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成,快来陪德彪公子喝喝茶说说话,我去取药。”武山几招呼赵成过来,自己跑到了后面房间。
“这位赵成兄弟,可否向你打听打听一下你家武公子。”左德彪最终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好奇。
赵成十分镇定:“我家公子做人处事光明正大,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公子他其实来都城没多久,不过这没所谓。公子虽然有时候说话让人有点听不懂,但是为人善良亲和,你看他开这家平心堂就知道,很多人来拿药即使给得起也都是不给钱的,公子也不因此生气,换做是我怕是受不了一天亏几百两银子。再有,其他地方我并不清楚,就说在这平心堂里,几个伙计包括我,都比公子年长,私底下他都是某兄某兄的称呼我们。经常与我们开玩笑,给我们的薪水也比原来高很多。大家都很喜欢和敬佩公子。”赵成夸起武山几来是滔滔不绝。
左德彪听赵成这么一说更感觉武山几的与众不同。
“唉,公子回来啦,请坐请坐。”见武山几回来赵成立马起身让座。
“哟,二位聊什么呢?还挺开心啊。”武山几心情欢愉蹦蹦跳跳过来的。
“没什么,我向赵成兄弟询问一下武公子的事情。武公子果然是卓尔出群,在下佩服。”
“德彪公子过奖了。快看看这药,我给它取名为胶囊。”武山几将两颗胶囊放在手心递给了左德彪。
“武公子啊,你这真是药?怎么看着如此怪异。”看着这个墨绿色比鹌鹑蛋稍小一些的椭球形物体左德彪实在很难想象到这是药。
“额嗯,德彪公子觉得奇怪也正常,你们这个时代的人自然没有这样超前的想法。这外壳啊,其实是一种鱼皮,里面才是药,这样是为了方便携带保存。我自己亲手做的,退一万步说,就算治不好病,也绝对不会伤害身体。”
“哦哦,原来武公子还会制药,真是多才。”听武山几说了一大堆左德彪有点迷糊,但是大概清楚了这药外面是裹了一层鱼皮。
将两颗胶囊放进盒子里,武山几把盒子交给了左德彪:“这胶囊就给德彪公子了,还请好好保管。”
“多谢武公子,银票一定会尽快给你送来。”左德彪接过盒子起身就准备离开。
“德彪公子请留步,我也有一些事想请教公子。”
“哦?武公子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我知道,都会告诉你。”左德彪大概猜到了。
“我想问问有关于大尊者辛子歌的事。”武山几嘿嘿一笑。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也正常,某种意义上尊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存在,皇帝几十年就换一次,几位大尊者差不多都是同一时间闻名于世的,而且差不多两百年了也没有再新出一个尊者。”
“德彪公子真是看的深啊。”武山几很惊讶,听这个意思他每位尊者都有所了解。
“寂影辛子歌就是当世七位大至尊之一,是旻旻的太祖。不过这些尊者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其实旻旻也就很小的时候见过一面,现在连模样都记不起了。”
“哈哈,大尊者超脱世俗的,常人当然难得一见。冒昧问一句,德彪公子家是不是和辛家关系不一般。”
“我愿意和武公子交朋友,告诉你也无妨,我们两家算是世交,两百年来都是交往密切,听家里老人说,辛子歌前辈的妻子就是我左家的一位老祖宗。”事实证明武山几猜的没错。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左德彪装傻充愣,父亲是刑部尚书,家族还和大尊者的家族有这千丝万缕的联系,背景算是非常硬了。武山几感觉他们左家和辛家的关系可能并不是这么简单,但也不方便追问。
“武公子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有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听说过启国另一位大尊者,不灭星羽衣,据说他的眉毛、头发、胡须都是火红的如烈焰一般,周身也裹挟了火焰,就像一颗永远不会黯淡的星星,所以有了不灭星的称号。德彪公子刚刚说寂影辛子歌,这寂影是个什么说法。”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听旻旻的曾祖说过辛子歌前辈能操控影子,甚至和影子融为一体。”左德彪皱着眉,他自己也不太相信人能操控影子,就是不知道武山几信不信了。
“哦哦,厉害厉害。我的问题都问完了,德彪公子若想离开就请自便吧。公子也不必担心,我不会对外面说你不是个傻子的。”武山几挑逗地抖了抖眉。
“那就多谢武公子了,其实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公子你。”被说是傻子左德彪也是没生气。
“德彪公子问吧,我听着呢。”
“请问武公子,经常在你左右的那个年轻人是什么来头?”左德彪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刚刚没有装,是真的吓的动弹不得。
“哦,他呀,就是和我一个村的,一起长大的兄弟啊。天生力气大罢了,公子不必在意他,有我在不会让他和你作对。”武山几的秘密自然不能对他说。
“武公子,你这兄弟可不是一般人啊,我见过九品高手,见过宗师,你这个兄弟起码是九品以上,他给我带来的那种恐怖的感觉,不比宗师的气场差。如果真的是一位宗师,一位不到二十岁的宗师,那就算是大尊者见了都会抢着收他为徒吧。”
“哈哈,德彪公子真是谬赞了,我那兄弟就眼神凶狠些罢了,想必公子见过的宗师都不会对你仇视吧,你自然感受不到他们的气场。我这兄弟顶多没你说的那么高深。”听左德彪这么一说,陆柒良岂不是比陆爷估计的更强,但是还是低调点好。
“好吧,可能是我多虑了。武公子,告辞!”左德彪知道肯定不像武山几说的那么简单,不过,既然别人不愿意说,那自己还是不问。
“德彪公子,慢走,不送。”
武山几坐下喝了口茶,暗自感叹:这都城的水还真够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