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拯救
“没有！因为我们夫人不是丑八怪！您天生丽质，花容月貌……”
带笑的脸漾开一朵花，“就你会说！”这张脸居然是自己在现代的脸！不过这样也好，看着不会不习惯。
打点完自己和蓝羽一起步向大厅。
左相府大厅“齐越！”
齐越老远就听到梦若衣的声音，便应了声。
梦若衣在跨门槛的时候，提了一下裙。一进大厅，里面坐着男女老少许许多多的人。梦若衣暗输了口气，幸亏自己聪明，老远就喊。不然不认识，岂不是要出洋相。眼睛扫了一圈，心里：呀！这一张张脸还跟以前的一样。梦若衣刚沾到椅子，又站起，走到对面，抓住对方的胳膊，怀着激动，“你是怜羽？”他什么时候从怡春院转到红楼来了？
“回夫人！我是！”怜羽满眼竟是惊讶。
“啊！能够再见到你，真得好高兴！”若衣不顾形象与影逸潇黑了半张脸的愤怒，抱上了怜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般，喜极涕零。接着，绕过正位的影逸潇，握上了万金富的手，“我知道你是二，额，小二哥！万金富！”
“夫人好！”万金富皮笑肉不笑。
影逸潇的脸由黑至白，再由白至红。这女人醒来竟给我丢脸！咳嗽了一声，“咳……那个啊，蓝羽扶夫人上车，一起去红楼！”
“你，你，你也去？”红楼不是夏芷寒资助，自己开的么？
“废话！本相可是红楼的幕后老板，我不去谁去！”影逸潇忽视掉若衣脸上闪过千变万化的表情，直接跨出大厅，向着马车走去，身后跟着齐越、怜羽、万金富。
齐越望着影逸潇的面色，只能偷笑。这夫人遇了火灾，还真跟以前不一样了！
“夫人，我们也走吧！”挽住原地呆愣中的梦若衣的手臂。
“哦！”
红楼耶？这红楼规模经营模式还跟以前一样呢！梦若衣迈入红楼，红楼热闹非凡其乐融融的气氛很快弥散了她多日来的不安。
“相爷，夫人！”恭维声在耳边飘过，若衣只管应声，眼光拂过红楼里物品的布置摆设。
还跟以前一样！
红楼的周年庆，就是大家坐在大厅，看大厅中央台上表演的各种节目。让若衣印象最深刻的还是那场走秀，那是她曾经指导过的走秀。
悄悄离开节目场，独自一人登上三楼。
一间休息室打开窗户，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想不到还是来到了这！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可是我不相信命……”叹了口气，抬头，四目相撞。
对楼的那人拿着折扇正在向这边的自己招手。“若衣姑娘，好久不见！”
他是秦歌？
不断穿越轮回，真的只是为了追寻同一个结果吗？秦歌，爱不是一念之间而是一生一世。上天让我再次遇见你，是不是证明我们的缘份未尽。
静静地望着。
他丰神俊朗，笑起来还是那般潇洒，让人久久移不开眼。
“若衣，你在看什么？”身后影逸潇的声音响起。
即刻转身，关窗，“哦，没，没什么！只是刚刚我的一样东西掉了下去。”
影逸潇狐疑，推开窗户朝对面墨晚楼看了看。那是夏芷寒经常去的地方。
若衣提心吊胆，影逸潇生性多疑，要是知道她与秦歌眉目传情，还不把她水性杨花的女人或者细作。在窗户推开的闪霎那，对窗开着，却什么人都没有。她登时松了一口气。
“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哦，没有！是天气太压抑了！”
“是么？我看天气很好啊！”影逸潇边说边靠近梦若衣，危险的气息游荡在她的鼻尖。
梦若衣刚想溜走，却被影逸潇一下子攥住了头发，“贱人，想跑？想去跟你的情人约会？休想！”
反扯他的手，“影逸潇，你疯了！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胡说？怎么？是本相满足不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过夏芷寒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扯住她的秀发不放松，将她一下子推倒在床，撕裂她的衣服，就要对她强行XXOO.“影逸潇，你放了我，你不是不喜欢女人么？”想要做挣扎，可是这具身体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这也难怪，长期生活在安逸的环境中，不锻炼，生成一种惰性，结果失去了自己的本能。
影逸潇眼里心里直冒火，一直以来，她就是这样给他下定义的，难怪她做事谨慎，处处防着他。“你竟敢怀疑本相的性取向？待会本相就让你知道我到底喜不喜欢女人！”粗鲁地撕开她中衣，仅剩一条红色肚兜。低头咬上了她白皙的脖子。
