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宣掏了掏被司马喧吼的发疼的耳朵,无所谓的说:“我没忘啊,我这不回来了吗?我能自由出入王府,可是皇上亲口答应的,我想王爷不会忘了吧?”“你…赶紧去王妃那,伺候不好,你的这些丫头都别想活了。”
司马喧拂袖而去,柳眉宣心里忿忿不平,你的女人自己不照顾,关我鸟事?让我照顾,好啊,不就照顾吗。说走就走。柳眉宣就向着徐紫鸢的院落走去。
此时徐紫鸢正坐在庭院里欣赏着满院司马喧新让人送来的百合花,玫瑰花,牡丹花。花团锦簇,美不胜收。“姐姐,还真是好雅兴啊。”柳眉宣半开玩笑的走了进来,徐紫鸢仅是抬了下眼皮,对着一旁站着的环翠说:“还不快去搬凳子。”
突然对自己那么好,你不说自己有猫腻都怪,柳眉宣也没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下来,看着徐紫鸢淡淡一笑,“姐姐,何必让我来照顾你呢,我觉得有我在姐姐心里不一定痛快吧?”
徐紫鸢何尝想看到这个小蹄子,不过现在自己已经完全占领了司马喧心里的位置,想要整死你跟苏烟痕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柳眉宣一把抓住环翠的手腕,冷声说道:“乌啼也只是为了维护我,她有什么错?”说完就又哭了起来,一把抓过徐紫鸢的裙摆搂在怀里,脸颊在上面蹭啊蹭的,本来就孕吐的徐紫鸢,吐的更是一塌糊涂,“你赶紧给我走。”
柳眉宣停止了哭泣,福了下身就离开了。“哈哈…哈,小姐,你刚没看到徐夫人那表情,气的都绿了。”柳眉宣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想让我伺候她,想的美。
回到屋内,春花意外的说:“小姐,你怎么回来了啊?”柳眉宣吃着点心,看着忙碌的春花,乌啼在一旁好笑的说着:“徐夫人想留住小姐,还是有一点难度的。”
这些对柳眉宣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姐姐,要不要喝水啊,妹妹去给你端杯水把?”徐紫鸢也没有阻拦,柳眉宣端着茶杯走了出来,在接近徐紫鸢的同时“啊”柳眉宣尖叫一声,一杯滚烫的热水,彻底的洒在了徐紫鸢身上。
不用意外的又听见一声惊声尖叫,徐紫鸢向火烧屁股一样跳了起来,乌啼扶起趴在地上的柳眉宣。“小姐,你没事吧?”乌啼担心的询问着。柳眉宣看着徐紫鸢阴晴不定的脸。
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说我照顾不好,王爷,还让我来。乌啼,我对不起姐姐,对不起王爷啊。”说完柳眉宣哭的更欢了。
徐紫鸢没想到柳眉宣竟然敢假装摔倒,把一杯热水都倒在自己的身上,。“柳眉宣,你是故意的对不对?就算你嫉妒我怀有身孕,但是孩子是王爷的你也敢加害。”听徐紫鸢竟然那么说自己的小姐。
乌啼就不愿意了“徐夫人,说话办事凭的可是良心啊,我家小姐好心好意去帮你倒水喝,只不过因为路不平整,才不小心摔倒了,到徐夫人嘴里到成了我家小姐的不是了?”
徐紫鸢气的那本来就大的胸器更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好,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丫头,环翠给我掌嘴。”环翠领命的挽起衣袖,就要抽上去。
春花与乌啼相视一笑,小姐就是这样的有办法,傍晚,天刚黑,司马喧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挡的一脚就把房门给踹开了,春花等人吓的花容失色。“都给我滚出去。”春花等人担心的看了柳眉宣一眼。
柳眉宣一脸平静的看着司马喧,惹得司马喧心里更不满了,上前一把捏住柳眉宣的下巴,冷声说道:“柳眉宣,你别太把自己当人看了,让你照顾王妃那是看得起你。”
柳眉宣吃痛的皱起了眉头,扭头想挣开,司马喧却捏的更紧了。“司马喧,你松手有本事放开我。”司马喧却不为所动,仍然在使劲。
柳眉宣怒目圆瞪,这个司马玄真的是过分了。“司马喧你是不是个男人啊?”司马喧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将身体贴近柳眉宣,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验证一下?”
