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那个我,那个人在我记忆里突然模糊了。有的时候我还会笑他们恶心人的方法都一样。
我是她们无解的局,是万古长空下她们人的命,不得不认。
我突然很奇怪的说了一句:
“最爱的人要捧在手心。”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个病人。
是上帝视角,像是在读一个可悲的故事,明明知道结局,知道不会改变任何事情,心里还是不由的想着这件事最好不要这么做。
我也彻底看明白了,他的的确确是个病人,不,他也是个疯子。他在我走后把纸巾装进了口袋里,还小心的拍了拍,一直留到最后。留在他那个上锁的抽屉里,里面还有他画的我的画像,还挺好看的。除了这些,抽屉里还有我不知道何时丢的一些小物件,签字用的笔,用完的便利贴等等。
还报复了那些当时打他的人,手法极其恶心,像是凌迟。
我意识不在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在找我,可惜并没有找到,那个小女孩的父母为了治病都跑去国外了,就算找到了也不是我。
我意识醒来的时候还在病床上躺着,医生再检查的时候说病情有好转,是不可思议的康复速度。我回国了,入职了小女孩父亲的公司,也是慢慢的,他开始跟着我了。
他跟了我一年,整整一年,那一年的夏天他很少跟着我,我现在才知道,他的父母要求他去看心理医生,大概是他的举动太奇怪了,大学刚毕业那会知道现在一年时间整天早出晚归,没有找一份工作,发烧感冒也不吃药打针看医生,他们就生怕他们的孩子哪一天想不开干傻事。
他们的猜想是对的,那一年的暑假,他们孩子总会在自己屋子里捣鼓什么东西,他们不敢问他在干什么,就偷偷配了把他屋子的钥匙,在他出门不久后打开了房间门。屋子里很整洁,是他们想不到的干净,他们都好久没有和他们儿子好好坐下来聊聊天了,还记得他们儿子小的时候,他们还很忙,顾不上他,那天还不容易回来早一次,就看见他那儿子顶着满身的伤回来,问他他也不说,当时他们很生气,好不容易挤出来的团聚时间就又浪费了。后来时间越发挤不出开,就没有关心那么多。
他们一起走进去,想翻翻是不是他藏了点什么,走向书桌看了看上面的书,名著小说没有一丝不对。父亲坐在床上,看着对象的一举一动,想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