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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封信

林百灵、珠儿、林建威和马慧娜顺着召树屯手指的方向看到一个巨大的院落。刚开始也只能看见这个庄园的模糊轮廓。等到他们越走越近,才真切的看清那个大院里的全部建筑。没有高耸入云的楼房,也没有闪耀光芒的房顶。整个大院总题上呈方形。青砖碧瓦极尽朴素之能事,错落有致方显匠心之独运。大院旁边是热闹的小城,三街六市中还能看清熙攘的人群。

这就是召家大院,是版纳海部发号使令的地方。也是林百灵的婆家。

召勐海昨天就接到了快报,知道儿子和儿媳今天要到家了。

仪仗队重新鼓起劲,猛吹猛打。林百灵让嫂子帮忙给自己的双颊涂红,用乌木做成的眉笔描出诡异但又别有一翻风情的眼影。来到小城的城门前,新婚夫妇要双双下马,步行到夫家门口,以示对父母的尊重与新娘子来到这里要和睦乡邻的愿望。

三个响箭飞射向空中,成群的鸟儿同时被放飞,街道两旁的人都伸长脖子想要一睹林家小姐的芳容。召家家口更是热闹,所有的下人都出门迎接少夫人的到来。

男在右,女在左,中间是代表召家主事人拓拔管家。

这是最隆重的礼仪,说明了娶亲和被娶的双方都有着令人尊崇的地位和身份,这样的礼节就相当于大清皇帝册封皇后的仪式一样庄严又不失欢快。

林百灵由召树屯引领着走进大门,后面的仆人紧紧跟随。召树屯边走边向林百灵介绍,这也是婚礼中至关重要的一项,通过丈夫的介绍,新婚女子就对未来生活的地方有了一个总题性的把握,在最开始的生活中不至于闹出笑话。

像召家这样的,也只是走走形式而已。召树屯也不可能把家里所有建筑的功用在短时间内给林百灵说清。他只挑了几个比较重要的场合给林百灵做了介绍。“家中一共有两个大门,刚进来的是正门,名为阳门,开向东方。西门名为月门。家中共有二十二过小院,除了下人居住的小院之外,其它的都有独立的门户和名字。”召树屯说着就来到一个气象恢宏的建筑前。召树屯说:“这是家中的正堂,一应大事全都是在这里处理。”

林百灵抬头看到堂前悬着一块匾额,上书“阳和殿”三个大字。召树屯又说,“再往后走就是爹和娘的住处,叫亲瑞殿。亲瑞殿再向后过两个院子就是我们的卧房,名为别雅院。现在爹和娘就在阳和殿中等着我们去拜见他们。”

走进阳和殿,林百灵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召勐海下首的石达开。刚刚的好奇迅速被委屈代替,林百灵的眼睛开始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有多少天没有看见石达开,那石达开就有多少夜晚出现在自己梦里。

石达开低垂着头,做出一个长辈应有的威严样子。林百灵的目光让她不寒而栗,他真想站起身来破口大骂。可他又找不到可以让他辱骂的对象。

大堂之上端坐着召勐海和她多病多灾的妻子,林百灵和召树屯来到他们面前,双膝跪下,行三拜之礼。召勐海乐的合不扰嘴,不住的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林百灵又跟随着召树屯对坐在两旁的召家长辈一一行礼。石达开不是召家人却也是召勐海的义气兄弟,来到这个日思夜想的男人前面,林百灵幸福极了。她轻声的叫了一声:“叔叔!”对着石达开款款施了一礼。

林百灵狠心背叛自己而嫁给召树屯,就是为了能见到石达开,并为他开造一条能让他重燃自信的道路。她要的幸福太轻,轻到能压死石达开这样一身铁骨的汉子。她想要的幸福太少,以至于天下任何一个被她所爱的男人都无法给于。此时,林百灵的心是满足的,从小巧而性感的鼻子到火一样火的嘴唇,从白皙的脖子到一双娇媚一样的眼睛,都显示着她的快乐。石达开看着这样一个可人儿,知道这切都是为了他。

阳和殿上的人都露出欢喜的表情,只有一个人脸色阴沉,那就是林百灵未来的婆婆。林百灵不是没有注意到婆婆的脸色,只是现在她眼里心里全都是石达开,所以对婆婆那张蜡黄脸上一双猫一样的眼睛视而不见。

在林百灵还没有到来之前,版纳海部就已经开始传播有关于林百灵的美貌话题。今天林百灵来了,满足了所有好奇的人心理。林百灵的相貌比他们想像中的还要美,就连她身边的那个叫做珠儿的小丫环都像画中人一般。

林百灵沉浸在石达赐给她的幸福之中,混然不知将要发生什么样的事。

召勐海对林百灵问道:“你父亲和母亲都好吗?”

