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卡尔，对不起，是我大意了。”
噬嗥站在卡尔面前，有一种想要跪下去的冲动，卡尔摆摆手，并不在意。
“胜负常事，不用愧疚。”
就算是卡尔这么说，噬嗥依旧觉得无地自容，几次了？从第一次安装虚空引擎开始，亚托克斯、华雀、索顿还有苏玛丽，每一次都觉得自己无敌了，然后被碾压。
“虚空引擎还有很多要改进的地方，不过，苏玛丽那次是因为他拥有比你更强大的虚空引擎。”
“怎么会？”噬嗥不相信，难道苏玛丽对于虚空的研究已经超过了卡尔神了吗？这怎么可能？对，一定是卡尔神没有给他装备最新的虚空引擎。
对，仔细想想的话就是这样，卡尔神研究一代应用一代，说不定还研究好几代，自己拿到手上的不过是完全确认能用的一代吧。
“好了，你走吧。对了，请继续把饕餮的莽撞保留下去。”
“额？请问，为什么？”
“莽虽然有坏处，但对于你们攻打地球来说，大体上是好处；而对于我来说，更是好处。”
“是，我神卡尔。”
噬嗥走了，斯诺从阴影里出来。
“嘿，这个傻孩子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我神卡尔，升级完全幻体的能源和能量已经充足。”
“嗯，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我和凉冰最后一次带次感情，就升级，辛苦了。”
斯诺微微鞠躬，也离开了。
空旷的死歌书院中心只留下卡尔一人。
他站起身来到巨大的凉冰画像前，凉冰的这个样子是他刚认识她的时候，她送给他的。那个时候女天使们才刚刚把男性天使完全排挤出了天使星云，他们神河文明看准时机去那里建交。
其实要说神河和天使最初的接触，却是在更早的时候。那个时候女性天使刚刚开始反抗男性天使，神河文明却没有出手援助，因为他们没有决定帮哪一方。
毫无疑问，男性天使在那个时候仍然具有压倒性的优势。但卡尔当时分析，男性天使的优势只是暂时的，于是跑遍了神河文明的各个势力，说服他们帮助女性天使改造基因。
但这不可能摆在明面上进行。于是卡尔自己就开始研究如何改变女性天使在对男性天使时候的劣势局面。
用了几百年，他成功了。得益于男性天使在天宫时代积累的大量怨气，而他们暴戾纵欲混乱所产生的身体虚弱—事实上有很多男性天使都沉迷于女性天使，不学无术，所以实际方面，女性天使很容易就反超了男性天使。
于是卡尔被派做代表之一，去和女性天使建交。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了唯一的挚爱，凉冰。他记得那个时候凯莎和凉冰就站在他面前，而他看向天使的时候，被女性天使的美丽给折服了，尤其是凉冰。
更关键的是，凉冰对他抛了个媚眼。当时还不是幻体的他当然抵不住这种诱惑，自然而然地爱上了凉冰。
于是他开始暗中帮助凉冰。虽然凯莎女王知道这件事情，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你情我愿的事情她当然不能阻止，还有就是，对神河文明男性的渴望。
倘若男性天使和女性天使能够好好相处，凯莎女王也不会对男性天使以外的种族抱有如此大的幻想。
可好景不长，神河内部爆发战争，矛头被指向天使，天使与神河的信仰理念也逐渐加深，最终决裂。
而卡尔，就是神河与天使决裂的牺牲品。本来可以和凉冰正大光明地研究学习，但现在只能偷偷摸摸的干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但一万年前，凉冰和凯莎决裂，凯莎凉冰的研究资源。这也代表着，凯莎不允许他再和凉冰来往。
因为凯莎觉得，是他卡尔带坏了凉冰。
之后便是无尽的战争，让卡尔都望而兴叹的战争。天使与天使的战争，逐渐演变成了天使和恶魔的战争，卡尔不断地偷偷给凉冰帮助，凯莎也盯着他越来越紧。
顺应着对于虚空、幻体的研究，卡尔成为了半幻体，表面上市幻体，但实际上还是有感情的生物。他对于凉冰的不舍，终究还是让他保留了人类的情感，虽然很淡。
而不可避免的，变味了幻体，凉冰对他的态度更加糟糕了。凉冰本就很多理念和他不一样，和他在一起早就抹平了当初一见钟情的感觉，有的知识对知识，和时空基因的渴望。
于是凉冰和卡尔的关系变得梦幻起来，卡尔依旧在帮助凉冰，但他们背后却在互相给对方添乱。
“喂，凉冰？”
“我靠，能不能别在女王我睡觉的时候给我打暗通讯。说吧，有什么事？”
“你承认了凉冰这个称呼？”
“废话，我睡觉不想爆粗口，我靠，我发现你今天有点恶心啊，什么事？”
“没事，就是告诉你，我想成为真正的幻体了”
卡尔很坦率，他成为真正的幻体之前，一定要把自己的真心实意告诉凉冰。
“哦，成就成呗？你给我说什么？”
“我是想说，一万年前，当我第一次真正见到你的时候...”
“你TM能不能说最后一句！”
“我曾经喜欢过你，现在依旧存在这个情感”
“嗯...我tm现在不喜欢你，你个死变态，净干些恶心人的事情，当年那个纯情少年去哪了？”
“当年那个纯情少女也不存在了”
卡尔第一次主动挂掉了暗通讯，他叹了口气，“斯诺，我们开始吧。”
斯诺从一个传送门中走出，点点头，“是，我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