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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十八岁的润儿一米三三

“哈哈哈,不叫事,不叫事。”

客栈掌柜将身边的点心端起,吩咐伙计离开,进了房门后随手放在了桌上:

“刘公子的人品我是相信的,别说是几天,就是再等上十几天也是没问题的。只不过...”

掌柜长叹一口气,刘卿长心里咯噔一下:正事来了。

“这前些日子镇子上闹怪事,结果传到了少东家的耳里,她老人家心血来潮就来到了截龙镇。

这她一来其他的管事也要跟着来,管事来了就要查账。

但现在账上还短了之前的几两银子,也不是催您要钱,就是希望公子和东家见上一面说清原委即可。”

刘卿长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个只是偶然路过的小镇并不想有太多交集,事情能用钱处理还是尽量用钱处理:

“懂了。这样,掌柜的你等下安排个伙计给我,院子里还有我四辆马车我身边还有些随身物件,等下我们找个当铺典当些东西先将你账上的缺口补上。”

“唉,这怎么好意思,刘公子你这样的话干脆我自己拿出些银子补上就行。”

刘卿长哪信这个,一边说着一边就将掌柜送出门外:

“就这样,按我说的做。刘家在经南多少也是有名有姓的,出门在外不能败了家风。”

...

那边掌柜的被送去叫伙计不提,这边刘卿长将福伯找来合计具体要典当那些东西。

“玉佩不行,这上面印着刘家的款,不到万不得已当出去丢人;笔墨纸砚是圣人之物不能亵渎;马车什么的估计当铺里不接受活当,而且马蹄上也有刘家的款...

少爷,您看要不就把老奴这身行头当了吧。”

对福伯来说自有一套一直遵循着的规则,也正因为如此哪怕在刘府最后的掌势人被妖精掠走,仍然能支撑着刘府请来卤蛋道人。

留下守家的四丫鬟润儿则显然对这些个条条框框不以为然,但出于同行人之间基本的尊重也开始另想办法: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不然让我去找家富裕点的店铺取一些过来吧,保证没人能发现。”

随着相处时间久了刘卿长也就没有一开始的拘谨了,一个暴栗就敲在丫鬟的额头上:

“你那叫取吗?”

“那怎么办啊?难道真把福伯的衣服拿去当了?可当了之后福伯穿什么啊。”

尽管根本不会有痛,但润儿依旧装出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不经意间瞥到了门口畏畏缩缩的刁乌龙,对着他手中的金印一指:

“要不我们就当了它吧。”

刁乌龙冷汗直接下来了,赶忙将印藏到身后,肥嘟嘟的脑袋摇得好像拨浪鼓一般:

“丢失官印和把某家这条命丢了没什么区别。”

“刁大人别怕,小孩子闹着玩呢。”

刘卿长拿出之前被自己藏好的糖葫芦递给润儿,转头对着刁乌龙友善的笑了笑:

“大人找小生何事?是想看小生何时现出原形吗?”

刁乌龙见到对方友善的笑容也没之前那么紧张了:

“刘仙...刘公子,说笑了,下官是真相信您是有本事的,眼下落难也无处可去,想着和您一起去皇城上任,彼此之间好有个照顾。”

“彼此照顾?是姑爷照顾你吧!”

眼见这边说俏皮话的润儿还要吃刘卿长的暴栗,那边店小二的声音在刁乌龙身旁响起:

“刘公子,掌柜的吩咐我听您使唤。”

看着还在愁眉苦脸的福伯,刘卿长灵光一闪对伙计道:

“这样吧,你跟着我们出趟门,福伯守家。”

转过身去又对福伯:

“你这等着,我想到个点子可以合理的弄点钱,不会当东西的。”

福伯还能说什么呢,自家少爷体恤自己,只能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充当起守家的责任。

片刻,刘卿长带着润儿和伙计就来到了客栈大堂,透过大堂正门向对面望去,不出所料正是一间生意欣荣的赌坊。

刘卿长俯首在润儿耳边悄声道:

“你能看见对方藏在手里东西的样子,并且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我吧?”

“没问题,姑爷你是玩骰盅还是玩牌九?叶子戏、投壶润儿也能保赢。斗蛐蛐或斗鸡什么的就只能帮您有七成胜算了。”

所以说有句话叫智多近妖,山里能成精的但凡蠢点也就开不了那个窍了,至少被刘卿长茫然看着的丫鬟是顶聪明的这种。

润儿舔着糖葫芦一脸淡定:

“这就是您见识少了,过去的百年间我们四姐妹又不能像小姐一般每日修炼,总得找些事物来打发时间吧?”

刘卿长直嘬牙花:

“啧,润儿你们多大了?”

润儿狭促的看了眼刘卿长:

“圆圆姐说过,我们和小姐都是永远十八岁哦。”

“是是是,十八岁的润儿一米三三。”

“呜...等小姐回来我要告状,姑爷欺负润儿!”

两人说说笑笑进了赌坊,身后跟着一头雾水的店小二和若有所思的刁乌龙。

赌坊能开在截龙镇最大的客栈对面自然也就是截龙镇最大的赌坊。

挑开印有一个巨大“风”字的门帘进来,嘈杂的声音扑面而至。放眼观瞧,赌坊里面骰盅、牌九、投壶、叶子戏应有尽有,每个摊位旁都围着一大票不断喊叫的赌徒。

嘈杂的环境下润儿淡然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刘卿长的心底:

“姑爷你选地方,我保您下的注。”

点了点头,走向了最近的摊位,身前拥挤着的人群随着润儿手指晃动被一种莫名的柔劲挤出一条刚好能让刘秀才经过的道路。

带着润儿走到近切,摊位上是最简单的三个骰子猜大小,摸了摸润儿的头,心底就响起声音:

“大。”

刘卿长毫不犹豫卸下腰间的玉牌放在了印有大字的圆圈上,周围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

在赌坊,可以压铜板,可以压银子,阔绰些的用银票也有。

但没有哪个一上来就一个玉牌摆在当中的,毕竟玉牌不好估价,赢了输了让庄家怎么算账分钱?

所以周围安静下来后很快就引起了赌坊管理人的注意,而一般来说这种三教九流的地方都有一些打手和一位类似于大堂经理一般的存在,专门负责解决一些挑事的和大主顾遇到的问题。

很快这边就有几个一身短打模样的将起哄者都“安抚”下去,又有人将玉牌取来还给刘卿长并请到一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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