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湛斯容拍拍屁股下凳找杯。
怕余糍怀疑,他就把杯子骨碌进窝里嘀嘀咕咕。
“现在大概什么情况?”湛斯容一边舔着爪一边问道。
“你大伯见你不见了,拿着你爸的手词就想篡位,你二伯没有手词只能在旁边羡慕嫉妒嘤嘤嘤。”
舔毛的动作顿了顿,湛斯容略带忧郁,那我现在回去岂不是连嘤都嘤不上,说不定连门都没进就把我踹出来了。
转头一想,不太对劲:“他们进我房间了?拿我手词?”手词不是我的吗?!怎的落到那傻帽手里了?
“并没有,但是不知道他的手词是哪来的,我之前被踹下来的时候瞄到过一眼,简直和你的一模一样,只是最后公证的继位人由你改成了他。”想到过去被对待的经历,杯子颇有不爽,毕竟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大汉,直接把我踹下来真是太没有面子了。
“另外几个人呢?你们还是分时间被踹的?”
杯子:“……”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我们四个被分开审问的,你二伯可比你大伯狠心多了,怕你大伯问出什么有用的消息,连夜把就近的老三踹下来,可怜的小瓢虫,不知道招谁惹谁了。”他啧啧有声。
另一边,余糍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四处看了看,就看见小崽子和杯子凑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宝贝?干嘛呢?”那杯丑不拉几有什么好玩的。
正在抠脚思考的湛斯容吓了个激灵,转过身喵喵朝余糍跑过去,绕着她脚边打转。谄媚的表情让杯子不忍直视,老大为了生活已经做出太大牺牲,甚至出卖了自己。
一把抱过湛斯容,余糍满意的摸摸他的小肚子,在他僵硬且羞愤的表情之下将猫带进卧室。
杯子瞪着大眼睛孤零零的立在猫窝里无人问津。
老大的体态这……这么受人欢迎的吗?
他暗下决心,既然如此,一定要快点攒源力换一种和老大相近的体态,然后人类女性说不定就容易喜欢上他了嘿嘿嘿……
——
正在靠一丝感应往这边赶的七彩瓢虫一阵恶寒,落到一处墙壁上抖抖翅膀缓了口气,然后继续向城市——伍铨飞去。
照着他的感应,应该就是这边,小腿推了推因源力恢复点而幻化出的小眼镜,瓢虫持续加速。
——
卧室里,余糍抓着湛斯容的爪玩,软乎乎的让她爱不释手,想到在网上看到过让猫随人的动作张开手指的亲子互动视频,余糍兴致勃勃的将湛斯容的爪爪抬起,边指边说。
“你看啊,我手拳头,张开,拳头,张开。”指了指猫猫雪白的小肉爪,她眼里亮晶晶的期待着,“到你的了。”
对这种白痴游戏不屑一顾,湛斯容屁都没放一个,猫眼一翻用后背对着余糍。
见他这样,余糍并不气馁,仍然重复着上述动作,又一次眨着眼开口:“到你了到你了。”
想快点出屋去听下属说事的湛斯容叹了叹气,说不定配合了这蠢女人,她就会让我出去了呢。
于是,在余糍的星星眼之下,湛斯容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