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珍珍眼神真挚地看着温软,继续说:“温姐姐,你不会拒绝人家的吧?”
温软眉头一皱,正要说话,林斯欲过来了,指间夹着两杯香槟,嘴角上扬,一抹冰冷至极的笑挂在脸上,“你不配。”
林珍珍一滞,一张脸涨得通红,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碍于说话的人是林斯欲,没反驳,只是弱弱地说:“我明白了,是我不配,只是听说了姐姐很久,太想见识一下神仙演奏了,一时乱了分寸,对不起,是我不配,是我打扰了。”
她知道什么样的面容是男人最喜欢的,这是她和白笑笑斗了好些日子学到的,但她没有想到林斯欲这三个字意味着什么,
是绝对的权与势,是不可逾越的高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见四周的男人都没有反应,林珍珍一愣,然后装作抽泣,但始终没有下台,就是在台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很破坏气质。
林斯欲正眼也没看她,将指间的香槟递给温软,轻声跟她道歉:“没想到谈了这么久,让你一个人在这呆了这么久,是我不好,对不起,软软,下次一定把你绑在我身边,至少这样,你还有我。”
温软心都酥了,但两秒后回过神来,朝林斯欲笑了一笑,转头看向林珍珍,问她:“冒昧问一句,林珍珍林小姐,您多大?”
她在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见有人谈论林珍珍,她们说,林珍珍今年才二十三岁,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十三岁,对于钢琴界来说也许是风华正茂,但对于正上大二的温软来说,这就有些年长了——她今年才二十岁。
在这个年纪能有这样的成就,林珍珍是十分骄傲的,所以一甩头,长发被她甩起来,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最后狠狠拍在了她的脸上。
林珍珍尴尬地把头发拨开,回答:“二十三岁。”
温软点点头,“我二十,谢谢林小姐了。”
林珍珍一愣,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自爆年龄是什么梗,想了半天才想起来。
原来是自己刚刚为了装柔弱叫了她姐姐,而现在她爆出了年龄,自己比她还大,还叫她姐姐,感觉扮可怜得太刻意。
林珍珍有些犹豫了,温软好像真的没有要和她抢的意思,那么自己为了杀一杀她的锐气在洗手间里说的那些话,是不是太嚣张了?
温软会不会告诉林斯欲?林斯欲会不会生气?她会不会因为得罪了林斯欲而被封杀?
林珍珍心里慌的没底,一时间都忘了自己还在台上。宾客们看着林珍珍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麦克风被握得紧紧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工作人员见局势不对,跑上台来把林珍珍带了下去,林珍珍还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着温软到底是不是要和她争。
想了半天,林珍珍觉得自己可能误会了她,在愧疚和林斯欲生气后果的压力下,林珍珍决定去跟温软道歉。
至少要让林斯欲消气,不然她就真的完了。
说干就干,林珍珍走了两步又看见那个在阳台打电话的女人,酒红色短裙很惹眼。
她听见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这样啊,那好,林珍珍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