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来的老头很有兴趣的看了看王洛孤幕,嘴角一笑扭头看向天空,正是渡劫消失的龙卷漩涡处,顺下看了一遍加想象渡劫的情形和过程。忽而所思忽而眉头紧锁,有得之时点头低眉细想。
半个时辰过去,最后还是摇头苦思的走到公输鲁班前,看着公输鲁班道:
“小友好,老头我有一事不明白,这渡劫之法为何全含五行之灵,按理来说这世上应该没有哪一个人是五行应全的,我相信这位小友也不是五行俱全的人。”
说而看向王洛孤幕,王洛孤幕接过老头的眼神心气不由一悸的乱了灵气,老头回过头来看着公输鲁班,平静的等着公输鲁班的回答,公输鲁班也平静的看着老头,眼里没有任何的思索道:
“前辈说的是,但天道自然,为什么一定要固守本身的缺点呢?”
老头一听眉头紧锁:“难道我等修行不就是为了守住本心固法吗?如若不是,乱了自我根本如何才能修道畅顺,修得本意以应天道?”
公输鲁班:“前辈说的也是对的。”
老头更疑惑了:“那为何可以不固守本身的缺点,要知道十全九美乃天道之法,不然宇宙又岂会四方不一而强弱有别?”
公输鲁班点头笑着:“世间无完美,但我等可以追求完美,只要不是迷失自我并可。”
老头摇头一笑:“那不是等于没说嘛,聪明和笨蛋终究是两个极端,聪明会变笨,但笨蛋很难变聪明,事情会容易变糟,很难会变好,因为过去只会过去,不会回到原点,定数已然,时间从
来不等人。”
公输鲁班听着点头:“前辈说的是,可如果经验都不能帮我等完成到十之九九无限,那我等的修行为的是什么?又为了什么而要靠近‘道’的道呢?直路虽快但也少了经验累积的时间,在面临
抉择的时候总要少了一分思量,思量着到底好不好、应不应该、划不划算、考究着本质的高低强弱悬殊,弯路是要费些时间,但过程中已经至少有了两种经验,抉择的时候有了比较,比较不足和或者更好的
选择。”
老头听着还是摇头的道:“选择多了未必是好事,左右之间会对心智有动摇,还如何固守本质?”
公输鲁班点头:“没错,所以我等才更应该需要经验,两种经验叠加会更好的接近本质,能不能固守本质那就得看看我等的本质到底是有多执着了。”
老头眉头微挑道:“折中融合不是更容易偏离本质?”
公输鲁班笑着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法,万法怎就不能归一呢?”
老头眼里忽闪异光盯着公输鲁班不确定的试探道:
“一法通?万法通?”
公输鲁班点头表示的看着老头,老头扭过头去再看了一次王洛孤幕应劫的天空,仔细的演化了细节和变数,可越想眉头越紧锁的厉害,热汗淋漓的冒着白气逸雾,突而脑袋一甩对着公输鲁班道:
“办不到!要不然你陪我打一架!”
公输鲁班一窒,接着无奈的笑着摇头道:
“好,但前辈已经是太上玄清境界,我不是对手。”
无老头和王洛孤幕闻言眼睛瞪得老大,心汗沥沥直冒,太上玄清境,在泾天泽双手都数的过来,也都知道其名号,都早已不知其去向,但现在出现的老头实力如此之高,而且不知道来历和名字,
任由二人冥思苦想也找不到一丝的连系相关。
老头一声啧道:“还不简单,你我只用清心境不就行了嘛。”
公输鲁班点头道:“好,依前辈之意。”
泾天泽修行划分为:修行、磨志、炼志,煅法、开法,悟法、识清,这七小界只是修行的开始,称为‘始清界’。在之后才能算进入修行界,分为九个境界:清心境、上清境、洞清境、入清境、善
清境、合清境、玄清境、太上玄清境、道清境。前四境称为‘悟尊界’,中三境称为‘尊界’,最后二境称为‘至尊界’。
公输鲁班扭头看着依靠在自己肩膀的盲女溺笑着轻声道:
“醒醒,我有事,一会再睡。”
盲女听到轻微一动,呢喃的微醺坐正。众人才注意到盲女的举动,自老头来到这里所有的过程,只有盲女没有过一丝的心境波动,可以说根本就没有知道老头的来到,盲女除了安心的靠着公输鲁班
并无任何注意。
老头也是奇怪非常,难道自己的修为威慑对这盲女没有效果,还是说这盲女比自己的修为还高,但老头如何的都看不出来盲女的修为如何,公输鲁班待盲女坐好站起,走到离盲女六丈远的空地,老
看着盲女疑惑的扭头向公输鲁班走去。
二人对站一丈间隔,公输鲁班没有拖泥带水的一个急冲带拳而至,老头眼里异光咋起:
“以体带法,法附体表,以劲托法,法劲齐出,小友的体术练得不错。。。。。。。嗯!?不对!”
