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柳黎踮起脚尖，抓住他的衣襟吻了上去，她又快速放开。
极轻，继快。不像是一个吻，像是什么花瓣轻轻落到唇上，然后落下。
力道不重，但足以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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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黎眼里含着泪光，但是还是死死抿着唇，她眼边带着潮湿和殷红。
良久，她开口道：“柳臣雪，你如果不能活着回来，我就不认你了！”
柳臣雪垂眸看着她，没有说话。突地，紧紧地抱住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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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之后，柳黎想起这里。还感叹自己那时候哪来的勇气？
当然，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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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黎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螃蟹，她手指颤抖着紧紧攥着柳臣雪的衣襟。
“我……”她突然没了那股子硬气，“柳……柳臣雪……我，我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你了！你就算是为了我，为了我……为了我也要回来……”
柳臣雪嗅着她的发香，“嗯。”了一声。
他感到气氛有些沉闷，又补充道：“我和你一样。要不然怎么事无巨细关系这个小拖油瓶？”
柳黎突然笑了，眼里含着泪。
“所以，你一定一定要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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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臣雪上马，看着脸上带着泪痕的柳黎，朝她挥挥手。
“乖，等我回来。”柳黎重重点点头。
一行人骑着马疾驰而去。
这一年，柳树在发芽，嫩黄的柳条在微风中晃动。
少女的衣角在微风里晃动，带着皂角的香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