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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掌门

众人望眼山前,只见一辆丈余宽的马车从天而降,车前两匹骏马八蹄奔腾,声若奔雷,后有一少年神情自若,揽辔急来,似御风而行,如造父之巧,回旋进退,莫不中节。再看大车——已然颠倒散乱,金银财宝一路横泄,漫山遍野中陡然间铺满了粉珠玉器:北国狐裘、南洋明珠、东海珊瑚、西域玉石,琳琅满目、撩人心肠。即便是魏平湖海外掠宝无数,也不禁心神摇荡,眼睛瞪直了瞧,瞧得直咽口水,恍恍惚惚间站立不住,满面尽是贪婪之光,这东西却是没让我遇见过,若是我巨船帮的,那才是得其所在。

天下间谁人不爱财宝,众人看得心痒难耐,不过瞧着魏平湖的脸色,不敢先动手,有几个胆子大的,心道别管他什么巨船帮不巨船帮的,老子拿上一个,转身就跑,一辈子不愁吃喝,难不成因为我拿了一个,巨船帮便记着我的仇?况且这东西也不是你巨船帮的。其他人见此情形,也自然而然顺了几个。

魏平湖为着宇文冬的事情已然着恼,又见这少年来搅局,心中万分不快,呵斥道:“哪里来的小子,敢在这里撒野?”

宇文冬看向来人,正是那日的小乞丐,心中又生犹疑。

李小星安抚好马儿,跳下马车,兀自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听魏平湖言语间十分轻蔑,也不答他的话,只是向众人说道:“我呢,不过是从那边过来的,不过是在河里遇着些虾兵蟹将,可那群虾兵蟹将不知怎地看见了我的宝贝,便贪图我的宝贝,贼眼盯得直圆,追得也是极快,我当然要跑得极快,这不,我一路跑到这里来了。”

众人听得糊里糊涂,什么虾兵蟹将,什么这里那里的,这少年八成是个疯子,胡言乱语的,又听少年接着道:“我一路跑到这里来,发现还是在龙王爷地盘,只好作罢。”

魏平湖起初也不解少年是何用意,但越听少年的话越觉得奇怪,但奇怪之中有些许需明白,待到最后一句,忽然恍然大悟,脸色变得铁青,大骂:“好小子,敢消遣起你爷爷来,我看你两八成是一伙的,今天我就除掉你们两个小杂毛,为武林除害。”

魏平湖满腔怒火,巨船帮什么时候被人这样消遣过,便拉开架势,展开身形,将自己平生所学的混江剑法尽数使出来,李小星见魏平湖动怒,越发高兴,边接招边喊道:“各位朋友,我兄弟今日路过贵地,听说各位英雄在此济济一堂,甚是仰慕,本想亲自来与各位结交,但因要事在身,不能与各位把酒话情,便托付与我,将这车宝物作为见面礼!”

那些江湖粗汉听了,心中自鸣得意,不知有多欢喜,这位兄弟也不知哪里来的,倒也懂些规矩,性子竟这般豪爽,不过看起来魏七爷并不喜欢这小子,再等等看也是不迟。

李小星本想着这些人定是见钱眼开,看到这么多的稀世珍宝,定会一哄而上,没想到这话却没起作用,众人齐齐立在原地,这着实让李小星意外,巨船帮的威名如此,难怪师父说不要与他们正面为敌,可不正面为敌也遇上了,便打一场又有何妨。

魏平湖越战越气,越气越急,几次出招,都未能动得李小星分毫,再来一招鱼跃龙门,魏平湖心道不信你小子能受得了这个,自下而上,运动真气,只见他扭转身形,双脚游走而上,斜斜往左侧靠去,似揽了明月在怀,又只听身旁松柏簌簌而动,物随风动,皆往其剑尖而来,像隐了无数内力藏于剑中,李小星看的明白,这只是前奏,后招定蕴着无穷的劲力,鱼跃龙门,自是其劲在后,便引真气出丹田,右脚脚尖置于后侧一大石之上、足绷似弓,左脚轻踏在地,左右掌力自丹田而出、开合八方、抵挡万千,似将满腔劲力逐流而外,这便是天地维罗掌之“逐风乙”,涤荡世间万千浊物。

只听魏平湖大吼一声,两人交起手来,众人忙向林中撤去,但觉两股劲力铺面而来,急掩身躲过,再听魏平湖怒喊连连,又探出脑袋来,急不可耐地寻那变化的妙招,魏七爷也是江湖头等人物,如此热闹不看岂不是可惜,只见他后招如风而至,剑柄纹丝不动,剑尖却晃如翻滚的白浪,层层递进、无穷无尽,李小星这边掌到力到,管他来者如何,左引至右,右引向左,一切皆是两字个“去了”——去了,去了,一切随风而逝,我本怡然自得,总让他近不了身就是。

魏平湖气得七窍生烟,自以为傲的“鱼跃龙门”,竟一时之间没有拿下这少年,后七招纷纷而至,是最为刚柔并济的招式,刚是一往无前之势,柔为一跃而进之力,李小星接住剑招,“逐风乙”取自夜至三更,万籁俱寂之时,群星尽逐浊气、纷纷而出,后招更是变化无穷,天下间有哪门哪式能轻易承受!

