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政殿
“此次我朝战事大获全胜,全军将士各赏白银五十两,五皇子和上官督慰,朕许你们一人一个心愿,另外此次天花,多亏了上官府尽心尽责,朕甚是欣慰,赏上官府白银千两,黄金百两,尤其是上官之女上官语不顾安危照顾五皇子朕许诺她一个心愿”。
“儿臣多谢父皇,微臣代臣妹叩谢皇恩”。
“嗯,你们的心愿说出来,朕定然替你们实现”。
“皇上,微臣想告假四个月,家中妻子已有身孕,臣想时刻伴随在她左右,望皇上恩准”。
皇上笑了笑,“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准了”。
“谢皇上”。
“九思你有何心愿”?
韩九思走到殿中跪了下来,“儿臣想请父皇惩罚害死皇额娘的罪魁祸首”。
皇上皱了皱眉,“皇后是胎位不正血崩而亡”?
“回父皇,我一直认为皇额娘的死得很可疑,所以前不久,我找到了皇额娘嫁出去的贴身婢女春月,她说皇额娘怀着七弟的时候每天都吃很多肥肉,但是太医当时说过皇额娘胎位不正要好好调养,知道生产那日孩子太大生不出来,七弟死在皇额娘腹中,导致皇额娘血崩,后来母妃问过太医才得知,胎位不正之人,不能过多使用油腻的的食物,若过多食用会导致胎儿过大生不出来,最后活活拖死生产之人,在皇额娘怀孕期间,一直给她送油腻的食物的人是丽妃娘娘”。
殿内的大臣议论纷纷。
韩卓然立刻反驳道:“五弟不要血口喷人”
韩九思看了他一眼,“父皇可以去查”。
皇上叹了叹气,公公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承乾宫
“臣妾参见皇上”。
“赐座,将人带上来”。
“奴婢春月参见皇上丽妃娘娘两位皇子”。
韩九思对她说道:“你把当年的事再说一遍”。
“回五皇子,当年皇后娘娘怀孕,张太医说娘娘胎位不正需用心调养,所以娘娘的饮食都十分谨慎,后来丽妃娘娘每隔一日就会送一些比较油腻的食物来储秀宫,娘娘生产之时,产婆说胎儿过大生不出来,随后便把娘娘给活活拖累死了,奴婢出宫后,嫁了一个郎中,才得知胎位不正之人不可多食油腻的食物,若多食这类食物胎儿会过大”。
听着她的话,丽妃着急忙慌站了起来,“你这个贱婢,胡说八道本宫是好心给皇后娘娘送吃的,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谋杀了”?
春月看了她一眼,“皇上可以传张太医来一问”。
“来人,传张太医”。
不一会儿,张太医就来了,“微臣参见皇上”。
“朕问你,当年为皇后诊脉的可是你”。
“回皇上,是微臣”。
“你说说当年皇后是不是胎位不正”。
“是”。
“那你为何不告诉朕”。
“回皇上,当时娘娘说你政务繁忙,这点小事就别来叨扰你了,她自己注意一下便可,微臣也有嘱咐娘娘要注意饮食的”。
“你可有将皇后的情况告诉过别人”?
张太医看了丽妃一眼,“微臣不敢”。
看着他矢口否认韩九思说道:“你不说,来人去将张太医的徒弟带过来”。
看到这种情况,张太医有些慌乱,“皇上饶命,微臣确实没有告诉他人,那日,微臣从娘娘寝宫出来就看丽妃娘娘身边的婢女春幸在娘娘寝宫门口”。
听到这话,春幸立刻跪了下来,“皇上,就算借奴婢十个脑袋,奴婢也不敢害皇后娘娘与七阿哥啊”。
韩九思走到他面前,“你不敢不代表你的主子不敢”,说着他看向丽妃,“我若没记错的话丽妃娘娘的哥哥在太医院任职”。
听到这话丽妃慌了,“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这些食物会害了皇后娘娘与七阿哥的性命啊,臣妾是好心”。
韩九思咬牙切齿的说道:“丽妃娘娘是真不知道,还是别人让你送的,或者是你的私心作祟,皇兄你说是吧”,说着他看了韩卓然一眼。
韩卓然有些慌张,“你看我作甚”?
丽妃知道这是瞒不住,又不想自己的儿子被拉下水,跪在皇上面前认了罪,“皇上,是臣妾糊涂了,这是与他人无关,是臣妾鬼迷了心窍”。
皇上十分厌恶的踢了她一脚,“来人丽妃害死皇后与七阿哥,褫夺封号,降为答应,打入冷宫,赐白绫”。
听到皇上的话丽妃笑了笑,笑着笑着了眼泪点了先来,韩卓然立刻跪了下来,扶着自己的母亲,“父皇,母妃她只是一时糊涂,你饶了她吧”,韩卓然磕了磕头,“父皇,儿臣求你了”。
皇上皱了皱眉,“来人将丽妃拉下去,让大皇子回宫好好休息”。
“是”。
韩九思看着他们眼神里全是恨意,又看向皇上,皇上看着韩九思眼神里全是愧疚,“九思,是父皇对不住你,对不住,你额娘,对不住老七”。
韩九思走上前,“父皇此事不怪你”,皇上扶着额头,摇了摇头,韩九思看着他一时不知还说什么,“父皇你好生休息,儿臣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