爹也烦着就没去理会,既然萦儿你已经醒了,你就自己去解决吧!老爹也乐得清闲……”这儿女婚事,他确实也不好出面去管,年轻人的事,就让年轻人自己去办吧!
“爹爹……您可真会甩烂摊子。”含羞的把脸丢一边儿去,这老爹,撮合就撮合呗,做的还这么明显,不知道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啊?这等羞涩之事怎能让她说的出口?
“天山教”确实不是一般想象中的那般大小!就个城池都不比正儿巴经的小城镇小的了多少。可想而知,住在其中的“天山教徒”,数目何其庞大?它其中牵扯的势力又会何其的广阔?
不说别的,单聊夕兰此刻所在的“客堂”,独立的木楼,莲花雕木,睡莲垂柱。异常的高大巍峨,耸立在那,怎的看也不像是个单单用来会客的“客堂”而已,倒更像是用来盛迎贵宾的主卧楼阁。
夕兰被扔于此,走也不掉,留也不安,只得负手来回踱步于桌椅板凳之间,叹声于沉寂空当的房梁之上。
看着装饰都以莲花为主的“客堂”,勾得夕兰不禁想起还在天山脚下蓝夕来,对于他的去处,她是一无所知的,如果此时他还不回去,蓝夕非得为他急疯了不可。想到此处,夕兰想要速离开这里的主意更加坚定了己分,他是不能让蓝夕为了他,而急出什么好歹来的……
顾不了什么的夕兰,只顾着死命往门外冲去,却不想正好和欲想进门来和他细谢的红萦,撞了个满怀,柔柔弱弱的红萦,结结实实的撞进了夕兰那宽宽大大的怀抱里,再加上夕兰的条件反射,直接大手一挥,来了个双臂“大团圆”,把个红萦完完整整的搂进了他那温暖无比的怀里。羞得红萦的脸,祥云团团,简直就是红遮半边天……
不巧啊!不巧……这一幕正好落在了不远处那个,跟过来看个究竟的罂凌眸里,眉眼抖动,荡起一层酸心的涟漪……
愤恨的纂拳,咚的一声,砸在了一旁的石柱上,眼中的愤怒更胜一分。他的心上人怎可被别的男人所染指一分?除非他是活的腻味了……
相拥的二人,可管不了他人愤怒不愤怒!此刻这尴尬又暧昧的境况才是让人难堪的……
脸红到脖颈的夕兰,把个同样红透了半边天的红萦,满满从自己的怀里抽离,站去离得稍远些……
红萦胸前的那两团软绵绵确实让他受的刺激不小……
除了蓝夕,他还真没和别的什么女子这般暧昧不清过,不知觉的,心下顿生愧疚之情,不知这样算不算也是负了蓝夕?
“那个……刚才……在下也是离去的太性急,才……对”教姑“有所冒犯,还请”教姑“大人有大量,饶过在下这次无礼之举才是……”平息了内心的悸动不清的情愫,拱手歉意道。
“无……无事,是本姑行走的太不小心了……不碍阁下的什么事!”小心翼翼的藏起内心那份波涛汹涌的悸动。勾了勾那早已抿得不行的润唇……
自古少女多怀春,今日可好,把个怀春“教姑”撞的心花绽放,兔子乱叫……
“多谢”教姑“大量,在下在此也正想去找”教姑“作别。家中还有爱人惦记,故想先行回去安顿才好……”轻轻的声,却激荡了某个人的心……
“爱人?”难道他已娶妻生子,故作他人夫了?红萦的心,顿觉碎成块状。
“对,爱人。虽……与她,我们还没做拜堂之礼,但在下的心,仅她独一而已……”夕兰说的风淡云轻,而红萦却听听疑云靡靡……
什么叫“没做拜堂之礼”?,什么叫“仅她独一而已”?
“也就是说,你们根本还没成亲!对吗?”峰回路转的,红萦居然找到了挽救自己碎心的突破口。既然他未娶,她也未婚,凡是都有转折的可能,更何况,俗语道:事在人为嘛!
“是……在下,与她确实还未完婚……”估计也不没多大可能了,但无论完婚与否,他的心只盛她一人而已。
“哦……这样啊!那……阁下就非得此时回去才行吗?”语气委婉,内心乞怜,他可一定要留下来才行啊!不然自己的心思可就白费了……
“是……”如实的说,他已经快被逼的急火攻心了……
“真的……连”本姑“的面子也不给半分吗?”太狠心了,太狠心了,自己这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这辈子,除了对她的爹爹红契,她还没这么对谁低三下四过……
“在下……”真的不能心软了,再软下去,自己的蓝夕可就危险了啊!夕兰不停的在心里给自己忠告道。
“在什么下?我的宝贝女儿,被你抱也抱了,搂也搂了。怎的?吃完就准备抹嘴拔腿开溜了?”不知何时从门口冒出来的红契,没好气的看了眼正满脸为难的夕兰,冷语说道。他的女儿,岂是这般被人吃完就被扔的?
“教主此话何意?”看了看满脸不爽的红契,心下担忧,早知道,就不亲自送来了,这不是“羊如虎口”吗?
“何意?”何意还用他来说吗?