“呸”柳眉宣冲着司马喧的脸吐出了一口口水。“司马喧你个不要脸的臭男人,你赶紧从我上面下去,滚啊。”司马喧抹过脸上的口水,“啪啪”就是两个巴掌打了过去,手是松开了。
但是现在柳眉宣的脸上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柳眉宣指着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且冷淡的说:“司马喧,我奉劝你一句,赶紧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司马喧看着柳眉宣那坚毅不屈的眼神,心里被重重的打了一下,自己每次面对这个疯女人的时候,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指着柳眉宣的鼻子。“柳眉宣,你最好明天开始给我好好照顾王妃,别给我整出那么多事情来。”
朝堂中,鸦雀无声,都在为刚才吏部奉上的奏折捏一把汗,没想到吏部竟然敢上奏礼部尚书苏秉锐,那可是盛亲王爷的岳父大人,苏秉锐低着头,紧张的跪在那里等待皇上的问话。
“苏尚书,你对这事作何解释?”皇上其实也知道苏秉锐私下贪污一事,碍于皇后的面子,自己还是过问一下。苏秉锐颤巍巍的说道:“回皇上,绝无此事,肯定是有人冤枉臣的。”
吏部尚书关鸠,重重的跪下:“皇上,此事证据确凿,望皇上明察。”苏秉锐恨恨的看着关鸠,没想到这个关鸠自从升上吏部尚书一职,就对自己百般刁难,现在竟然把自己的事情就捅到了皇上这里。
皇上默默的看着那份证据,确实是证据确凿,下面支持关鸠的,看不顺眼苏秉锐的都跪下来,请求皇上治他的罪。
皇上看向盛亲王,就像看到救星一样。“王兄,你看这事怎么办好?”司马喧福身作辑,“但凭皇上决定。”苏秉锐没想到竟然连盛亲王都不帮自己,难道是烟痕在王府里不受宠爱了?
可是没听烟痕提起过啊,皇上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竟然证据确凿,来人啊,拿下礼部尚书苏秉锐关进天牢,听候发落。”散了朝,盛亲王回到府里,刚进入前厅,苏烟痕就冲到盛亲王面前。
嘭的一声,苏烟痕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伤心欲绝的说道:“王爷,您为什么都没救我父亲?”司马喧本来就很心烦,看到苏烟痕如此伤心的哭倒在地上,想起了自己的母妃。
心里为之一动,扶起苏烟痕抹掉脸上的泪水,说道:“烟痕,很多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说的算的,你父亲如果真的没做,是一定不会被冤枉的。”谁不知道苏秉锐一直在贪污。
官位越高,贪污的也就越多,欲望也就越来越不能被满足了,苏烟痕止不住的哗哗流眼泪。“王爷,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父亲,他是被冤枉的。”司马喧对着一旁杵着的黛儿。
说道:“过来扶你家夫人回房去。”说完司马喧转身就走去书房了,前厅只听见苏烟痕伤心的喊叫声,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外面的奴才们都心疼万分,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救自己的父亲。
这是一种锥心之痛啊。“小姐,咱们回去吧?”黛儿心疼的说着,苏烟痕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弱弱得说着:“黛儿,走,我们去王爷书房门前跪着,求他一定要救出父亲。”
苏烟痕说完不顾黛儿的反对,仅直走向了书房,跪在门外。“王爷,求求您救救我父亲把,我父亲是冤枉的。”苏烟痕在门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喊,引来了无数围观的奴才们。
徐紫鸢闻讯走了过来,一副看好戏的来到苏烟痕身边,蹲下来说道:“苏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跪在门外呢?”苏烟痕冷冷的看着徐紫鸢,就知道这个徐紫鸢是来看自己热闹的。
“姐姐,还是不要在这里比较好,省得污了你的眼。”苏烟痕冷冷的说着,徐紫鸢拿着手帕掩嘴一笑:“苏妹妹,看来你是不需要我的帮忙了吧?”听到帮忙,苏烟痕整个人精神了起来。
满脸期待的看着徐紫鸢,徐紫鸢知道苏烟痕这就是打算依靠自己了。“我可以去帮你求求情,只不过啊,我是有条件的。”苏烟痕感觉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即便是帮自己。
也会让自己付出一些自己不愿意甚至不想付出的代价。“苏妹妹,我如果办成了,那你就跟我联手把柳眉宣那个小蹄子赶出王府,并且你也要离开。”苏烟痕没想到徐紫鸢这样趁人之危。
刚想起身跟之较量一下。“你可以不同意,不过你的父亲能不能活着从天牢出来那就不一定了啊。”徐紫鸢得意的说着,就让你苏烟痕这次付出该有的代价,让你们天天没事跟自己争宠。
苏烟痕低垂下脑袋,沉闷闷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能救出父亲,我立马就走人。”为了父亲,苏烟痕可以做到这一切,毕竟父亲养了自己十几年,这份养育之恩。
自己是不能辜负的,到时候我走不走还不是我自己说了算,想到还有当皇后的姐姐,苏烟痕更觉得这件事有把握了。缺心眼的徐紫鸢也没想到要留下一些约定的证据。
就款步的走进了书房,自从徐紫鸢怀有身孕了之后,司马喧对徐紫鸢的要求是有求必应。“王爷,您看苏妹妹在外面也跪着,多伤身体啊,而且那么多奴才们在看着呢,”
司马喧何尝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此,只是那是皇上的决定啊,这次估计是民王找来的证据,这吏部尚书关鸠才敢如此大胆,民王竟然想削弱自己的实力,可是他万万想不到。
司马喧竟然可以这样无所谓。司马喧挥开手说道:“紫鸢,这事你就别管了,我会考虑的,毕竟是烟痕的父亲。你这几天就劝劝他她吧。”徐紫鸢点点头,福了下身,便开门出去了。
民王府内,传出“啪”的一声民王扔掉手中的茶杯,怒火中烧的看着一地的残骸。对着一旁的小厮厉声说道:“没想到他司马喧,竟然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竟然对自己的岳父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