其实,鱼跃龙门这招倒也不十分逊色,只是魏平湖这人不懂变通,惯会一板一眼地用蛮力出招,岂能对得过李小星,李小星将那剑尖稳稳地压在掌下,外人也看不出魏平湖不得劲力,算是给魏平湖留了几分薄面,可魏平湖岂会领情,脸上涨地紫红,又要发作……

忽然,林中走出一人,丰神俊朗,气度不凡,右手抖出一把青玉山水折扇,上前不声不响拦住魏平湖,恭恭敬敬说道:“七叔,我爹已回帮中,有事请您老人家回去商议。”

正是巨船帮少帮主魏少泽。

众人见他前来,皆噤若寒蝉,江湖上谁人不对巨船帮敬佩三分,况且大伙多多少少都曾听闻巨船帮的人说过,魏少泽做事极为严苛,他曾在帮中训话道,巨船帮之所以为江湖朋友敬重,是因为帮中元老人人都重江湖道义,知可为知不可为,而我等后辈之人更要懂得这个道理,是以他以身作则,言谈举止甚有法度、从来都是不苟言笑,在帮中似乎比魏山河还有几分威信。但魏平湖性子火爆,做事全凭意气使然,说话有一无二,见魏少泽前来,也没减半分,瞪着双眼大声道:“何事?待我料理了这两个小杂毛再说!”

方才李小星的话魏少泽听得清清楚楚,但以巨船帮如今的身份,怎能为一点小事与个少年为难,便上前挡住魏平湖的长剑,劝道:“七叔!”魏平湖虽莽撞,但见他大侄子神色间有些异常,倒也听得懂这这二字的话外之音,心道侄子平素智谋无双,定是另有深意,便撤回宝剑,回道:“好,我这就回去。”

魏少泽便又行了礼,跟随魏平湖疾步而归。

众人见巨船帮的都走了,忍不住纷纷看向李小星,李小星聪明透顶,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笑道:“我兄弟吩咐我的话,我已然做到了,各位兄台……你们随意。”

那一群江湖草莽早已垂涎欲滴、摩拳擦掌,见李小星几人都已散去,便如饿狼见了生肉一般,一哄而上、争抢宝物,其中免不了有人大打出手,挣得头破血流,本来平静的山岗又热闹起来。

李小星远远听着骂声、哀嚎声,心里满意极了,只是身上还有要事相办,便顾不得看热闹,匆匆抽身而去,临了又瞧了一眼宇文冬,心道既然又回到长安城,等办完手头要紧的事情,还是要去趟高霞别院,与申大哥商量一番。

天气渐渐热了,行了三十余里,李小星有些口渴,见前面不远处有处小溪,便奔过去取了些水喝,那泉水清冽,十分甘甜,沁人心脾,他忍不住大口大口喝起来,笑道:“好久没喝过这么甜的水了。”

“哼哼,祁连山的小子这般没出息,竟对魏平湖那个三教九流的老东西手下留情?”一个轻蔑的声音从溪边的亭中传来,李小星吃了一惊,这人竟能无声无息近得自己身旁,内功修为也是了得,便站起身,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来人是个中年汉子,粗布破衣,却十分整洁,一双虎眼睥睨万物,看人总带着似有似无的讥讽,身形挺立,如钟如松,最让人注目的是他的双掌,绵软深厚却又沟壑纵横,李小星心道只有我祁连派的高手才会如此,这人无论外家功夫还是内功修为已然上乘,是个内外兼修的高手。

心中虽有怀疑,却仍淡然道:“做人别太满,凡事留三分,这道理你不懂?”“哼!果然是张老怪的弟子,一肚子坏水。”“你这人真是好没道理,我就是我,怎地扯上我师父了?”“你这毛头小子如此没大没小,难道不是你师父教出来的?”“你这般没头没脑,难道是你师父教出来的?”

