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石夫妇俩,都希望当上爷爷奶奶,在念头之中,萌发了一个想法……
一天,张石开始实施了自己的想法……他觉得小椒是个不错的人选,企图对她伸出“恶魔之手”。“小椒,过来。”“我来了,老爷。”“小姐是不是又出去了?”“小姐受邀请,去参加郑少爷举办的酒会了。”“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小姐同我说,晚上再回来,酒会开完了,郑少爷的妈妈要请她吃饭。”小椒有些诧异,这些事情老爷不是知道的吗,又来问一遍。“小椒帮我在柜子里找到账本。”“好的,老爷。”看着小椒在找账本,张石把书房的门关上了。小椒觉得不对劲,没等反应过来,张石一把抓住了小椒,想扒她的衣服,小椒一点都不屈服,拼命挣脱,拼命呼救。这时,洪香闻声赶来,咆哮道:“住手,你在干什么!”张石“不情愿”的放开了手,小椒战战兢兢的躲在了洪香的身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小椒,你别哭了,这不,有夫人给你做主。你别怕,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否则会失去名节的。”小椒点点头,擦拭着泪水。“夫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说完便跑出了书房,躲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洪香气红了脸,怒火中烧,上前去,就是给了张石一耳光,咆哮着:“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太伤风败俗了,竟做出这等丑事。”“夫人,我对你的心,你会不知道?”张石很激动,“你误会我了,我是故意的扒她衣服,是想让她为了名节,听命于我,这样一来,让她做我们的儿媳妇,不久我们就会有孙子孙女了!”“原来是这样,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的做法不地道,对她不公平。”“我的心已经被折磨的千疮百孔,儿子,儿子被迫害,女儿,女儿找个这样的人。”“我何尝不是内心隐隐作痛,多想忘记这一切。可是我做不到,忘不了。”“我们可真是苦命的一对呀……”“老爷,我们从长计议,等过段时间,把晓晓支出去,我们好好的和小椒说一说。”“好的,听你的。”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快到张晓晓生日了。“晓晓,你快过生日了,等会我给你钱,你出去买几身漂亮的衣服。”“谢谢你,爸。”“我听说城里有一家店的衣服特别好看,我不放心你一人去城里,我让郑少爷陪你去好不好?”“这,那好吧。”说曹操曹操就到,郑少爷来了,打着看干爸干妈的旗号来的。“干爸干妈,早上好,我带来了一些特别的糕点,请你们品尝。”“干爸干妈?郑少爷,你什么时候认的我爸妈?”“呵呵,就是前段时间。”“远儿,正好你来了,晓晓快过生日了,听说城里有一家店的衣服特别漂亮,我不放心晓晓一个人去,你陪她一起去好不好。”“正好今天厂里也没有什么事情,我让胡立盯着就行了。放心,干爸干妈,我陪晓晓去。”“真的,太谢谢你了。”“别那么客气,干妈。”洪香很是开心,终于机会到了。“远儿,不用着急早回来,晓晓去城里去的少,多带她去逛逛。”“好的,遵命。晓晓,车就停在了门外,我们出发吧!”张晓晓点点头,就和郑少爷出去了。
洪香叫来了张妈,“张妈,这段时间你辛苦了,今天给你放一天的假,你回去陪陪小孙子吧。”“谢谢夫人,那我明天一大早过来。”“嗯,好的。”洪香走到了院子里,“李大爷,这花修剪的真好,我给你也放一天假,回家看看小孙子吧。”“谢谢夫人,谢谢夫人。”家里的佣人就只剩小椒了,“小椒,去把门锁好,我和老爷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小椒内心有点恐惧,恐惧也没办法,自己没有地方可以去。她战战兢兢的锁好了门,来到了洪香的面前。张石说话了:“小椒呀,上一次我对你动手动脚,是我无礼,请见谅。但,这迫不得已!”小椒听后,头皮一阵发麻。接着洪香发话了:“小椒,实话说,我挺喜欢你这个小丫头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你从小和晓晓一起长大,我没亏待过你吧?”“没,没有。”“小椒,我想让你当我家的儿媳妇。”“什,什么?”小椒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夫人,你再说一遍,儿媳妇?”“是的,你没有听错。”