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婴孩儿之后,整天困乏睡觉。
我不知道过了几天,突然听到余明大喊:“来人哪,快叫郎中。”
我在屋里躺着看见余明把父亲背了回来。我心里充满疑惑,心想:“难道被刺杀了?”
真的是有一个,卧槽,不知道该讲不该讲,难道我命理克双亲?
过不到一会儿就看到院子里来了一批人匆匆忙忙地进入到父亲的房间里。我心里那个着急呀!母亲刚刚去世,不会我这一世,连父亲也要都没有吧!要不然你们也把我抱到父亲跟前我去瞧瞧,好歹我也是一个现代医生啊!
突然我被奶妈抱起,哄着我说:小郡主,觉得无趣了是不是,你还太小不能出去,我们睡觉觉吧!
我心里真的急得想骂人,人命关天呐!果然我的呐喊又变成了呜呜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另一边,王爷房间内。
余明把王爷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只见,王爷房间地上有三五个郎中在那跪着。
“王爷怎么样?”余明焦急的问。
为首的一个郎中:“王爷,受风感染风寒只需按我的方子,一日两次服药,不出三日便可痊愈。”
“下次去领你们的赏钱吧!但是记住管好你们的嘴。”余明道。
“我等明白”
几人边行礼便默默退下。
在郎中退下后。余明又替王爷盖盖被子,道:王爷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另一边。
我又被奶妈悠睡着了。身体太过困倦了。你以为一天除了吃就是睡容易吗?我太累了!
次日。
“阿月,阿月……。”父亲在梦大喊道。
余明一整夜守在房间外,听见王爷叫喊立刻就冲了进去。
看见眼前的王爷余明跪地,说:“还请王爷珍重”。
对于王爷而言,刚刚与阿月的美好都是梦,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良久。王爷整理一下悲伤的情绪。
“起来吧,余明”
“是”
“此回京要数日,派人把巫山,不,年月山打理好”
“是”
“现在安排准备回京都,我到要看看是不是京都的人在兴风作浪!”
“咳、咳”
“王爷身体抱恙,不如我们休整几日在回京都”余明说这话时抬头看了看王爷,看那表情回去要有大动作,可是身体伤寒未愈,途中再次遭遇伏击或者病情加剧可怎么办!
接着余明又说:“小郡主不知是不是几日前,在年月山上吹风,这几日一直在流鼻涕……”
此话一出王爷里面躺不住了。
余明见状赶紧扶住王爷说:“王爷莫急,请郎中看过了,说郡主无大碍,只需静静调养几日,你看,我们要不……”。
“好吧!休整几日待倾倾病好再出发。”
“是”
“客栈伏击一事查的如何?”
余明腰间的革带里掏出一支镖,这支镖极为小巧大概只有半个手掌那么大却有一个独特的标记好似一个弯月,递到王爷手里,说道:“我查过这个镖是来源是,宣国夏台司的独门标记。这夏台司直属宣国皇帝,也只听宣皇一人之命。”
“宣国?余明立即派兵加强边境守卫,并严查来往宣国商人实时监控他们的行踪。”
“王爷……”
“有话快说”
“只是如此有标志性的东西,那帮伏击的人是不是太大意了,这毕竟是在他国啊!”
“你的意思是有人嫁祸宣国,引发战争?”
“此事非同小可,事关几国命运,请王爷三思。”
良久。
“咳,咳。对宣国商人,边境都加大排查力度。但是如若这镖是仿制的一定会留下线索,秘密严查!”
“是,王爷好好休息,我这就去。”
三日后,回京都途中,马车里。
“倾倾这眉眼真好看,像极了阿月。”
父亲抱着我少见的露出笑容,笑起来真好看。
看样子父亲的病许是好了,脸色没有之前苍白了,父亲在年月山守了母亲三日。听闻山上这季节风大加上父亲比较悲痛才感冒发烧的。此生嫁一个如此钟情的男子母亲也是值了。让人羡慕的的父母爱情啊!
“余明,倾倾的病可是痊愈了?”
“已然痊愈,王爷放心。”
“等等,我?啥时候生病了?”
果然传到耳边依旧是婴儿的呜呜声。
“马车慢一些”
“为何?王爷不是着急回京。”
“颠到倾倾了!”
“是”
“这几日查的如何?”
都不用说是什么,余明心知肚明,日日都要问上几遍调查进展。
“我以派人全国搜查铁匠铺、二手黑市场,只是需要一些时间。”
“好。”
“我给倾倾讲些你娘亲故事可好?”提到娘亲脸上又多了一丝笑容。
“你娘亲可是锐国的公主,是公主吧却不干公主该做的事,偏偏喜欢在军营。”
我心里默默地想:这是花木兰?
“那个时候咱们的道国和锐国有一些边境摩擦,我奉父王之命前去应战。哦,也就是倾倾的皇爷爷。那时候你娘亲是锐国的将军,我呀是道国的将军。我们两个的本意都是不想轻易发动战争,但若对方想打自是奉陪到底。于是我们就相约在两国边境展开一次副将比武,我和你娘啊都伪装成副将参加笔试,现在我都忘不了你娘持剑的样子……”
总之,后来我就看父亲一会哭一会笑的。身为一个母胎单身不能够感受到那感情的浓烈,只是觉得若天下有情人眷属该有多好,这世间多有不公。
不管你是谁,什么身份都不可避免留有遗憾,这可能是另一种公平吧!
王爷如何,公主又如何,举他们之力可以改变这里的三国鼎立局势,可那又如何?不还是一个人永远的留在巫山,一个人悲痛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