“好,我倒要看看,张老怪武功到了何种地方,他教出来的得意弟子倒是怎生模样?!”那人听了这话,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脾气,将虎眼一睁,横劈一掌,亭柱忽地一抖,那人便如猛虎下山一样奔了出来,李小星尚在水边,只觉这招甚为猛烈,决不能硬接,运起斗千风轻功,似猿猱度崖般于身后一棵老松攀援而上,便待到一丈之处,复又转身猛踏松干,犹如花豹出林,右掌生出一道劲力,正打那人的肩腴。

没想到那人见了李小星所用招数,眼中先是一怔,怒火三分又增三分,指天怒吼道:“好啊,金环扣!师父,你果然偏心!”又猛地回头,对着李小星讥笑道:“不过,哼哼……你火候不到家!”话音未落,将李小星来招隔开,却以左掌在其身前虚晃一圈,绕其右臂,斜过其身,直击左肩,轻蔑道:“小子,你看好了,这才是金环扣!”

“金环扣”,是天地维罗掌中最快最为巧妙的一招,对方往往以为来人要直取身前要害,不想却是飞如闪电,转至身后,卸掉其一身劲力,给予致命一击。

想当年祁连派创派祖师是个教头师傅,自小便学了一身好武艺,手下也是弟子无数,一日在校场上教习武艺,众人演练中规中矩、甚是整齐,教头师傅心满意足。可偏偏不巧,百来号人中竟有一人打错了路数,颇为扎眼,教头师傅不禁眉头紧皱,不耐烦起来,脑中就只有那人方才的错处,越想越气,越气越急,拍案而起,却忽地念头闪过,愣在当场,就觉得这几十年来教演的武艺似乎全是错了。随后二话不说,收拾起行囊,北国南疆、东海西域,遍访名师,切磋武艺,终于于武学上大有所悟。

后来,不经意间走到了祁连山脚下,心中但觉祁连山怅然辽阔,颇有男儿气概,便在那里开山建府,后又踏遍祁连千峰百川,于大雪山照壁崖中悟出一套掌法,创就了武林一大门派。祁连山据守东西要道,万物交融、容纳百川,是以本门武功既有中原武功之浑厚,又具西域招数之猎奇。千变万化,洒脱至极,而烈性有余。现任昆仑掌门撄宁子与张否成是几十年的好友,曾赞叹过:“天下武功各门各派皆循规蹈矩,唯有你祁连派不拘一格,听任弟子变化如流,几百年来竟能气势日盛,实在为奇!”

李小星深得门派精髓,平时出掌,这招已是运用自如,不想在这人面前却是不堪一击,心中不免一惊,这人究竟是谁?怎地从来没听说我祁连派有这样一位高手,眼见来招已至,忙变化招数抵挡,可惜究竟晚了一步,左肩已落入那人掌下。

只是,那人点到为止,明明可以下手,却突然收回掌力,直如行云流水一般,其掌法之醇,掌力之深,不在师父之下,但是这人的掌法有些不同,他的掌力中带着一些时有时无的邪气,让人难以琢磨,李小星有些不解。

两人从亭中到深涧,从深涧到树林,堪堪拆了三十几招,所到之处,水断枝折,用掌如刀劈斧削;山风激荡,运掌如西风烈烈;鸟兽皆惊,推掌如虎啸龙吟。

李小星拆招甚为用心,以往在祁连山中,与众兄弟彼此练招,未曾尽意,此番下山,倒也对阵了几回,但无非是些花拳绣腿,此番才遇到真正的高手,怎能不全心而对?只是这人用招甚为奇怪,皆是点到为止,好像刻意在跟自己拆招,熟悉自己的武功路数。祁连一派高手之中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招数融入维罗掌内,而自己年纪尚轻,只学得师父教的半数,难道这人是要……

那人见李小星神色之间有些犹疑,掌上突然加力,李小星功力自是逊色几分,难以抵挡,踉跄跌入亭中,但见来招扑面,忽然想起了什么,冷笑道:“你这叛徒!”他功力确实不足,虽极力躲避,还是被掌风所伤,肩膀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那人听了这话,气恼至极,指向李小星吼道:“你说谁是叛徒?”一双电眼霎时间蒙上一层幽深的阴暗,阴暗之中又攒着一团怒火,话音未落,一掌劈在亭柱之上,亭柱顺势卡啦啦裂开了两道长缝,显然是李小星的话戳了他的痛处。

李小星心中有了计较,为今之计,只好以智取胜,扰乱其心智,才有机会脱困,便接着道:“你不是本门中人,却会使得天地维罗掌,那不是叛徒是什么?”

没想到那人听了这话满面怒容竟一消而散,反而立在原地哈哈大笑:“哼哼,臭小子嘴皮子功夫倒是厉害,也不愧你是张老怪的弟子。”“江湖中人,尊师重教是为第一,你如此猖狂,难怪会被师公他老人家逐出师门?”