“爹爹……”娇嗔的声,却没什么底气的往下沉。她确实被人揩了油水,还求着让人来对他负责来着。
“本教主的女儿,年龄尚小,不懂是非,可我这个老头子可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了……”没好气的再度看了一眼更加为难的夕兰,这儿女的事,他本不想管的,可是看到自家宝贝这样就被别人给扔了,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是看在夕兰还救了萦儿的份上,他这个“天山教主”早叫人把这个叫夕兰的拉去喂野狼了……
“教主对在下,可能是有些误会吧?”怎么这一老一小,今儿个是不打算让他夕兰好过怎么着啊?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得阵势,不过人家本来就是一家人,一个鼻孔出气,他夕兰也奈何不得!
“误会?你出去问问,莫大的”天山教“,有哪个男子敢像你这般的对我教”教姑“又搂又抱的?”说白了吧!今儿个就赖上你了,你是从也要从,不从也得从了。
看着夕兰一表人才,红契在心下把个算盘珠拨得噼里啪啦着响,今儿这姑爷给他拐回来,他家丫头也不亏。
“在下……”这无识的男女确实是不该有肌肤相触的。哎……怪只怪,自己干嘛要趟这浑水啊?早知道,这红萦这么麻烦,当初就该让她冻死在那天山脚下还省事了呢。
“怎么?无话可反驳了吧?还是老老实实留下来,还你该还得债吧!”这话说的太明了,还显得他这老头多想当他夕兰的老丈人似的,所以,关键时刻,得稳起才好。
“还何债?”不会就因那无关紧要的“一搂一抱”让他丢下蓝夕一人在那冷死人的天山脚下,转而来娶这什么所谓的“教姑”吧?他夕兰再怎么不及,也没沦落到要被逼着娶妻的份上吧!再说,在他们那个“落阳村”,也没封建到这个份上啊!
“怎么?你小子还想赖账不成?”这简直就是块茅坑里砸不烂的石头嘛……又臭又硬。
“在下并无赖账之意,只是不知在下所欠何债而已……”这让人死,也得有个名头吧!他夕兰这三十载也不是白混的,岂是别人所逼就能被降下的?
“你……”简直,就是块臭石头。
“爹爹……别再逼他了,其实,女儿……”冷眼看着眼前的夕兰,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块石头不好砸。只是,她不再想强攻而已,以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她就不信,砸不烂这块臭石头。
“如何?”转过头来,看着一脸平静的红萦,就知道,这丫头又有馊主意了。她看上的物件何需他这个做爹爹的操心呢?想想,心下也就安了些。
“自有女儿的办法让他心甘情愿的留下!”勾唇,妩媚的笑痕却掺杂了丝许别样的情愫,眼波里的得意之色更是绕了一脸黑线的夕兰,转了好几圈。
“你想作甚?”一脸警惕的夕兰,此时才知,小人与女人比较起来,女人会更胜一筹,她会在你最无觉的情况下,狠狠的给你一击,把你拍到在地,让你再无反手之力。此时的夕兰就好比一只正等着红萦去拍的苍蝇,无路可逃。
“不想做甚,只是想让你多待几日而已……”边说着的红萦,一脸无邪的笑,端步紧逼直往后退的夕兰。
靠近夕兰的红萦,突然轻袖一挥,一阵轻雾飘过,本该精神抖擞的夕兰,却如同快要昏睡的人儿一般,微眯黑眸,摇摇欲坠。
“你……你……卑鄙!”倒下之际的夕兰,艰难的蹦出这几个让他刻骨铭心的字来,女子真的很难养啊!
“不是本”教姑“太卑鄙,是你这块臭石头太难砸了……”蹲下身来,摸了摸夕兰那白皙的脸,没看出来,这小子长得还挺细嫩的嘛……
就这么一瞬瞬,夕兰在心中恶寒,难道自己碰到了传说中的“母色狼”?这丫的行为咋这么轻浮的有些浪荡了呢?真是后悔救她啊!
“你再摸试试?”语气冰冰,口气冷冷,力道却有了些太过轻轻……
“本”教姑“还就摸了,咋的吧?咋的吧?”嘴里说着,手上胡乱在夕兰那白白的长衫上七上八下着,那样子,完全把“淑女”抛于脑后,看的红契都蹙眉,这还是他那个虽然调皮却懂礼数为何物的宝贝萦儿吗?
恶寒……被爱冲昏头脑的女人,如出一辙的蛮横,可苦了那个叫夕兰的咯……
“你……你……”此时的夕兰全身都是害死人的软绵绵,只能用那双足够杀死蚊子的电波盯着正疯狂揩他油水,吃他豆腐的红萦。
那眼神,足够哀怨。堂堂七尺男儿居然被一柔弱女子这般蹂躏!
那嘴角,足够摒弃。堂堂“教姑”居然对一陌生男子这般轻浮!
“我怎么样?哼……”继续自己的虎爪功,把个夕兰好端端的白衣胡摸得衣衫不整,凌乱不堪……
“你……到底玩够了没?”忍无可忍的夕兰,竭尽全力的歇斯底里的吼道。
“萦儿……适可而止了……”看不下去的红契,也在一旁冷声制止道。
“哼……让你跑,让你不想要我……”说着,临了手下还狠狠的掐了夕兰大腿一把,把个本就气恼不已的夕兰,气得就差冒烟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垂死做着挣扎的夕兰,冷冷看着早已失去章法的红萦说道,简直就是最毒妇人心。
“哼……告诉你,在”天山教“本姑奶奶就是王法……”愤愤的站起了身,看了看一旁冷脸相对的爹爹,无所谓的抖了抖褶皱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