张石忍不住的插话,“你从小在我家长大,你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我们都知道。”“等等,让我想想,府上只有一个小姐,哪来的少爷?”“府上有一个少爷!”洪香很激动,“那是晓晓的哥哥!”“小姐有哥哥,我们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二十年前,晓晓的哥哥被人贩子拐走,好不容易被我们解救,却受到了巨大的伤害。”“老爷,你别说了,我的心里很难受。”“不,不能不说。想要小椒理解,就要说清楚。”洪香内心挣扎,“老爷,老爷,我来说。”张石不语。“我的那个苦命的儿子头脑受过伤害,智力在5岁水平。因为他天生聪明,试图逃跑,被歹人毒哑。我真受不了这个打击。”小椒愕然。“当时我每天以泪洗面,老天眷顾我,又给了我一个孩子。我怀孕了,那个孩子就是晓晓。”“那我们怎么没有见过他,莫非是……”“没错,你想对了。”张石安抚了洪香,接着说:“那个独立院落就是我的儿子。为了不让夫人饱受折磨,平安待产,儿子一出院,我就把他关进了独立的院落,为了面子,我砌了高墙,门紧锁,外人都不知道。”“啊……”“小椒,你不要紧张,你随我们一同去看看少爷,听老爷说,少爷长的很好。我都有二十多年没有看儿子了。”“二十多年?”“是呀,我不敢面对,选择遗忘,可是这怎么忘的了,我内心是眼不见心不烦的。”“看着别人儿孙满堂,享天伦之乐,我好生羡慕。”“这……”“小椒,让你嫁给我儿子,确实很委屈,但我们看重你,希望你嫁。”话刚一说完,洪香就架着小椒同张石一起来到了独立院落的门口。
“我,我还是不去了。”洪香内心挣扎。“迟早要面对的,你已经二十多年没面对了,夫人,坚强点。”张石匆忙的打开门,请洪香和小椒进去。小椒每走一步,就瑟瑟发抖;洪香每走一步,内心就像针扎;张石每走一步,内心久违的放松,放松中又带着忐忑。一步、两步、三步……终于,他们走到了房间门口。张石推开门,眼前的一切是那么豁达。储物架上摆的整整齐齐,床被叠放整整齐齐,一位俊美的年轻人正在桌前画画。张石从没有想过,儿子有如此大的进步,能够照顾自己,独立的让周围的一切变得井然有序。他们三个人的到来,完全没有影响到张洋洋,张洋洋还在那里画画呢。洪香看到了这一幕,冲上前去,抱住了儿子,失声痛哭,“儿呀,妈对不起你,是怪妈不称职,让你在这里过了二十余年,却不曾看望你一次,哎,我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张洋洋看了洪香一眼,摆摆头,心里似在说我不怪你。张洋洋又指了指小椒,心里似在说她是不是我妹妹。洪香猜到了儿子的心声,摇摇头。张石看着小椒,小椒觉得很不舒服,害怕的说:“老爷,你看着我干什么?”洪香说:“小椒,我和老爷有个很自私的决定。”“不,我不听。”小椒捂住了耳朵。洪香激动的拉下小椒的手,“你必须听我说,你是我生完小姐出院后,在路边小树林里捡来的,当时你身上就只有一件破衣服包着,我看你很可怜,不听老爷劝阻,就把你抱回家。当时你还小,小姐也小。我身体不好,只能照顾一个孩子。没辙,我把你托张妈,天天给你喝米汤,好不容易你长大了。就让你陪着小姐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玩耍。”“谢谢您的照顾。”小椒流泪的说,“我是幸运的遇见了您,是您给我第二条生命。”“小椒!”张石忍不住的说,“当我看到像我这个年龄的人应该当上爷爷奶奶了,你知道我们的心有多痛吗?”小椒不答,空气充满了沉重的气息,似乎转不动,停留在了那一刹那。
气氛一度尴尬,小椒不语,洪香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小椒,你是我和夫人把你养大,虽然没有像小姐一样养尊处优,但是让你和小姐一起学礼仪,一起读书认字,也是对你的一种好。是时候,该……”“我知道,夫人和老爷是我的再生父母。”小椒打断了张石的话,“可是,可是,我不能就这样把自己交出去了吧?”刚说完,小椒就跑回了房间,抱着枕头痛哭,只剩的老两口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洪香似有话要说,却咽了回去。张石忍不住了,走到了小椒的房门口。“小椒,你不爱听,我也要说,如果我儿不是这样,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为了家族的传宗接代,我也是没辙了。”洪香走过来,“老爷,不要再逼她了。谁不曾想过上好日子?儿孙满堂,是我们所向往的。”“我是真想报孙子,你说我们是造了什么孽,天赐我麟儿,不曾展翅就折翼了。”“我也很疼,内心在挣扎,似万箭穿心。”“老爷,夫人,你们,你们别说了,我先考虑考虑。”“小椒,你一定要考虑清楚,我和老爷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