“放屁,你个毛头小儿,知道什么!”那人勃然大怒,眼中又似喷出火来。

李小星低头心里盘算:这人看来是师父的同辈,但是跟师父不知道为了什么好像不和,来日须得知会师父,但现下且不管他,老子还要去回云寨……念头一转,计上心来,抬头望向那人,但见那人讥讽之意犹甚,还冷森森地笑道:“小子,你竟然还有帮手。”“帮手?”

李小星蓦地回头,发现宇文冬正在不远处站着。他便笑道:“你莫要担心,江湖道义我们兄弟自然理会得。”

那人笑得更加轻蔑:“兄弟?哈哈哈……真是可笑,现如今还有人相信这两个字?”旁人见了黑狼刀,先自俱怕三分,可他却不是,他年少时倒也见过厉九重的黑狼刀法,心中确实羡慕不已,可当时他已拜入祁连派门下,痴迷于本门维罗掌,日夜苦练,那一阵羡慕也就不了了之了,自然现在也不会在乎。只是往事历历在目,听到这二字,痛楚之情怎能不生。

“你这人好生奇怪,你没有兄弟,便见不得别人有兄弟?”

“废话少说,黑狼刀的小子,你现在逃还来得及。”

宇文冬方才看了良久,那人的掌法确实厉害,若是联合二人之力,倒也可以一战。且不管其他,对面之人的确帮过自己,这次便算是回报了,免得今后被他人知道,笑话于我阴山宫的弟子。他几月来行走江湖,于自身门派之事已知晓了七八分,心中倒也明白了师父的用意,也就不在乎其他,只想着阴山宫曾经如日中天,却是让人既恨又怕,如今我恩怨分明,也需让江湖之人理会得。

那人见宇文冬的模样,仰天大笑:“我纪无由,今天见识了!”他笑中似苦似涩,那声音就像是他从来不会笑,却偏偏故意学着笑。

李小星只感觉耳朵里有千百只小虫在爬来爬去,赶忙回道:“要打就打,婆婆妈妈做什么!”

纪无由突然回头,眼中满是不甘的恨意,又夹杂些嘲讽、毒辣,甚至有些许哀苦,但这些都转瞬即逝,变成了无欲无求的冷漠。真气一提,古铜色的臂膀便成了两条浑圆铜柱,他的掌意中不再是试探,一招一式尽显维罗掌之精妙。

人若癫狂,万物难当。只见他双掌运处,如行云却不是行云,是黑云压城,如流水却也不是流水,是洪流过江。李小星虽使出平生所学,但在纪无由面前,却总显得无甚用处,那些招数变化之关窍,在这里更加平平无奇,李小星此刻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此前见师父出招是叹为观止,但七十二式天地维罗掌,原是可以这样精妙绝伦。不过,我若这般出招,看他如何,胡乱交杂些申大壮的招式出来,却被纪无由一掌切断。

“西风烈!”李小星心中惊道。

“西风烈”此为天地维罗掌第一招,主取“烈”字之本意。每至秋色暮合,西北之地山风斗转,自昆仑而下,浩浩荡荡,气之凛冽,意之萧索,势不可挡,是以“烈”实为维罗掌的精髓之一,纪无由以普通一掌引得李小星左奔右突,可见其用法之奇。

这掌未完,又使出一招“醴泉涌”,水从风涌,风水相击,当真是排山倒海之力,只是他掌出半空,忽见眼前一道银光闪过,忙引掌力在侧,又扑向那道银光。

银光竟似不敌,斜转而回,宇文冬忙低低俯身,右手反转背后勉力接住,这招便是宇文冬前来相助。

只听纪无由讥笑道:“小子,你的黑狼刀差得远,可你今天非要多管闲事,就怪不得我了!”说完右掌狠劈一道,亭柱轰然而倒,将李小星挡在其中。接着来战宇文冬,宇文冬凭着黑狼刀之利,倒也能应对几招,只是,纪无由出招往往出人意料,便不是宇文冬所能琢磨透的,两人上下不到十招,纪无由大喝一声:“着!”一招烈掌打在黑狼刀上,宇文冬吃力不住,连人带刀,直落岗下。

纪无由心满意足,仰天大笑,似乎将一生不快要在这一刻一笑而尽,岗上来来回回都是他放纵的笑音,乖戾而放肆,空洞而寂寞,仿若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人痛快!

只是不久,在那些笑音之外,又来了好些嘈杂之声,从高岗上蜂拥而至百余人,叫骂着找李小星,纪无由回身望向亭中,哼哼笑道:“小子,老夫今天累了,往后到了祁连山,我做了掌门人,我们再比划却也不迟,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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