林百灵回答:“都好,只是父亲去了大清好长一段时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中间只收到过一封信。马上祭牲节就要到了,我母亲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召勐海的母亲也说道:“我听说,你把你哥哥也带来了。”

林百灵一听婆婆的口气,就知道,这个病秧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人。人家把媳妇娶回家都当在宝贝一样,可这面皮发黄的老太婆居然在她过门的第一天就问自己这样的话。幸亏哥哥不在这里,要是让他和嫂子听到,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过,林百灵倒也不是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对婆婆的尖刻问题还是一脸盈盈笑意。她说:“并不是她把哥哥带来的,而是哥哥放心不下自己,要亲护送自己来的。”

洞房花烛夜,喜庆的气氛撩拨着召树屯难耐的激情。但这种激情和林百灵无缘,洗净了脸上的胭脂和眼影之后的林百灵美仑美奂,她坐在床沿,玉盘一样的脸上找不到一丝喜悦之情。她心里满是对吹灭蜡烛之后的黑暗的恐惧,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她想叫珠儿,却张不开口,只能无助的坐在那里。

召树屯坐在桌子旁,他本想坐到林百灵身边的。但看到她那付样子,就知道林百灵对男女之事还是一窍不通,也不忍心再去吓她了。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想要去林百灵身体深处一探究竟的欲望炙烤着他。

他想找个能让林百灵轻松的话题,可他翻遍了脑袋才发现里面全是想像出的林百灵****的样子。即然找不出话题,那他也就不找了,他坐在那里暗暗的深吸了两口气,以保证自己有足够的勇气时,就一步跨到了林百灵身边。男欢女爱的事,不能想像它的全部细节,只有做了之后才能真正体会到那能感觉。

召树屯的突然袭击,让林百灵哆嗦了一下。召树屯就那么坐在了林百灵身边,他伸出手,将她拉到自己怀里。林百灵也就那么顺势躺了下去。她感到恶心也感到难为情,但这还不足以战胜她对黑暗的恐惧。

林百灵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吹灭蜡烛吧!”

事实那召树屯没有吹灭蜡烛,这成了林百灵一生的耻辱。不管她以后面对什么样情况,只要一想到这一夜,那么其它的也就不算什么了。召树屯解开林百灵衣服上的全部布扣,让林百灵就那么****的躺在那里不知所措。林百灵感到的不是快乐、不是痛苦,而是撕心裂肺的疼。她觉得自己被人提着两腿生生劈开也比不过这样的疼。没有爱的性也本就是如此。

召树屯在她身上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喘着粗气翻下身来。这时林百灵就这样走下床来吹灭了房中的蜡烛。

林百灵所住的这个院子叫别雅院,她吹灭了蜡烛后,就那么一丝不挂的推门走了出来,也不管外面的天气有多么冷,也许林百灵此时需要的那种砭骨的严寒。可惜这里没有那样的天气,不过日后她会领略到紫禁城的中的寒气的。这是后话,暂且搁置。

因为今天的喜事,召家的男人都喝的七七八八了,此时他们都躺在床上享受着妻子对自己的照顾。可是昏暗的月光中,林百灵看到别雅院的门口处有个人影。

她没有害怕,也没有惊叫。看着那个影子,她心里踏实了,知道那个人不是铁做的,自己做的这一切是有价置的。

石达开站在这里很久了,错着三分酒意和七分忌妒,他成了十足的傻瓜。如果他的这种行为被人发觉,那他不止会身败名裂,但身裂倒是肯定会的。这里的人会活活撕了他,这里可没有什么王法,一切准则都是默定俗成的。刚开始石达开就那么站在那里,看着黄色的窗子一动也不动。忽然房里的蜡烛熄灭了,黄色的窗户变成黑夜的一部分,他正要冲上前去击碎那扇紧闭的门。

还没有轮到石达开移动脚步,那门突然间开了。林百灵从房里走了出来,此时的黑夜是她的衣服,她裹在这无垠的夜色中,尽显一个女人绝世芳华的妖娆身体。她看到了石达开,刚才召树屯在床上没有给于自己的东西,此时在两个相隔有十步之遥的地方,她全部体会到了。林百灵颤抖了一下,那不是寒冷,而是一种无法言说,不用性就能达到的高潮来临时的表现。

林百灵在黑暗中脸红了,她知道石达开和自己有同一种感觉。无论她们之间表面上维持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不能否认的是他们彼此心灵的契合。林百灵转身关上了房门,重新又点起了蜡烛。那个发泄过之后的召树屯在摇曳的烛光中睁开眼睛,不满的说:“去茅房也不穿件衣服。”

林百灵看着他那傻了吧叽的样子,扯了一下嘴角笑了。

第二天,林百灵早早的起来,让珠儿服侍召树屯起床,自己就坐在门前梳理头发。本来好好的头发昨夜里被弄的一团糟,召树屯一个晚上醒了四次,每一次醒来都要在林百灵身上动作一番,像个没饥没饿的孩子一样,弄得林百灵一夜也没睡好。她也就那样躺着,任由他一次的折腾自己。林百灵之所以能这么气定,是因为他知道石达开就在外面。他就在那里站了一夜,黎明时才离开,他还有点怕的。黑夜中的勇气,在黎明到来那一瞬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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