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北碚城中的吴秉听到曹桓失踪的消息后,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会上众将众说纷纭,将A说:“曹将军和陈墨素不相识怎会跟他有纠葛,必是齐国人的诡计,将曹公子软禁了”,将B说:“事关重大,需上报朝廷再做定夺”,将C说:“等朝廷知道了,时间都过去小半个月了”,最后吴秉敲着桌子说:“别吵了,曹公子失踪跟齐国必有联系,以此机会出兵齐国正是时机,若曹公子真被齐国控制,我们进攻,齐国必然拿曹公子出来威胁咱们,到时再做断定,若曹公子真失踪了,咱们进攻齐国他们应该会害怕,也会抓紧找寻曹公子的”。将B说:“那万一朝廷不知,咱们贸然进攻齐国将来怪罪咱们该如何是好”,吴秉说:“事后班师回朝,我亲自面见陛下将事情原委说出,若有责罚我吴某一人承担,各位只是听令行事而已”,于是北碚邢军按照吴秉的部署分兵三路向临都北面的三郡挺进,邢军大军行进的消息传入临都城内,陈治命百官即刻入宫商量对策,在朝堂上陈治问涉季说:“如今邢军大军来犯,我方该如何是好”,涉季回答道:“回陛下,如今我们一方面要找寻曹桓,一方面要想办法抵挡住邢军”,陈治说:“用丞相封地的兵抵挡如何”,涉季马上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难题,刚自己抛出的想要抵挡住邢军,但眼下齐国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大军就是他封地的五万多军队,就在他想借口的时候,礼部尚书赵昭站了出来说:“陛下,万不可用丞相封地的兵”,陈治说:“为何不可”,赵昭说:“丞相封地靠近临都与安南两地,一旦临都防守困难,我们到时可以退守安南旧都,到时丞相的五万军队可以入驻安南城与安南城守军合兵”,陈治说:“这也是之前秦军来攻时的策略,那好丞相准备一下过几日后前往安南城检查安南城防”,此时涉季正为赵昭说话帮他摆脱用自己封地的兵去抵抗邢军的事开心呢,他错误的以为赵昭是他的盟友,于是他回答道:“好,此时邢军已到三郡附近,留给咱们的时间不多了,臣明日就前往安南城检查城防”,陈治说:“那就有劳丞相远行了”。当日涉季一回到家中就向涉柯告知了此事,涉柯听后感觉不对说:“为何他多次想让你去安南城,莫非安南城中有问题”,涉季说:“父亲大人多虑了,安南城中的守将是我们涉家的人”,涉柯说:“在这乱世之中并没有谁该属于谁,若如你所说的那么我们涉家现在还只是一个户部侍郎,不要大权握久了就忘记居安思危了”,涉季说:“父亲,为今之计该如何是好,我今日在朝堂上已经答应明早前往安南城了”,涉柯冲涉季吼道:“你忘记谁才是齐国天下的掌权者了,不是你那个十来岁的外甥,是你,是你”。涉季说:“儿明白了”,次日涉季抱病没有出发,并上书说:“邢军与齐国时局紧张,时间紧迫,因而臣直接下令召安南守将刘秉熙到临都,询问他安南城防问题”,其实涉季是想让刘秉熙过来看看,看刘秉熙是否还是可靠之人,有没有被陈治暗中收买,毕竟陈治的褐衫军的一举一动不在涉季的监控下。陈治看着涉季的上书,心想他这位舅舅终于有点像个丞相了,此时他笑了起来,说了一句:“只可惜猜错了”,然后有些疯癫的哈哈大笑,但笑了一会他看到了雯雯,便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走上前去说:“你今天要回去吗”,雯雯说:“对,我要回王府了”,雯雯转头要离开时,陈治说:“如果哪天我治你父亲死罪,你如何对我”,雯雯含着泪珠说:“齐国的天下都是陛下的,我不会对陛下怎样,到时只要赐我一条白绫便是”,说完雯雯便转身离开,陈治看着雯雯离开的背影,伸出一只手想去够到她,但却发现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她慢慢离去的背影,仿佛让陈治看到那晚上吊而亡的母亲背影一样,一样的白色的衣服,一样的发髻,一样的身段。