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自会继续等她。”夏昀然笑了笑。
“然然…”
“好了,我们走吧。”夏昀然拍了拍江怜的肩,走出了宫殿。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江怜摇了摇头。
五个月后——
“阿念!”一位妇人喊道。
“哎,刘姨我来了。”一个身着奴婢衣服的人急匆匆的跑来妇人面前。
“刘姨,叫我有何事啊?”那名奴婢看着刘姨,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阿念啊,你觉得刘姨对你咋样啊?”刘姨握着她的手,问道。
“刘姨对阿念很好的呀。”念恒笑道。
“听你这么说刘姨放心多了。”刘姨拍了拍念恒的手,笑道。
“刘姨如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还有些活没干呢!”念恒将手抽了出来,笑了笑。
“啊,行,你先走吧。”刘姨摆了摆手。
念恒到院子拿上扁担,扁担的两头各挂了两个木水桶,她来到河边打水。
水面映出了她的脸,念恒看着她的脸,摸了一下:“不知不觉,已经顶着这张脸三个月了,不知道父皇母后在黄泉如何啊。”
五个月前——
“这是哪儿?”夕宁揉了揉头。
她看着四周,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桌子,桌子上还有一盏油灯,屋内有两张床,但是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虽说现在刚刚入秋,但是也能感受到些许寒冷。
正在夕宁愣神的时候,一位老者从屋外走了进来。
“师傅?”夕宁疑问道。
“殿下,您醒了。”付元修将拿进来的碗放到了桌子上,走到床前,将夕宁扶了起来。
“师傅不用扶了,我已经没事了。”夕宁自己站了起来,没有让付元修扶着她,“不信您看。”她还蹦跶了几下。
“好了殿下,先来把药吃了吧。”付元修把盛着汤药的碗递给夕宁。
“师傅,我能不喝吗。”夕宁可怜兮兮的看着付元修。
“不能。”
“好吧。”夕宁只好乖乖端起汤药,喝了下去。
“殿下…”
“不要叫我殿下了,大恒…已经没了。”夕宁微微一笑。
“不,在老夫心中大恒永远都没有灭,您也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付元修跪下说道。
“师傅您这是作甚?”夕宁扶起了付元修。
“殿下,如今老夫时日不多了,趁老夫还活着教给殿下一些防身之术以防不测。”
“好。”夕宁应道。
半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