以赞赏的语气一下急转到惊讶疑惑,这间公输鲁班已经拳落胸口,以奇快的速度让老头在清心境下躲不开,硬生生的接下了公输鲁班的这一拳,老头闷声承受拳力被震飞出一丈远,老头盯着公输鲁班
眼神清亮一笑:
“好!再来!”
公输鲁班本就没有停下脚蹬地而疾,没有多余的动作疾快的又到了老头还没站稳得身前,老头因上一拳之威,心悸的靠着时间累积下来的经验本能尽力微侧过身,躲过擦胸的一拳,老头胸口衣布‘嘶啦’
一声破烂散飞。
公输鲁班接势定脚右掌扣指,掌跟上掛向老头的下巴,老头来不及从侧身之下回神,公输鲁班扣掌疾冲掛响,老头脑里一空,双眼模糊双脚离地腾空受掌力推飞而起,公输鲁班眼里清亮无杂转身左脚离地,
由下而上侧踢刚离地膝脚高的老头,一脚蹬在老头的胸口,老头被踹的倒飞而起,簌簌烈风微微刮醒老头,但也足够让老头清醒过来,乘着到飞势头顺下而御空离公输鲁班两丈高,低着头看公输鲁班,嘴角微咧开
道:
“不是体技,但却能融合法技以用,小友的功法好奇怪啊,着就是你说的融合?但似乎有点缺陷啊,我和你保持距离,或者离开地面,你好像应该没辙了吧?”
公输鲁班抬头看着老头笑道:
“前辈可以试一试。”
老头笑而不语,起掌运灵力,周遭顿生暗劲涌动,老头身周化出可见的透明枪头,散发着透明蕴热逸涌,老头对着公输鲁班道:
“老头我用功法,于距离攻向你,扰你近身,你如何伤的到我?”
说而手劲运起灵力一定,透明枪头带着冷意俯疾而下,战意烈烈攻向公输鲁班,公输鲁班咧嘴一笑,闭上眼双手自然放松,在枪头临近时深呼一口气,猛地同时间里,眼疾开而凌厉,双手不动而握拳拧劲,
身前突现一堵透明罡气,尽数拦下疾疾滔滔战意的枪头,老头眼神微眯暗道:
“还是这奇怪的‘功法’,好生奇怪,活了几万年了,头一次看到这种‘功法’,头疼。”
公输鲁班微蹲半身,抬俯双眼一定,疾闪消失在原地,掠影之间出现在老头身前,扬拳定气,直直拳意满满的打向老头,老头眼里散逸精光,小心而疾快的推出掌,接下公输鲁班的强力拳头,一拳一掌对接
间立刻爆开空气和灵力的撞响,荡开浪浪气势。
公输鲁班左掌推出,右拳收回,掌带劲气袭向老头额上,老头看着没有灵力的掌劲心头莫名的忌惮,疾快间只能笨拙硬生打出右拳拦下,公输鲁班也没慢下来,顺势上前一大步,右正马步定扎同时右拳与之
同出,左掌收时拐在头上,一个马步扎拳打在老头的腹部。
老头腹部受力,一声难耐的‘哇啊’!吐出倒飞而去,老头待停下时诧异看着公输鲁班道:
“御空而立都是定不住脚,为何你却可以如履平地一般的随意踏空?奇了怪了!”
公输鲁班没等老头念叨完,马步扎拳前倾压身变右弓步,如踏地的实在定脚绷紧身力,眼神放出凌冽清光,疾闪一过留下腾腾白气拖尾,公输鲁班身带闪闪电光‘嘶嘶滋滋’噼啪抽响,疾闪之速来到还在念叨
的老头身前,老头眼睛瞪得老大,来不及做出反应,连本能都来不及刺激到大脑的被公输鲁班一招靠山撞,狠狠的贴崩身体撞飞,再次‘哇哈’闷声痛肉连连。
公输鲁班这次没有停下,而是以更快的速度跟上老头,身前六拳的距离与老头相随,公输鲁班右手倒伸头顶化拳提身挺胸聚力,寒气在拳上化雾凝成蕴流,力聚疾速的打向老头胸口,在倒飞的疾速状态下老头
控制不了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拳狠狠打在自己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