“啊……恶……”推开影逸潇，趴在床边，对着地面干恶了起来。
“你居然嫌弃本相！”将她扳正，欲解她仅剩的肚兜，却遭梦若衣反手一个巴掌。“啪……”
“贱人，你居然敢伸手打本相！”单手扣住打他的手，另只手开始狠狠朝她脸甩巴掌。
这回，若衣再也没喊痛，而是被动地接受。嫩白的脸两个手掌印立刻显现。很快若衣感到一阵晕眩，随即倒了下去。
“我在做什么？”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也会生她的气，在意她的一举一动，是因为李婉嫣么？因为梦若衣的倔强像极了她。他恨她对自己的爱熟视无睹。施暴中的影逸潇忽然清醒。拉开门，朝外大吼，“来人，快叫大夫过来，快！”
墨晚楼上等客房“她怎么样了？”秦歌手里搂过美人，喝着醉酒。一碗喝完，将碗抛至一边。接着美人倒的继续。
“二皇子殿下，刚刚江湖大夫去为若衣姑娘诊断了，说是怀孕了……”蓝羽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汇报梦若衣的情况。秦歌不愿承认若衣已嫁作他人妇的事实，所以也让他的细作称若衣为姑娘。他是喜欢梦若衣的，只是天公不作美。父皇硬他娶了韩太傅的女儿韩水灵为正妃。记得若衣曾经对他说过：只有一心一意给她幸福的人才配拥有她。一纸婚书，影逸潇只娶她这么一位丞相夫人。而夏芷寒为她守候了整整四年。“那么可有查出她肚中的孩子是谁的？”
“右相夏芷寒！”蓝羽聪慧地吐出五个字。影逸潇与梦若衣新婚那晚，只有她一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梦若衣的初夜是稀里糊涂被秦歌夺去的，而这帮手却是蓝羽，是她在梦若衣与影逸潇灌了迷魂药。此后，影逸潇因为李婉嫣的缘故再也没有踏过她的房门一步，直到兰香苑失火。
放声大笑，他的笑是那般温度。“好！就让他们斗个你死我活！”话落，笑定格在脸上，“蓝羽，接下来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蓝羽知道！”两手作揖，退出房间。
房内，恢复了之前的嬉笑暧昧。只是在蓝羽转身的瞬间，嘴角微微牵起邪佞的笑。秦歌，你的爱永远那般僵硬，自私。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自己用错了方式。可惜了姐姐为你守贞了这么多年。
右相府已是夜，夏芷寒外披一件纱衣，坐在太师椅起草着明天早朝要上表的内容。一阵凌乱的脚步打断了写字中的他，“何人躲在外？”
“右相，是我，蓝羽！”
夏芷寒一听是蓝羽立即停笔，离开座位，去开门。
“右相！”蓝羽左右瞧瞧，然后合上门。“右相，蓝羽今晚来是想请求您的帮助。”
有种不好的预感冲上夏芷寒的脑门，抓住她的胳膊，摇晃，“蓝羽，你快说若衣她怎么了？”
蓝羽哭着回答，“小姐她，她怀了您的孩子。现在影相硬是要小姐打掉孩子。小姐的身子才刚恢复，如此折腾怕是活不下去。”观察他脸上的表情。
其实，夏芷寒也不清楚到底梦若衣的孩子是不是他的。算来他们是青梅竹马的。自己曾向梦子涵提过亲，梦子涵也是答应的。无奈一道圣旨将他们分开。若衣婚后，两人重逢，一次醉酒，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不知道那夜发生了什么。“蓝羽，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轻易打掉这个孩子的！”夏芷寒给了她一个安心丸，“你出来时间久了，影逸潇会怀疑。先回去吧！”
“好！”
“右相今日怎么会光临逸潇的寒舍？”影逸潇对突然到访的夏芷寒嘴里满是吃惊，心里却早就预料。
说自己的府邸为寒舍未免也太寒碜了吧！“外界再传左相夫人有孕，芷寒立刻赶来为左相您庆贺。”
挖苦与讽刺，“右相您还真关心内子！”外界已经在传？他明明封锁了所有的消息，竟然泄露了。本来是想打掉这孩子的，只是顾忌到梦子涵。看来他得另做打算。
夏芷寒面不改色心不跳，“那是自然，毕竟我们情同兄妹。”
“呵呵……”影逸潇冷笑道。说的比唱的好听！
竹香苑。
“夫人您这是哪不舒服？”蓝羽看着梦若衣突然间在床上打滚叫疼，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床铺上。
“蓝羽，不行了，我的肚子突然间好痛，好痛！”
“夫人，你忍着，我马上去叫大夫！”蓝羽离开床沿，立即去外喊大夫。
“蓝羽，不要走！不要……救我！”蓝羽走后，房内立即出现一个黑衣蒙面人，若衣放大声想叫蓝羽回来，却被黑衣人掐住喉咙，塞了一颗黑漆漆的药丸。“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打胎药！”黑衣人冷冷地说完就闪身不见，留下在房内疼痛难忍的梦若衣。
