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小贩们都在奋力的吆喝中,希望有人来买自己东西,赚点银钱,让一家老小生活有些着落,在这平民百姓遍地的街道上,也不乏几个富家子弟掺加其中。
花茶所在的酒楼是整个古蔺城最高的,可以俯视整个城镇,也就是因为这个,这个酒楼也是城镇中最繁华的。
花茶盯着楼下一位衣着虽然普通,但气质不凡的少年,看来出身大家,还是修炼奇才,但他的实力不堪入目,甚至还没有三岁小孩的高,不过这样貌倒是出众,看来有人坏了自己的规矩。
花茶不动声色的继续看着,突然,几个穿着光鲜亮丽的人逼近少年,
“小子,你娘都死了,你还有心情花天酒地,真是不孝”带头的一位说,周围的人听见这话不由得露出嫌弃的神色,恨不得离少年远点。
其余几位对视一眼,不屑的一笑,认为就是一个废弃的棋子,至于让他们这几个天才出来捉拿吗?都用看笑话的眼神看着少年。
少年捏紧了手里的酒壶,一直在隐忍,他突然想起母亲说的话。顿时大悟,转身对那几个人说:“哼,我母亲怎么死的,你们心知肚明,当初,你们口口声声说要对我母亲好,到头来呢,冬天就让我母亲住在四面漏风的茅草屋,夏天让我母亲住牛棚猪圈,吃不饱穿不暖,我母亲可是怀着你们所供奉大人的孩子”
少年话一出,那几个人脸色瞬间变了变,周围的人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们既然这样对待少年的母亲,肯定恨之入骨,出来败坏少年的名声肯定是有目的的,话有三分假,不可全信,修身之人,不能随风逐流,会扰了心性,果然不能随意听信谣言啊。
带头的一位反问说:“这和你不孝有何关系。”
少年还想说什么,被一个娇软的声音打断,
“先不说他孝不孝,你们对一个怀孕的娇弱女子做出此等事,看样子你们才是可恶至极吧”
“阁下是谁,”带头的脸色一沉,黑着脸问。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对我的人做了什么。”花茶从楼上包间,踩着一朵瑰花飘了下来,花茶优雅的落地,众人上下打量着花茶,
只见她虽年纪尚小,但眉清目秀,黛眉弯弯,肤如凝脂,眼睛水灵灵的,一抹轻纱遮住了她大半容颜,若隐若现的樱桃小嘴,给她增添了神秘,长发轻挽,一只金簪花别在发间,做工精湛,一看就是不凡的仙器。
一身轻装及膝,虽然简便,但绣花无瑕,金丝勾边,银丝打底,富贵气派,一对精巧铃铛系在脚踝,下面是双锦鲤戏莲的绣花鞋,小巧轻便。
众人感叹花茶的气质和心境,但又被帝竹吸引了目光,虽然是普通的载人兔,但还能感受到灵性,想必开了灵智,这个少女什么来头,不仅衣着华丽,气度不凡,而且心境造诣极高,就是这无量天尊也不能比拟。抛开其他不说,就是这只灵宠至少也是千年修炼了。
灵绒看着自己大人又一次出去揽事,不由得扶额叹息,这已经是本月第三回了,除去救了一个不幸落入贼寇窝里的少女,就是救一对孤苦无依被欺压的老龄夫妇。
现在又要救一个明知道坏了规矩的祸害,唉~,还能怎么办,自家大人哭着也要宠下去,灵绒只得下楼,和花茶帝竹不同,灵绒为了隐藏身份,只得慢跑下楼,毕竟不能抢了自家大人的风头啊