待雯雯的背影彻底消失时,陈治又像变回了疯癫的样子,想着刘秉熙来临都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不久在安南城的刘秉熙就接到了丞相涉季的命令,让他前往临都,他本人没有多想就按照上面的意思前往临都,他此次随行的不过十余人,行至半路的山谷时突然从道路两旁跳出二十多人,他们每个人都蒙着面,似乎碰到了强盗,刘秉熙见状说,壮士们若是取財我们身上所装的尽管拿去,然后便让身边的随从把金银拿出,但蒙面的人并没有理会他们的行动,而是直接奔他们砍去,很快蒙面者就解决了所有人,但此时躺在人堆里的刘秉熙没有死,他所中的那一剑没有刺中要害,他此时听到刺客们议论着说:“丞相的任务完成了,咱们早点回去复命吧”,如此俗套的剧情若是熟悉阴谋诡计的人自然会知道其中蹊跷,如果涉季要杀他何必用派人刺杀这么笨的方法,直接等他到了临都城后直接给他安一个罪状下死罪便是,何必还要派人假装强盗土匪,如此容易出纰漏的事,万一砍错了人,即使人没砍错,但刘秉熙多年来在安南辛辛苦苦的帮涉季经营安南和他的封地,怎么可能连面都没见,就要杀他的;不过话虽这么说,但还读过书的刘秉熙似乎是一根筋,他认定了此次刺杀是涉季主导的,他要除掉自己,他想着自己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涉家工作,却换来了如此下场,顿时心中怒气直冒,但他此时还来不及想别的,因为刚刚中了一剑,虽然咱们刘大人日常没少跑步,喜爱锻炼身体,不过武功并不怎么样,因而也受不起这不知多少CC的血一直往外冒,因而为了保命,刘秉熙的当务之急是包扎伤口,防止人还没到临都就失血过多而中年早逝的人间悲剧。很快刘秉熙就用从身旁死尸上撤下来的布条绑在了身上,但他还没到临都城,就被附近县城的衙役给抓了,至于为什么会被抓,那是因为说来也巧,该县前不久发生一起灭门惨案,而嫌犯正好和这位刘秉熙大人长得有些相似,于是在一个越黑风高的夜晚,刘秉熙正准备去找驿站休息,顺便检查伤口,而此时驿站的衙役,前几天刚好看过通缉杀人犯的告示,而且也看出刘秉熙大人身上有伤,而此时衙役让刘秉熙出示入驻的文书,刘秉熙才发现,自己的文书在随从身上,因此刘大人的故事就告诉我们重要的东西一定要自己随身带着,不要轻易的给别人装着;之后刘秉熙说了自己的身份,衙役对他说:“大人,您的身份我们去核对一下,您先在此等下”,不知原因的刘秉熙听后就坐了下来,而跑出去核对的衙役其实是去了县衙门报官说发现了杀人犯,很快县令就带着赶来的衙役一同将刘秉熙抓了起来,被抓的刘秉熙一头雾水,当得知自己被当成了杀人犯真实哭笑不得,他随后向县令解释了事情的经过,随后县令派衙役去核对了一下,回来的衙役禀报确实在路上发现了刘秉熙所说的随从们的尸体,听闻衙役的禀报后,刘秉熙松了一口气,以为事情都结束了,然而就在县令准备上前为刘秉熙松绑的时候,县衙的师爷王和站了出来,拦住了县令,并对衙役说:“你们发现尸体时可曾查看他们随身的财物”,衙役说:“回师爷,小的们查看了,他们身上的财物都在,还有此次出行的文书”,随后师爷王和伸手示意县令附耳过来,之后王和用手遮挡着小声对县令说:“大人,刚嫌犯说来袭的劫匪有二十多人,若是真的怎会留他一个人活着,其他人都被杀了,而且财物也未明显丢失,此人必是撒谎”,然后县令恍然大悟的对王和说:“先生说的是,我差点就被这贼子骗了”,于是县令对王和说:“先生,那如今该如何处理此人才好”,王和说:“大人不如先将此人关入牢中,我们之后在做定夺”,县令听后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刘秉熙的面前说:“你这个杀人犯,差点把老爷我给骗了”,刘秉熙听后说:“我是安南城郡守刘秉熙,不是什么杀人犯,等我日后出去定要拿你们问罪”,县令听后却很不耐烦的对一旁的衙役说:“快将这个疯子关入牢中”,之后将刘秉熙拖入了下去,夜里王和久久不能入睡,他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刘秉熙被脱下去的那句话,他感觉似乎自己捅了大篓子了,心想原本县令的事,管他是放还是怎么样的出了事是县令的锅,如今自己中途插了一杠子,到时万一那人不是杀人犯,真是安南郡守这锅县令必将甩给自己,他越想越害怕,于是王和半夜就起了床,赶往县令家,此时的县令正搂着年轻的小媳妇睡着正香时,听到有人在拍大门,县令听到后没有理睬,谁知道那人还一直再敲,于是县令起身去开门,县令一边往门口走,一边骂骂咧咧的喊道:“他MD谁呀,有事不让人睡觉了”,正当县令以为是谁要伸冤时,却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门外王和喊道:“大人是我”,县令一听这不是王和的声音吗?