“蓝羽，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夫人会身下大出血，昏迷不醒！”影逸潇怒气高涨，对着蓝羽咆哮道。
“回相爷，蓝羽，蓝羽也不知！”她才离开不久，就出了这事。
“混账！”这个孩子谁都没有资格拿掉，除了他。影逸潇一拍桌子，额头青筋突起，震撼了坐在若衣床沿把脉的大夫。
“相爷，夫人身体之所以会大出血，是因为服下了含有藏红花的毒药。此毒药为至阴至寒之物，本来中了此毒的人必死无疑，但却因为夫人有孕，所以才避免了一尸两命的结果。母体将毒素传给腹中胎儿，直接导致胎儿流产。”大夫起身作揖回复。“而看夫人的情形，不像是自己服毒，而是他害。”
“何以证明？”
“夫人的手腕处、脖颈有细微的抓伤痕迹！”
影逸潇上前检查到，“果真！”只是谁要致她死命？凝神中。
这时梦魇从外跑来禀报，“相爷，属下在竹香苑墙角发现一套夜行衣！”
“呈上来！”
梦魇将夜行衣递交给影逸潇，当看到衣肩上的鹰爪时，“暗夜门！”这个组织不用查，他都知道是谁的？夏芷寒！现在他不禁怀疑这个孩子到底是不是夏芷寒的。如果是，那么他又为何派人打掉。否，只有一种，这孩子是自己的。
影逸潇手一挥，斥退所有人，“你们都下去吧！梦魇，你留下！”
“梦魇，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可能是嫉妒心作怪。但不排除栽赃嫁祸！”
“那么你认为本相与夏芷寒两败俱伤后，谁得利最多？”
“以朝廷来看，当然是太子殿下秦子钦，而以国家来看，却是匈奴。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可用人才占据着重要因素。同时损失两名丞相，导致统治失衡，秩序混乱。”
“依你的角度，这事该如何处置？”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嗯！”
秦宫太子东宫“子钦哥哥，这幅画你已经看过不下200遍了！”夏若琳坐在秦子钦身边叹息道。
“琳儿，你是不会明白的！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和她在一起是痛苦的！”右手再次抚上画中人儿眉心的桃花。
“可是值吗？就为了她，希曜身陷囹圄；为了她，我的二哥搭上了一命；为了她，你拼死也要得到皇位。可最终呢？被幽禁在这深宫中。你过得开心吗？”
“只要她过得开心就好！”
“好！那么你就这样沉沦下去吗？你就让希曜一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冤死么？你就可以让你的得力助手就这样被关在牢狱中，度过下半生？你就可以让秦歌在外嚣张吗？成天捧着韩水灵的画像，你就可以实现你的鸿鹄之志么？子钦哥哥，你醒醒吧！”夏若琳摇晃着秦子钦，希望他能够看清事实！
“够了！”秦子钦手一甩，“你想让我怎么办？父皇现在只重用二弟，完全忘记这个世间还有我的存在！”
夏若琳的眼光一暗，狠戾道，“那么就弑父杀弟篡夺皇位！”
血腥味弥漫整个刑部监狱。每一间牢房都关着犯人，见到夏若琳，个个扒着铁栏，伸出手想要勾到她的衣服，“救我，救我……”
夏若琳看不都看，直接朝着目标走去。
“希曜，待子钦哥哥登位之时，就是你出狱之日。相信我，一切会很快的！”隔着铁栏，夏若琳紧紧拉住他的手。”
“我相信你！”魅希曜对夏若琳怀着万分信心，夏若琳对他的情，他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知道即使所有人抛弃他，她也不会。
“嗯！”
“秋涵她，她还好吗？”魅希曜压在心里的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最后还是吐出来。
“她很好！她逃到了一个秦皇永远也找不到的地方。”心里有些酸，他还是记挂着她，或许结发夫妻终究是结发夫妻。只是她能说离歌笑带着离秋涵逃到了匈奴部落？她敢说离秋涵做了匈奴将军泰安格的小妾？她可以说离秋涵肚中的孩子在他被关进监狱之后流掉了吗？不，她不可以！至少现在不可以。
“那孩子呢？”魅希曜开始紧张起来，声音里都有些颤。
“孩子，孩子也很好！母子平安！”
“那样就好，那样就好……”
匈奴部落将军帐篷“啊……将军不要，将军不要……”女子头发散乱地不成样子，扒着泰安格的腿，苦苦哀求，一脸病态，似要驾鹤西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