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好像没有受伤啊,太好了。”福迪围绕着蒂娜看了一圈,觉得不放心,又看了一圈。
“额……我腿上的不是伤吗?”蒂娜哭笑不得,指着膝盖,对着福迪说。
“哦,那个我知道,但不可能是狼咬的。狼的牙印,不会那么浅的。”福迪睿智地分析出真相,笑着说。
唯独农场主,有点尴尬。刚刚他看到蒂娜的时候,就以为是狼干的。而这个孩子,竟然第一时间分析出蒂娜的伤。看样子,他好像是被一个孩子给比下去了。
这时,几个在农场打工的农民冲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焦急。
“场主,不好了!”那几个农民靴子上带着一团团泥巴,没有换鞋。显然他们刚才在地里工作,也不知道他们经历了什么,让他们来不及换鞋就来报告。
“什么事那么着急?”农场主的倒八字眉又显露出来了,按常理说,除非遇到什么大事,否则他们是不会这么莽撞的。
“您……您过去……看看就知道了。”那几个人都喘得撑膝,和刚才福迪也他们没什么两样。其中有一个人,硬憋着断断续续地说。
“好,我去看看。”农场主撸起袖子,热了几下身,快步朝门口走去,出门前,他转过身向蒂娜他们唠叨了一下哪里也不要去之类的话,就下楼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听着渐渐衰弱的脚步声,姗姗转过头向蒂娜问。
“唉,还能怎么办啊,就收拾那几个好心的叔叔留下的脚印吧。”蒂娜叹了口气,将“好心”两个字咬得很重。
这个中午,农场主没有回来。蒂娜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以前农场主总是这样。
以至于,蒂娜小小年纪,就会做一桌好菜。
到了晚上,福迪和姗姗回家吃了晚饭,就又回蒂娜这里了。他们两个经常窝在蒂娜家,以至于姗姗的母亲总是说她:“过家婆!”
“啊!”正当他们三个在玩着文字游戏,蒂娜将一个字的最后一笔勾勒完毕后,一声惨叫传了个一万八千里!
仔细一听,这居然是那几个农民中的一个老人的声音!
“啪!”蒂娜放下笔,就要往门口冲去。
“哎,等等,叔叔不是让我们哪里都别去嘛?”姗姗拉住了蒂娜的手,嘴唇重抿,小手微微颤抖。
“额……我爸爸是说过不让我们乱跑,但也没说什么时候不能乱跑,对不?”蒂娜轻抚了下姗姗的手,随即跑到门后,抽出一根布满尘灰的羽毛球拍。
“你们在这里等着哈,我去看一看。”不等姗姗他们反应过来,蒂娜打开门,冲了下去。
“哎,等等,我们也去!”
……
“哇呜!”打开一楼的大门,蒂娜看见的,是朦胧的雾,是无边无际的雾!
“前几天下了雨,这几天清晨和夜晚都会出现大雾的。”福迪探出头去,手持一副乒乓球拍,缓缓解释道。
“好美啊!”他们在雾中穿梭,那轮月亮,一棵棵树,哪怕是几株小草,在这大雾的映衬下,都显得含苞待放,娇娇欲滴。仿佛就是朦胧的仙子。
“话说,农场那么大,你们可千万不要跟丢啊。”蒂娜冲在前头,将那支羽毛球拍顶在头前。
“嗯?你们怎么不说话?”等不到回复的蒂娜将头向后望,却意外地发现,福迪他们,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