于是打开了院门,说:“王师爷,你怎么来了”,王和说:“我有大事要和大人说”,县令之后往正厅走去说:“什么大事不能等明天再说”,王和说:“我今晚想了许久,感觉今天的那个犯人万一咱们搞错了,恐会引来大祸”,此时县令的小娘子穿着一层轻薄的白衣走了出来说:“原来是王师爷啊,大晚上不睡觉怎么又跑过来了”,县令说:“这没你什么事,你去回房待着”,小娘子有些不愿意的离开了房间。县令随后对王和说:“那师爷有何高见”,王和说:“事不宜迟,咱们两去牢房亲自去提人,然后带他去临都,是真是假到了就清楚了”,于是县令和王和半夜赶去了牢房,此时的刘秉熙似乎陷入了人生的最低谷,他心想自己从入官以来对丞相都是忠心耿耿,却落得个被刺杀的命,现如今又关在这个牢房中,可能变成个杀人犯的替死鬼;哎,太惨了,就在此时刘秉熙听到了门外的动静,还以为有人来劫狱,谁知没一会是白天的县令和师爷;二人命令衙役将自己捆好押上了囚车,一路上县令和王和都没有说话,此时的刘秉熙心里忐忑不安,心想这路是去临都的方向,是不是二人发现抓错人了,但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是刘秉熙的话,应该不会将自己放入囚车之中,莫非是受了丞相的命令把自己抓回临都处决,毕竟自己来临都只收到了丞相的旨意,没有拿到过圣旨,到时很好安个罪名给自己,但到了临都时,这两人确没有把自己拉到丞相府,而是刑部,由于刑部尚书王贺已死,新的尚书还没来的及安排,因而刑部对这件事竟没有人愿意出来主事,其中原因当然也有就是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县令和王和一再的说明情况,刑部的有几个人也认识刘秉熙,但都感觉这是个浑水,办好了无赏,办岔了得罪人,就比如这事是先去丞相家还是先去找皇上,这些人平时总说没机会主事,现在机会来了却没人愿意出这个头了,就在王和跟外面等了半个时辰刑部里面都没个动静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群急促的脚步声,二十多人的褐衫军将他们围了起来,之后把在囚车里的刘秉熙放了出来,并对刘秉熙说:“刘大人,请跟我来”,刘秉熙说:“去哪”,那个褐衫军说:“陛下有请”。县令和王和听了知道自己抓错了人,正准备开溜时,也被褐衫军一同带走了。之后三人随褐衫军一道,到了宫殿之内,刚进入宫殿,三人连忙跪下叩见陈治,陈治没有说话,给旁边的太监一个手势,于是太监对他们三人说:“陛下让你们起来了”于是刘秉熙站了起来,县令和王和颤抖的站了起来,之后陈治对刘秉熙说:“安南城防可好”,刘秉熙说:“安南城防一切安好”,陈治说:“城防一切安好,那你为何要来临都,谁让你来的”,刘秉熙说:“回陛下,微臣收到丞相命令,因而来的临都”,陈治说:“丞相要你来的,那你是听朕的还是听丞相的”,刘秉熙慌忙又跪了下来说:“臣有罪”,陈治冷笑了一下说:“那你到给朕说说你何罪之有?”,刘秉熙说:“微臣未向陛下禀报私自离开安南城”,陈治说:“那你既然知道有罪,你说应该怎么处理吧”,刘秉熙说:“按律结党营私者当斩”。陈治说:“你说的对,当斩,丞相结党营私,依律当斩”,然后陈治站起身走到刘秉熙面前说:“刘大人可愿帮朕”,刘秉熙抬起头说:“为陛下办事是臣应尽的义务,臣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后陈治将他扶起说:“刘大人身上还有伤快快起来”,然后让刘秉熙退下休息还给他找了宫中的御医疗伤。
然后陈治看着县令与王和,问一旁的太监说:“他们两是谁啊”,太监说微臣也不知,是被褐衫军一起给带来的,之后县令吞吞吐吐的把事件的经过给陛下说了一边,陈治说:“难怪褐衫军去了那么久,是你们两捣的鬼”,之后对一旁的太监说:“叫人把这两人拉出去斩了”,县令和王和都下连忙下跪求饶,王和说:“陛下,不要杀我们,我们留下来还有用”,陈治连忙叫住太监,然后问王和说:“你说要你们有用,那你到说说要你们有何用”,本来王和只是随口那么一说没相当陈治还真问了,王和只好硬着头皮临时说了起来,王和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