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下着细雨,带来一阵寒潮,到处湿漉漉。
刘乐决定参赛,一伙人都时刻关注天道会的消息,刚好一个多月后有夏季赛,在裂天一城举行。
每个夺得天道兽的人,积分都会重新累计。
裂天城是唯一不迁徙去冰城的城邦,总部定在裂天谷,底下有九座分城,都在大陆各地徘徊,做买卖。排名越前,实力越强。
刘乐现在起步晚,都少了一个季度的积分,这次夏季赛是刷分的好时机。
三区那的枯檀兽总共发现了六棵,除了最大的,其余都是幼兽,送了一棵给刘海。
刘乐他们还把空间扩大到200平米,更有利于他们的生长。
在木源兽的折叠空间开了一个小溶洞,养三只憾地兽,由火灵兽掌控,在屋顶也种了一棵枯檀兽。
准备完毕,刘乐根据天道兽的指引,认准方向,冒着雨,再次开启新的旅程。
泥泞的路面无法阻止他们的步伐,反倒速度添了几分。
荒郊野岭常有人居住,大部分穷苦无依的,少部分隐姓埋名的,都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心中还是有希望存在。
路程预计要七天左右,刘乐他们也不急,走走停停,见有人就问问有没关于母亲的痕迹。
顺便打打比赛,在野外,刘乐就立于不败之地。
挑战没令牌的有一到五分,有令牌的5到10分,不可重复挑战,是扣是增都由天道兽评判,只是输给没令牌的会连天道兽一起输光。
三天路程,刘乐他们又就碰到两队十七宗的历练人马。
一边带队的看起来是跟刘剑一个年纪的大汉,另一边却是三十来岁的女人带队。
他们两队对刘乐那叫一个恭敬,不是刘乐有多威武,而是他坐骑很显眼,之前白豹都在隐雾山庄里,刘海又没看到,也就不了了之。
当今天下,知道有巨兽精灵的就三位,十七宗雨宗主,裂天城主,还有一位在西大陆。
如今出现第四尊,它要是眼前这位小孩的,这次天道会儿童组就没悬念了。
“这位少主,我是十七宗第五历练队监管,齐名,我旁边这位……”
“我是第六历练队监管陈雨蝶,很高兴我们有缘能相遇。”陈雨蝶向齐名翻了翻白眼,转头跟刘乐说着。
刘乐看到有人过来,已经早早跟张丽芳落在地上,刘剑也从白豹背上的木源兽里出来。
陈雨蝶刚说完,不料刘乐面前桶出来一把骨铲,幸好小白见状,用尾巴把刘乐捆在原地。
不出所料,脚下崩出一个洞来,小白也尴尬地用前爪堵在洞口。
怎耐元秀柔硬是把头挤出来,调皮地问着陈雨蝶道:“那你说说有多高兴遇到我们啊?”
刘乐他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倒是陈雨蝶和齐名两队人马满头虚汗。
刘乐生无可恋道:“其实我们不认识她,你们信不信?”
元秀柔像条蚯蚓般把整个身体挤出来,站起身拍了拍泥土道不满道:“刘乐你别闹,有没吃的,饿死了,你们跑路越来越快了,累死老娘了。”
陈雨蝶咳嗽了两声,尴尬道:“这位姑娘真幽默!”
她想了想又道:“不知这位少主家出何处,也是来参加天道会的么?”
刘乐也不想拐弯抹角,有礼貌的直接道:“姑且称你为陈姨吧,我们是一城的公民,小白是我爸的契约精灵,我是刚参加天道会的新人,请多多指教!”
“指教陈姨怎敢当,你爸妈应该就是三年前的火雨双侠侣吧,真是久仰大名。没事可以跟我们三位少公主交流交流,切磋切磋,对大家都有好处!”陈雨蝶温柔笑呵呵到。
“还有我这队也可以切磋交流的,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人多集思广益……”
“你是不是还想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啊,你们大人说话不是成语就是谚语或者俗语的,能好好说话么?”元秀柔不耐烦打断道。
刘剑对陈雨蝶的话也不反应什么,毕竟三年前是他一痛处,转而对元秀柔严肃道:“元姑娘又过分了,这些语言能充分说明事情的原由,简单明了,通俗易懂。”
张思凯“每一段词句,背后都是一段不可磨灭的阅历,是我们上下六千年的文化底蕴积累。”
王诚想了想挠了挠头没说话。
“哈哈,加特阵也有卡壳的时候!”元秀柔开心大笑道。
王诚“我去,没文化真有点可悲,你,没错就是你,想跟着我们,每天都要写一百句成语,一百句谚语,一百句俗语。”
刘乐“这点子好,柔柔,我跟你一起写。”
张丽芳“还有我哦。”
…………
“各位大侠饶命啊,小女子从小听这些话,每天都做噩梦,你们知道我心里阴暗的面积有多广么,我想改过自新,也不用这么残忍吧,呜呜……”
陈雨蝶看着元秀柔闹腾,也就没怎么发觉尴尬了。于是微笑道:“既然都是参加天道会的,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来比比怎么样。”
刘乐刚要说什么,元秀柔跑过来抢着道:“好啊好啊,我先来,这几天我都排进一千名了,多来几个送分的,我最喜欢了!”
众人一阵无语,六个十七宗的小孩这时却同仇敌忾起来,泥人也有三分气,谁经得住这么挑衅的。
这里都是雷厉风行的主,没啥好犹豫。
战场形成,契语同现“契灵在上,超兽武装!”
元秀柔不用头上的帽子,手上多出来一双翠绿的楠藤手套。
在她对面的是雨蝶宗长公主雨露。
为了打压元秀柔的戾气,两队最强的雨露那是当仁不让。
雨蝶宗主精灵肯定是雨蝶,十七宗都是专精为主,多重发展为辅,儿童阶段一般只让他们全力培育主精灵。
天蓝色的雨蝶化为玉佩挂在雨露脖子上,周身散发出点点星芒美轮美奂。
一抬手就是强力抢攻“雨箭,乱射!”
元秀柔抬起左手“藤伞”。
配合着天空蒙蒙细雨,她就像雨中的小孩,撑着伞,默默站在雨中,闭上眼睛抬头感受着。
突然睁开眼睛,淡淡道:“就着样了么,没啥感觉啊,那,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