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鸦被轰向地面,一声巨响:“嘭”!
只见地面被打出一个浅坑,浓烟散去,只见黑鸦躺在坑中。
“嘿嘿!这就是所谓的名门正道,一群只会背后偷袭的伪君子。”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今日定叫你伏法”
只见白衣男修一声怒吼,随后伙同白衣女修直冲地面,男修双拳散发出强烈的青光,仿佛要一拳将地面打穿一般,女修飘带成兵,一条长长的飘带直冲黑鸦而去。
“魔光血盾”
黑鸦一声气急败坏的声音,周边立刻撑起一个血红色的光盾。
“喀”
只见光盾出现一道道裂痕,随后如同镜子般碎裂,随风而散。
两道攻击如约而至轰向了黑鸦,黑鸦被直接轰出几米外,狠狠的撞向一颗巨树,一口浓浓的鲜血直接喷出,样子狼狈致。
“两个灵云峰的小辈,今日之仇我黑鸦记下了,下次必取你狗命,这次先不陪你们玩了。”
随后化作一道流光直接逃向远方!
男修见状立刻对着女修士道:“黑鸦已身负重伤,燃烧寿元也逃不远,师妹我们追。”
只见两人直冲黑鸦逃走的方向飞去!
“小师妹!我跟你大师兄去追捕黑鸦,你呆会自己回去”
天空中传来白衣女修的声音,欧阳北看着远去的二人一阵阵出神,修士的力量让他心中无比神往。
“喂!你在干嘛呢?吓傻了?”
女修士用手在欧阳北的面前晃了晃,用着古灵精怪的声音对着欧阳北发问,随后一挥手两人便稳稳的站在了地面。
听到身旁传来的声音,欧阳北回过神来。
看着身旁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欧阳北紧张的回答道:“多谢仙子救命之恩!敢问仙子可是修行者”
女子摆了摆手道:“顺手而为,小事一桩。对啊!我跟大师兄他们都是修士。怎么了?”
“我想修行,不知仙可否收我为徒。”
女子一听直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欧阳北!
“这怎么行!我自己修为都不高,还没那个能力教徒弟呢。”
欧阳北一听就知道有戏立马跪倒在她面前“仙子!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请你收我为徒我一定要修行。”
看到欧阳北跪倒在地,女子两颗大咕噜般的眼珠子转了起来,满眼的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随后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对着欧阳北道:“要我教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师父你说,我答应你。”
“嘻嘻!你先别急,第一个你做我徒弟以后不能嫌弃我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第二个以后你得听我的话我叫你向东你不能向西当然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我不会让你去做这你可以放心。”
话音刚落,便一脸坏笑的看着欧阳北,仿佛大灰狼看到小白兔一般,看得欧阳北寒毛直立。
欧阳北被她盯的发毛随后便对着她说道:“师父在上,请受我一拜。”
耶!哈哈以后你就是我玄音的徒弟了
听到欧阳北的肯定后,女子举起双手高兴的一跳,发出一阵高兴的欢呼。
“誒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在下欧阳北”
“哦!我叫玄音,以后你可以叫我仙子师父或者玄音仙子都可以”玄音一脸坏笑的看着欧阳北说道
欧阳北听到这话也一脸无奈,自己这个师傅似乎挺不着调的。
“你以后是我徒弟了,我今天就开始教你修行吧!”
欧阳北一听这话内心一阵激动,自己历经苦难终于可以真正的开始修行了,他紧握着拳头看着天空,在天上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满脸慈爱的看着自己,他们也在天上看着自己吗…………。
“喂!别发呆了,你先把这个看了。”说话间玄音丢了一本书过来
欧阳北接过书籍,淡蓝色的封面上写着“灵云门入门手册”,欧阳北知道这应该就是自己师傅所在宗门为门下刚入门弟子所著了。
书中写道:“修士!借天地之灵气淬炼己身,悟天地真理,有翻山倒海之能,我辈修士当已除魔为道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
看到这里欧阳北悠悠的合上了书,书中所写让他有些迟疑。修行者高高在上真的会在乎凡人的生死?欧阳北对自己的路产生了疑问,自己某一天是不是也会看淡这凡人的生死,可是他又想到那死在自己眼前的婴儿仿佛如昨日一般从自己脑中闪过。
他将自己的心神定了定,暗暗给自己打气,再次将书打开。
“每个人身体中都有一个存储精气的地方,这是每一个人的根本,人之所以能活着全靠它,在凡人中称为丹田凡人食五谷取五谷之气充食自身而修士则需要引天地之灵气破开丹田使天地之灵气充斥于丹田处化作道海,从而不在靠五谷维持以天地灵气生存”
“道海,是每一个修行者踏入修行界的第一步,有些人一生无法开辟,而有些人天生便道海已开。”
“天赋是决定每一个修行者未来道路的一个因素之一,道海是每一个修行者的第一步,前期的积累都会在这一刻显现出来,大族中每一个新生儿都会开始沐浴灵药妖血为开辟道海做出准备……”
欧阳北看到这里便看向了玄音,书中很多写的都比较模糊他根本理解不了,对于他这个从没见过天地灵气的人来说,引天地之灵气入体开辟道海对他来说更是天方夜谭。
“师傅!我看不懂”欧阳北满脸无奈的看着玄音
玄音见状一脸嫌弃的对着欧阳北说道:“我怎么收了你这么个徒弟,不就是开辟道海嘛!这么简单的事写的明明白白你还看不懂,真的是个木头。”
“师傅!”欧阳北求助的喊着玄音
“好了!你这根木头,你先跟我来,还是本仙子亲自教你吧!嘻嘻嘻嘻给你露露本仙子的本事,木头跟上。”
随后便朝着森林中走去,欧阳北听罢见玄音正朝森林中走去,心中虽然感到疑惑但也还是紧紧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